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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舒雨棠真相被戳破

2024-08-31 04:23:08 作者: 辣白菜

  「我沒說讓哄,我看誰敢把他趕走?」

  喬母站出來命令道,禮堂的眾人才注意到動靜,紛紛停下來看熱鬧。

  「你說說,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她是我的合法妻子。」

  這話一出所有人頓時譁然。

  喬家新媳婦實際上已經成了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洋人的媳婦?這已經算是世紀大瓜了吧?

  「你胡說,我不是你的妻子!」舒雨棠控制不住地大吼道,喬佑對她的眼神顯然已經不信任,舒雨棠感覺到他多手臂從自己手中抽開,「你已經結婚了?」

  

  「不是的,我沒有,他是亂說的,我連他是誰我都不知道,喬佑,你相信我,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信我!」

  這句話又讓賓客又是一陣心驚,難怪喬家這麼匆匆忙忙辦婚禮,原來是奉子成婚怕新娘早早大了肚子被看出來?

  喬母已經氣得渾身發抖,扶著頭喬父將他扶住,怒道:「混帳東西!」

  「今天的婚禮結束,不好意思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舒雨棠聽到喬父夾雜著憤怒的話,控制不住地腿軟了一陣,喬佑卻瞪著她甚至連手都沒有伸一下,她心底徹底絕望。

  一切都完了。

  ......

  舒雨棠一輩子不想去回憶人生當中最黑暗的那段時間,而那個外國男人更是她想要千刀萬剮還不夠解恨。

  當初在父親死後沒多久的時候姐姐升學,自己明明還在讀高中卻被送出國,舒雨棠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是被拋棄的那個。

  以前爸爸在時就最疼她,而那個女人卻只會向著舒雨桐,父親一死,他們就恨不得自己跟父親一樣消失。

  在國外開銷大,舒雨棠跟著學校那群青少年朋友吃喝玩樂,經常很快就會把生活費花光,但是每次打電話要錢那邊都是推諉。

  父親死於意外,拿了多少保險費她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不過就是想全部留給舒雨桐罷了,舒雨棠因此對姐姐和母親更多了一層怨恨。

  而真正讓舒雨棠氣憤的是起初還能聯繫到他們時不時要點錢,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電話也打不通了,她幾乎和家裡失去了一切聯繫。

  拿著舒雨桐和母親給她拿點錢卻根本不能在國外生存下去,所以舒雨棠輟了學。

  她一直以來想學表演當明星,但是卻因為舒雨桐一直以來學舞蹈,她從小被送去習舞,而一直以來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最深惡痛絕的就是生活在舒雨桐的陰影之下。

  輟了學,舒雨棠需要錢生活需要錢實現夢想,卻不知道社會上的人比學校那些帶她抽菸喝酒的小混混還要可怕一萬倍,以帶她試鏡的理由將她騙。

  後來便認識了維特,維特專門給他介紹生意,而她僅僅只能靠著皮肉生意生活,偶爾也認識一些所謂的導演,拍一些不入流的電影雜誌。

  如果不是後來宴哥哥派人找到自己,她還身處於那個泥潭之中,但是宴哥哥卻絲毫不知道那個過去。

  她拼命想要在所有人面前隱藏的過去,現在卻因為維特的出現重新暴露在陽光之下。

  舒雨棠幾乎快要瘋了,面對所有人都對峙,她哈哈大笑起來。

  喬父喬母幾乎被這個女人氣得半死,這樣一個女人竟然差點半隻腳踏入了喬家大門,這讓他們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喬佑反而顯得輕鬆許多,只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舒雨棠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咯咯咯笑得止不住,眼神卻是冰冷嘲諷,「哪有什麼孩子,喬佑,你真是全天下最蠢的男人,當初活該舒雨桐看不上你,你跟我睡,根本就是因為那天晚上我把你當成了宴哥哥,知道為什麼你忍不住嗎?因為那晚上的香薰!」

  舒雨棠嘲諷般的話讓喬佑頓時猶如死寂般僵在原地,握緊了拳頭骨節咯吱作響,揚起的手掌在空中划過一道冷風,舒雨棠猛地一顫身子下意識縮起,卻沒有預料當中的疼痛。

  喬佑放下手臂大步走出了房間,只剩下又哭又笑的舒雨棠。

  卿晗站在外面看了一眼時間,離舒雨棠答應自己的時間還差兩個小時。

  醫生說過心臟移植手術最多在明天下午之前完成,否則的話很有可能徹底衰竭而有生命危險。

  今天這場鬧劇始終是喬家的私事,卿晗不能將舒雨棠從剛才千夫指當中拽走,但是她也已經沒有時間再耗下去。

  卿晗見到喬佑走出來,正想往房間走去,就接到了游卓然的電話,嗓音里欣喜若狂:「小晗,阿慈有救了,醫院說捐贈者已經被送到了醫院,今天晚上十點以後可以進行手術!」

  「好,好,我這就過來。」卿晗手腕發顫甚至連手機都有點拿不穩,

  遲宴川此時收到了林昊發來的信息頓時寒了臉色,大步越過卿晗走進房間內將舒雨棠從地上拽起來,冷酷的嗓音仿佛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你把方姨帶去哪兒了。」

  遲宴川力氣之大,硬生生將舒雨棠從地上拽起讓她抬起頭仰視自己,舒雨棠旗袍式的迎賓服被長指揪得喘不過氣,女人卻絲毫不惱,反而笑了起來,手指觸上男人輪廓堅硬的臉龐,濃艷的新娘妝明艷盛輝,眼底卻盛著濃濃的悲愴。

  「宴哥哥,是你對不對?」自己最愛的男人,卻將自己置於死地。

  遲宴川冷著臉將頭側開,沒有理會她的問題,而是重複了那句話:「方姨在哪裡?」

  遲宴川猜到她最近的動作,派人盯著舒雨棠的住所,卻沒想到方姨還是被她帶了出去。

  觸上遲宴川臉龐的動作落了空,舒雨棠眼中閃過失落,唇瓣卻勾起一絲麻木的弧度:「沒有用了,那個女人很快就要死了,反正都要死了,身上的東西還有什麼用?」

  「啪!」

  響亮的耳光在空氣當中格外地醒耳。

  「那是你母親!」遲宴川壓抑盛著盛怒的聲音震得胸腔發麻。頭一次,遲宴川對舒雨棠動了手,舒雨棠被打得頭暈目眩,似乎沒有料到宴哥哥會對她動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懵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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