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輩子的時間夠嗎
2024-08-30 14:56:50
作者: 一隻摺扇
「知暖,怎麼回事,你…」南筱筱直愣愣的盯著安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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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小矛盾」安知暖尷尬的拉了下衣領,她低了頭,小聲在南筱筱耳邊又道:「你和宋之信和好了,他們說的項目可值不少錢。」
「啊?」
南筱筱吃驚的瞪大了眼,餘光往宋之信那邊瞥去。
宋之信和陸則行說完話,剛轉身,眼神剛好和南筱筱對上,眼睛不自覺的彎了彎,「我送你們回去。」
「嗯。」
送完安知暖後,宋之信並沒有往南筱筱租的的公寓去,而是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停下。
「今天太晚了,就在這裡休息一晚。」
宋之信試探性的問道,似乎是在等她回應,就一直坐在那裡不動。
一點半。
南筱筱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熄了屏之後,下了車,「下車吧。」
半夜後,晚風的冷意更加的滲入人心,南筱筱縮著脖子,邁著大步往酒店走去。
身後的宋之信見南筱筱冷的縮脖子,想把外套遞給她,抬頭就發現她已經快走到門口了,不禁發了笑,還是那麼怕冷。
只要天氣稍一轉變,南筱筱身子骨就受不了,吹多了風就特別容易感冒,因此,宋之信常備一些暖寶寶,只是在結婚後,就沒有再準備過這些東西。
想到這裡,宋之信心裡的歉疚就更大了。
他欠她的。
第二天一早,南筱筱是被窗外的陽光給刺醒的,晚上睡覺前沒有拉窗簾,早上醒來,陽光穿透玻璃正射在床上,她一扭頭,臉上就被柔和的陽光籠罩了。
窗外樹上,一隻麻雀嘰嘰的叫喚,南筱筱站在窗前正對著它伸了個懶腰,樓下不遠處的包子鋪正冒著熱氣,排隊排了四五米遠。
「這家的包子一定很好吃。」
南筱筱眼神放光,嘴饞的嘟囔道,看到還在不斷拉長的隊伍,她果斷的收回了視線,再看就忍不住了,人群里衝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宋之信身形高挑,在人群里非常顯眼,陽光照射在他俊美的臉龐,高挺的鼻樑猶如刀削斧般。
被擁擠的人群撞了一下,他不悅的抿緊了嘴唇,手裡掂著一兜包子,回身時正瞥到樓上的趴著的南筱筱,朝她揚了揚手裡的包子,勾起了唇。
用唇形說道:「包子,要吃嗎?」
啪的一聲——
南筱筱關緊了窗戶,睫毛眨了眨,捂住了跳動的心臟,「真該死。」
吃了個閉門羹的宋之信摸了摸鼻子,有些失落的看了眼手裡的包子,心道,不知道南筱筱還會不會吃,她早上最喜歡吃的就是包子了。
外面天還是黑蒙蒙的深藍色的時候,宋之信就醒了,他一向起得早,下樓跑了步,回來的路上就看到了這家包子鋪,和老闆閒聊了幾句。
這家包子鋪是方圓十公里內最火的包子鋪,從早六點鐘就開始排著長隊,宋之信是第一批排隊的,出來時,也著實被長長的隊伍驚了下。
「包子?」
宋之信手遞著,有一副她不拿就不收回手的架勢。
經受不住包子誘惑的南筱筱,沒骨氣的接過了手,但凡這包子的香味再淡一點,她就不接了,寧可負天下人,不可負美食。
宋之信餘光瞥到南筱筱因吃包子而鼓動的雙腮,眼神划過一抹精光,又快速恢復正常,吃東西還跟個小松鼠一樣,可愛。
他們之間錯過的時間,他願意用一輩子來補償。
-
「沒用的東西,暴露了嗎?」
許明海眼裡的怒意怎麼也壓抑不住,早知道江濘這麼壞事,就該從一開始就利用好然後棄掉。
「沒有暴露,事情敗露了,我和之信...」
許明海呵了聲,出生打斷了她,「還想著宋之信,你該想想他會不會放過你。」
江濘的身子抖了抖,眼眶裡泛著淚光,說的話卻異常的狠毒,「都怪南筱筱,她早就該死,若是她死了就不會有後來的事。」
「要不是為了替你早解決她,我也不會冒著被發現的風險躲追查,江濘收起你那點小聰明。」許明海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手裡拿著注射的試管慢慢向江濘走去。
「你要發揮你最後的價值。」
江濘眼看著那試劑打進自己的腿里,頓時有些害怕,「你給我打的什麼,還沒有到打藥的時間。」
「放心,只是為了穩固一下藥性,你現在也就這條腿還有點用處。」許明海諷刺的笑了西下,扔了針管。
江濘被他說的臉色一白,但是又無法反駁,現在她也真的只有這條殘腿還能讓宋之信願意看她一眼。
「你不是跟宋之信的妹妹很熟嗎?想辦法混進他們家老宅,找到保險柜里一份文件,那份文件會讓你下半輩子過上豪門生活。」
許明海淡聲道。
江濘猶豫了下,還是張口道:「不可能,他們家老宅一直是那個老頭子在住,就算有宋晴,我也不可能會混進去。」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宋之信他會答應的。」許明海一副盡在掌握的表情,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江濘一下子瞪大了眼,哆嗦著嘴,「我要是這樣做了,我和他就再也沒可能了,我不能...」
「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許明海捏住江濘的下巴好笑似的努著她的臉龐。
「你要是不做,你就做好這輩子都在輪椅上孤苦一生的結局。」
江濘忿忿的看著他,卻是敢怒不敢言,她一早就知道許明海給她打的藥不簡單,但是她沒有選擇,哪怕只是換來了宋之信兩年的溫柔相對,那也值得。
「那個鄒旭已經被宋之信解決了,沒個十年牢獄他是出不來的。」許明海輕笑道,燈光清晰的照到他眼底里的瘋狂,「他把你供出來了,你卻被宋之信給保下了。」
「他顧念著你的這雙腿,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等江濘開口,他又道:「你著條腿牽扯著南筱筱的命脈,而南筱筱是他的死穴,跟他那沒用的父親倒是一樣痴情。」
江濘呆呆的看著許明海走了出去,腦海里還在不斷的迴響著那番話,眼裡的恨意更加的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