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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輕易被拿捏

2024-08-31 01:08:10 作者: 由里由氣

  眼見著其他人做了保證,交了道歉信,陸續離開派出所。

  被摁在椅子上,封了口的琴琴母親,扭動的更激烈了。

  「恩!恩!恩!」

  憑什麼她們能走!而她和女兒還要被拘在這裡?

  琴琴被單獨帶進去,那個討債鬼要是亂說話,那她一晚上又瘋又鬧不是白忙活了!

  不行不行!就算認了也是屈打成招。

  身體不由己,她在心裡暗暗發狠,等著!

  

  等她出去後一定要舉報這群警察包庇明星,容忍明星用私刑!

  她絲毫沒有意識到,是她女兒做錯了事,並且她還有意妨害公務執行,妄圖誣陷公職人員!

  其實,在蘇宴示意律師提出單聊,得到警方同意,並且黃勇要領著相關人員去會議室時。

  一直像木偶一樣無聲坐著的琴琴,也反抗了。

  不過她的反抗,不像母親那樣劇烈,甚至輕微到都沒能讓人察覺。

  因為她身子發軟,整個人冒虛汗,女民警過來饞她手臂帶她走的時候,一下就把她拎起來了。

  琴琴想後退,想掙脫,但人沒力氣。

  她害怕。

  害怕進了那個會議室,她會被滅口,楚晚黎身邊的人都那樣厲害,連被稱為局長的人都聽楚晚黎的話。

  而她迷戀的偶像,李樹,自始至終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甚至沒有正眼看她。

  雖然留在外面會被母親打罵,但至少能活著吧。

  只要自己打死不出聲,母親再胡攪蠻纏耗時間,她這個未成年人就能被翻翻出去了。

  可是她反抗無果。

  辦事大廳的人散了大半,空氣流通都變順暢了一些。

  林夏和潘文雅也找地兒坐了下來。

  「潘姐,你說那些小姑娘寫了道歉信,真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碼?她們會不會出去亂說?」林夏問。

  潘文雅:「不會的,這個教訓夠嚇得她們長記性了。而且離開的這群人算不上威脅,最緊要的是被帶進去的那個小姑娘,她危險係數高。」

  「是,」沒有跟著進會議室的唐婧,做到一旁,也搭了句話,「琴琴,那個姑娘嘴巴很緊,聊天記錄都擺那兒了,而且我們三個律師都亂翻施壓,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不是心理素質過硬,就是她背後的人給了她承諾,能確保她不反水。」唐婧給出猜測。

  說完她們三個齊齊朝緊閉的辦公室看去,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

  十五平米見方的辦公室里或站或坐的進了八個人。

  警方這邊是,劉昆,黃勇和一個女民警。

  楚晚黎那一方,除了她本人,還有蘇宴,高景明和李樹。

  最後還有一個垂頭坐著的琴琴,她像是被圍攻的困獸,咬緊下嘴唇,不敢看任何人。

  在距離他們一米開外的地方架了一台攝像機,正在默默地記錄正常談話過程。

  提出單聊的蘇宴。

  此刻他鬆開楚晚黎的手腕,走上前,彎腰蹲在琴琴面前。

  「琴琴,你好,我是蘇宴。」蘇宴聲音純淨,嘴角帶著能拉進人距離的笑意,臉上的神情像朝霞的天色那樣溫柔明朗。

  「我看了你的微博,你想考港大是嗎?」

  「是因為喜歡,還是想遠離父母?」

  蘇宴很久沒有這樣與人為善地同旁人說過話了,除了跟楚晚黎。

  若不是強大的演技加持,只怕在開口第一個字就是不近人情的冷硬。

  而在場的八個人,除了楚晚黎和高景明,其他人都被蘇宴這翻書一般的變臉,搞得目瞪口呆。

  所以這就是影帝的實力嗎?

  琴琴餘光瞄了一眼蘇宴,她蜷在膝蓋上的手微動,但仍是一言不發。

  蘇宴欣然接受琴琴的沉默,繼續講故事一般地開口,「我十歲便去了香港,也是為了離開那個讓我天天不開心的家,小時候,我父親的脾氣,跟你母親一樣,有點暴躁。」

  此時不光琴琴抬起了垂著的腦袋,怯怯地看著蘇宴。

  楚晚黎也灼灼地看著蹲在地上的人,聽著蘇宴的話,她內心像火燒,眼裡含著淚。

  她的雙腳先於她理智衝上前。

  楚晚黎手托著蘇宴的肘關節,企圖把人拽起來,「蘇宴,別說了,我們走!」

  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楚晚黎不需要蘇宴揭傷疤來跟琴琴套近乎,她現在也不想要知道做局的人是誰。

  愛誰誰吧,她不在乎!

  今天晚上是她一意孤行,她想用自己的蠢辦法,來逼著那群小姑娘交代清楚。

  她並不想驚動蘇宴和向朝宇,更不想蘇宴在這裡示弱,只為了從小姑娘嘴裡撬開一個答案。

  這可是蘇宴啊!是楚晚黎曾經捨不得讓他受一點委屈,受一點傷的蘇宴啊!

  蘇宴沒有起身,而是拍了拍楚晚黎的手,仰頭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無聲地對他比了個口型,『相信我』。

  楚晚黎定在原地,不動,她淚水忍而不發,但胸腔內卻像起了霧,又厚重又潮濕。

  蘇宴繼續對琴琴溫聲說道:「我在香港住了九年,沒有父母的日子,並不像想像得那麼艱難。」

  「打工賺錢,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組樂隊,賽車,轉山,羽翼不豐也能飛翔,就是飛得慢一點,但一樣自在。」

  「對了,港大也是我的母校,如果你想進去,我能幫你提前入學。」

  蘇宴那張臉,溫柔的時候極具迷惑性,尤其是他費了心思想與人親近,沒人會豎起心防。

  琴琴黯淡的眼珠燃起一簇光,無意識地喃喃自語:「他也說可以幫我上港大,幫我脫離父母,為什麼你們都這麼厲害?」

  他是誰?蘇宴沒問。

  而是繼續循循善誘道:「你微博裡面那些畫作很有藝術價值,除卻港大,聖馬丁也是不錯的選擇,我可以找人幫你寫推薦信。」

  琴琴眼裡的光又燃起一束。

  「可是,琴琴,」蘇宴語調陡然發沉,「一個檔案里有前科的學生,就算你再有才華,那些大學校門也不會向你敞開的。」

  琴琴眼裡的光簌簌俱滅,她神情惶惶,搖頭道:「不!不會的!我不會有前科!」

  「韓東叔叔說我是不滿十六歲的未成年,只要不殺人,可以隨心所欲在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他也鼓勵我不要壓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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