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調換
2024-08-30 12:18:01
作者: 妳耳
溫雅沒有盛南喬聰明,所以更好控制,一旦把她拉下水,就能抓住她的把柄,讓她為自己做事,到時對付厲靳淵,更有把握。
盛南喬啊盛南喬,你不願意做,自然有人頂替這個位置,到時對你下了狠手,別怪我不留情。
陸揚哼笑兩聲,晃了晃手裡的機票,事情已經成了,他也該去見見她了……
溫雅帶著文件惴惴不安地回到酒店,答應布蘭科後她又立馬後悔,厲靳淵是她最愛的人,她怎麼能背叛他,再說,這件事對厲氏有損害,如果被厲家知道,她更沒有資格嫁給他。
可一回來看到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她頓時心灰意冷。
房間裡不大不小的動靜提醒她發生了什麼,嫉妒早已讓她心亂如麻,現在的盛南喬只是一個掛名夫人,如果有了孩子,這個位置她更別想坐上去。
只有比她更狠,比她更絕,才能奪回屬於她的一切。
想了想,她拿出文件,潛進厲靳淵的書房,將他包里的文件拿了出來。
靳淵,你別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她非要回來,我根本不會背叛你,等她走了,我一定親自跪下道歉。
溫雅在心裡說道,她壓著心裡的愧疚迅速換完文件,為了不留下證據,又將原來的文件銷毀,確定沒有任何紕漏,才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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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兩人正「熱火朝天」,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喂,你能不能紳士點,我是一個女人,你平時就這麼對女人的嗎?不能給我讓點位置嗎?」
「你還知道你是女人?」男人的話里透著不屑,「我見過的女人從沒有像你這樣的。」
「你說的那是溫雅吧?也是,我和溫雅,天差地別,給你的感覺自然不一樣,不過我這套按摩手法是專門從我師父那裡學來的,沒人比得過。」
盛南喬洋洋得意,厲靳淵卻突然抓住她放在背上的手,問,「你師父?你哪裡來的師父?」
「這就用不著你管了,你只要在我按摩結束後,把承諾我的事情辦妥就行。」
厲靳淵帶她回來後,二話不說就鎖了門,她以為他要對自己用強,正要反抗,厲靳淵卻只讓她幫他按摩。
按摩嘛,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能借這個機會在他這裡占點便宜也好。
盛南喬提出條件,讓他幫自己找一個大師的設計作品,作品難求,需要厲靳淵這樣的大人物才能求來。
她難得開口,厲靳淵當然答應了,不過又敲了她一筆。
「給我按摩一周,我就給你找。」
「沒問題,只要你受得住。」
她故意加重了力道,可他像是感覺不到似的,沒什麼反應,反而帶著愜意舒服的表情。
「看你這享受的樣子,溫雅沒少給你按摩吧?」
去哪兒都帶著溫雅,肯定處處少不了她。
厲靳淵想反駁,臨到嘴邊看到她有些彆扭的表情,改口道,「還好,不過比起你,她還差點。」
盛南喬毫不客氣地狠狠一捏,她最討厭別人拿她和溫雅比較,尤其是厲靳淵。
厲靳淵難得地笑了笑,溫雅哪裡陪過他,都是她自己跟來,而且他從不讓她進自己的房間,更別說這樣的身體接觸。
「留下來吧,」他看著她開口,目光里止不住的深情,「你做厲夫人不是挺好,留下來。」
他盯著她水潤的唇,希望她能說出一個好字,可朱唇輕啟,帶著一聲可笑。
「做厲夫人的確挺好,但我做膩了,如果你想要一個和之前大不一樣的厲夫人,我倒是能做給你看看。」
破鏡難以重圓,更何況他們。
厲靳淵不再說話,只要她在自己身邊,一切都可以慢慢來,時間能改變一切。
——
第二天,盛南喬惺忪著眼從房間出來,昨晚兩人說完那樣的話後都陷入長久的沉默,也不知道是太過疲憊,還是按摩讓她也昏昏欲睡,沒多久就躺在厲靳淵的身邊睡著了。
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若不是早上醒來看到厲靳淵幽深的眸子正望著她,她真要睡到中午十二點。
厲靳淵看起來心情不錯,昨晚什麼也沒發生,兩人沒做越舉的事,但他看起來像是飽餐了一頓。
連江濤都感覺出來,特意看了她一眼。
「喂,別這麼看著我,」她無視江濤八卦的眼神,「只是借宿了一晚,什麼也沒發生。」
江濤捂嘴偷笑,「就算什麼也沒發生,我想總裁也很高興。」
這話怎麼說?
「總裁有失眠症,這幾年總是睡不好,有時還要靠藥物入眠,我從沒見總裁像今天早上精神這麼好,我想應該是夫人昨晚陪著總裁的原因。」
失眠症?他這些年都睡不好嗎?為什麼?
昨晚的確沒有聽到他醒來,難不成真是因為她?
不可能,盛南喬立馬否定這個想法,可吃早飯時厲靳淵專門給她夾了個她愛吃的火腿,她又動搖了。
「在想什麼?」厲靳淵看她出神,問。
「沒什麼。」
「南喬應該是在想和布蘭科合作的事吧,今天下午要去交接工作,南喬要去嗎?」溫雅接過話。
突如其來的邀請絕對沒好事,她巴不得自己能消失,再說,這種場合她也懶得去。
布蘭科那個心思不軌的人,指不定搞什麼么蛾子。
「生意上的事我不懂,去了也白去。」她果斷拒絕。
「那太可惜了,昨天你的身份才大白,今天若是不出席,不大合適吧?」
看溫雅的意思,是想讓她去,這種時候,不應該是溫雅大顯身手的好時機嗎?
「就是因為昨天剛出完風頭,今天才應該收斂點,不然讓你這麼沒存在感,我心裡多不好意思。」
論陰陽怪氣的本事,盛南喬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溫雅倒也沒生氣,反而和和氣氣道,「這有什麼,不管我有沒有存在感,我只是靳淵的幫手,你不一樣,你是靳淵的妻子,我永遠比不過你。」
這謙虛又聽話的模樣難得一見,盛南喬覺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