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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讓白相旬回去

2024-08-31 03:46:57 作者: 豆沙包兒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煉好啊?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齊風用力貼著門板,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暴躁。

  「馬上就好了。」

  催什麼催,急著去投胎啊!

  黃鶯兒在心裡默默吐槽,將已經烤乾的細鹽從鍋邊上小心刮下來,裝進鹽罐里。

  「做好了。」

  黃鶯兒欣喜著打開門亮給齊風看。

  「我倒要看看你做成什麼鬼樣子了。」

  齊風冷冰冰看了黃鶯兒一眼,接過鹽罐子打開蓋子,看到裡面晶瑩剔透的細鹽頓時愣住了。

  黃鶯兒竟然真的把細鹽做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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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風不可思議地伸手捻起一點放進嘴裡,齁咸齁咸,果然是鹽。

  而且黃鶯兒做出來的細煙要比天然結成的細煙還要細得多,用手多揉搓兩下就變成煙霧飄走了。

  黃鶯兒得意地雙手叉腰,那雙沉寂已久的漂亮桃花眼又充滿了生機,仿佛在回春時節盛開的桃花瓣,漂亮極了。

  「王爺,怎麼樣?」

  「還真被你做出來了。」

  齊風收起了驚訝的目光,臉色恢復如常,將蓋子蓋好讓屬下將鹽罐收起來,重新打量了黃鶯兒一番。

  柔弱可人的小白花長相,身材瘦挑。

  難怪顧微明會喜歡黃鶯兒呢,原來黃鶯兒並不如她的外表一般柔弱,反而知道很多秘密。

  黃鶯兒大大方方任由齊風打量,絲毫不懼:「王爺能留我一命嗎?」

  她的本事給足了她底氣。

  齊風收回目光點頭答應:「本王一向是說到做到,你現在收拾一下,跟我回夜王府。」

  黃鶯兒現在有用,殺不得。

  等他想辦法套走黃鶯兒提煉細鹽的配方後再殺黃鶯兒。

  「王爺果然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黃鶯兒淺笑著恭維一句,轉身跑進房間裡。

  她其實並沒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只有藏在枕頭底下楊楠楠傳給她的紙條。

  黃鶯兒將紙條裝進袖口裡藏好,跟著齊風下樓。

  一步步踏下樓梯,黃鶯兒看到一樓出現了一位她意想不到的人。

  竟然是白相旬!

  白相旬自從黃鶯兒被帶走後就無比自責,認為是自己失了防範,沒保護好黃鶯兒。

  白相旬在身體恢復後就夜以繼日趕路追到王城來救黃鶯兒。

  風塵僕僕的白相旬一眼就看到跟在齊風身後的黃鶯兒,立刻衝到樓梯口攔住了齊風的去路。

  他溫潤如玉的臉上儘是憔悴之意,在與顧微明無聲的對峙中憔悴一點點消磨,多了犀利和殺意。

  白相旬冷眼看著齊風,出口諷刺。

  「王爺不覺得下藥迷倒別人,趁人之危綁人這種事很丟臉嗎?」

  齊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那又如何,本王臉皮厚得很,只注重結果,不在乎過程。」

  齊風著近乎自損的話,讓白相旬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氣無處發。

  齊風挑起細而長的眉毛看著白相旬臉色越來越陰沉。

  「倒是你還敢跟來王城,王城是我的地盤,我在這殺了你簡直是易如反掌。」

  齊風輕而易舉就說出來了殺人的話,態度囂張而又瘋癲,一點都不害怕被人聽到。

  反正皇上現在沒死可以庇護他,不管他掀起多大的風了都有人幫他扛著。

  他有狂的資本!

  齊風的話澆滅了白相旬遠道而來的大部分怒火。

  面對居高臨下的齊風,白相旬知道齊風的背景有多麼強大,只好退而求其次,聲音放緩了些。

  「王爺,我聽城裡的百姓說你劫持黃鶯兒是為了報復顧微明,可鶯兒是無辜的,她不是你復仇的籌碼!」

  「皇上是你的後台,你大可以直接殺了顧微明復仇,沒必要牽扯鶯兒。」

  白相旬嘗試和齊風講道理。

  但有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齊風聽到白相旬說了一長串的話只覺得聒噪,陰冷的眼神盯著白相旬一張一合的嘴巴。

  「我想殺誰就殺誰,我想利用誰就利用誰,你以為你是誰啊就來說教我,用得著你管嗎。」

  齊風一句話就叫白相旬擊潰得無比狼狽。

  不按套路出牌的齊風直接噎住了白相旬,迫使他將接下來的話吞到肚子裡。

  齊風得意望著臉色慢慢變得狼狽的白相旬。

  就這點能耐還想來教訓他,真是個笑話。

  黃鶯兒不忍心看白相旬被齊風刁難,畢竟白相旬是為了他才來的。

  黃鶯兒快步走下樓梯,請示了齊風一句。

  「王爺,我有點話要和白公子說,請您稍等一下。」

  黃鶯兒說完就拉著白相旬躲到樓梯轉角後面,將聲音壓到只有她和白相旬能聽見。

  「相旬,謝謝你來救我。」

  黃鶯兒感激看著白相旬。

  「我已經找到楠楠了,他就在夜王的王府里,我要跟著夜王去他的府邸見他了,你不用擔心我。」

  黃鶯兒已經將白相旬徹底當成了好朋友,並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白相旬有難她也要不惜餘力地幫助白相旬。

  畢竟能豁出命救她的人不多,她要好好珍惜這份情誼。

  「你跟他去王府不就等於羊入狼坑嗎!」

  白相旬聽到黃鶯兒的決定,急得只否認,兩隻手用力抓住黃鶯兒的胳膊,仿佛黃鶯兒是斷了線的風箏下一刻就會被風吹跑。

  「夜王對我挺好的,至少他暫時沒有要殺我的念頭。」

  黃鶯兒用力推開白相旬,神情越發堅定。

  「相旬,謝謝你這一路上對我的照顧,你的恩情我以後再還,你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隨著黃鶯兒推開他的動作,白相旬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無情地攥住,悶得他喘不過氣來。

  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裡才剛紮根不久,現在就要被風吹走了,而他卻沒有能力挽留。

  「可我們是朋友啊……」

  白相旬無力道,他說這話更多是在告訴自己。

  他和黃鶯兒只能是朋友了。

  「但接下來的事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

  黃鶯兒看白相旬依然很執著,語氣逐漸著急。

  「你若是因為我出事那你的父母怎麼辦,這份情我還不起,你也不要再幫我了。」

  黃鶯兒狠心割開與白相旬的關係,不敢看白相旬受傷的眼睛,目光越過白相旬的肩膀落在白遷的身上。

  「白遷,你保護好你的主子,帶他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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