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紅白撞煞:病秧子
2024-09-01 11:05:33
作者: 白鷺鶴鶴
姜黎並不打算廢話下去了。
既然眼前的徐淑也不願意說,那就去死好了。
姜黎將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沒有任何猶豫,卯足了十足的力氣往徐淑的脖頸上用力扎去。
徐淑的瞳孔迅速地睜大,看著眼前的刀刃,出於本能,她沒有一絲猶豫,大聲喊道:「別殺我,我說我都說我什麼都說!」
「晚了。」姜黎手中的匕首繼續刺了下去。
「啊!!」
徐淑的尖叫聲幾乎要將姜黎的耳膜給吵破了。
但,匕首卻直直地插向旁邊的地方。
徐淑控制不住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整個人驚魂未定,看向姜黎的眼神充滿恐懼。
在她看來,姜黎才是那個真正可怕的東西,姜黎才是那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索命的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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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冷冷一笑,看向徐淑的眼神充滿著不屑。
「說不說?」
徐淑這次是真的見識到了姜黎的手段,她不敢猶豫,連忙開口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你的身上被我打上了烙印,所以會有一陣黑煙一直盤旋在你的身上。」
姜黎自然清楚,因為不止是她,連林司霧和許昭昭的身上也是如此。
暫時她根本不清楚這個黑煙有什麼作用,不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黑煙不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呢?」
「這個黑煙會伴隨你們一生。」徐淑緩緩開口道。
「然後你們就能代替我,和那個病秧子......成婚。」
話音剛落,反而是輪到姜黎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徹底想清楚後,姜黎渾身上下都直冒冷汗。
什麼意思?原來所謂的婚禮是在這裡等著她嗎?
「現在,該你來成為我了!」
徐淑忽然面露狠色,她的懷中竟然抱著哪一尊邪佛,看向姜黎的眼神充滿得意之色。
只見佛像的四周頓時冒出如一團團的黑煙,而且黑煙的目標很準確就是朝著姜黎而來,
姜黎渾身血脈逆流,看著眼前的徐淑,她的手指不由得緊緊蜷縮著。
她還是小看了眼前這個少女,這樣的心機簡直為人所不齒!
姜黎沒有猶豫,迅速往後退去,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不成等著那團黑煙徹底纏上自己嗎?
就在黑煙如海浪般呼嘯而來的瞬間,一枚子彈穿透了眼前的黑煙,頓時黑煙徹底消散過去。
姜黎下意識的回頭看去,真是林司霧架著加特林。
「姜黎姐我來救你了!」林司霧十分激動的朝著眼前的姜黎揮了揮手。
在看見林司霧等人的一瞬間,姜黎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在面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哪有來自現代的武器管用?
建國以後可是禁止迷信的!
林司霧有些驕傲的架著自己的加特林。
徐淑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看著眼前的現代化武器,整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東西?」
時代的悲哀,徐淑從來不知道林司霧手中的加特林是設麼東西。
那是徐淑的直覺——她的計劃不會成功了。
「你這個壞人,看我怎麼來收拾你!」林司霧將加特林對準了眼前的徐淑,她的目光如炬,手緊緊放在扳機上。
姜黎眉頭一皺:「先別開槍!留著她還有用!」
林司霧聞言頓時有些不情願的撇了撇嘴,她惡狠狠的朝著眼前的徐淑剜了一眼。
要不是姜黎讓她別殺,否則,她不會放過徐淑這個壞人的。
姜黎也沒有任何猶豫,趁著徐淑還沒有回過神來,姜黎直接將人制服在地。
一時間,周圍的環境也變得清明起來。
祁宴第一時間衝到了姜黎的身邊:「這是?」
「徐淑,整個事情的幕後黑手。」姜黎一面壓制著眼前的徐淑,一面抬頭和祁宴對視。
季商柳和沈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了一條長繩。
姜黎很麻利的接過季商柳遞來的長繩,邪佛也由祁宴保管。
而徐淑整個人被捆成了粽子。
一切準備就緒,姜黎拍了拍自己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說說吧,那個病秧子又是怎麼回事?」姜黎雙手環在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徐淑。
她還是覺得不對勁,徐淑對祁宴和季商柳等人根本就不像是有婚約在身的表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徐老爺和徐夫人就應該在第一時間出聲阻止,畢竟在這個世界,女人的名聲大過一切。
徐淑看著姜黎,只是冷冷一笑:「我都實話實說了,信不信由你。」
姜黎自然明白徐淑的意思,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姜黎只覺得好笑:「我有沒有別的意思,說不定,你把那個病秧子的身份告訴我,我還能幫你殺了他。」
「這樣一來,你就不用嫁給那個病秧子了。」
徐淑的表情一直充滿諷刺,「你能殺得了他?」
姜黎勾唇一笑,魚兒上鉤了。
「你看看這個。」姜黎拍了拍林司霧的加特林。
林司霧也頗為自豪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
徐淑看著眼前的加特林,她緊咬著下唇,沒有任何的猶豫:「我告訴你。那個病秧子,就是司令的大兒子。他們家要娶妻沖喜。」
徐淑似乎在說什麼很好笑的笑話,她整個人開始癲狂的大笑:「什麼沖喜?分明就是拉上那些年輕的女孩去陪葬!折算哪門子的好婚事?」
姜黎頓時瞭然,她斂了斂自己的情緒。
徐淑繼續自顧自的開始說道:「你們又怎麼會明白,女人就只是傳宗接代和聯姻的工具!不管是誰,只要對我徐家有幫助,我父親都會默許我貼上去的!我大姐又何嘗不是?但是憑什麼她的運氣就可以那麼好?有一個那樣好的親事!」
徐淑的這番話,無疑於是將自己的最深的刀疤暴露在了姜黎等人的面前。
自從進入這個遊戲世界後,姜黎沒有一刻不在感慨這個吃人的社會。
沒有人會想像這樣,成為一個工具,一個玩物。
雖然他們只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但這何嘗又不是一個個舊時代的縮影。
可怕之處就在於,讓人你害怕的是整個社會,無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