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晚安,我的女朋友
2024-08-30 09:04:18
作者: 羨魚
霍蕭在客廳等了許綿很久都沒見她洗完澡出來,他屈起手指敲了敲許綿的門。
「許綿,洗好了嗎?」
許綿還保持著握著手機的姿勢,聽到敲門聲從回憶中回過神。
她把剛洗過的頭髮擦乾,撩到一邊去開門。
門外霍蕭看見許綿這副出水芙蓉的模樣心潮澎湃。
他努力把自己的欲望壓制下去,聲音有些沙啞,「怎麼這麼久?」
許綿沒有注意到霍蕭的不自然,她笑著說道:「剛才接了個電話。」
霍蕭沒有多問,走到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我給你擦藥。」
許綿扭捏地走過去坐在霍蕭身旁,「我,還是我明天讓曉秋過來幫我擦吧。」
「你怕什麼?」霍蕭微微挑眉,「你身上哪些地方我沒有看過?」
「霍然!」許綿沒想到霍蕭會這麼說,嚇得捂住他的嘴,「瞎說什麼呢。」
霍蕭眉眼間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別多想了,只是擦藥而已,你思想怎麼那麼不純潔呢。」
不純潔的許綿:「......」到底是誰在多想。
許綿沒辦法,只好忍住羞澀,把睡衣解開。
她裡面還穿了件白色的吊帶背心。
白皙的肌膚上全是青紫交錯的傷痕,霍蕭眼神黯淡,逐漸染上幾分殺氣。
該死的杜笙。
杜家人,他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不管霍蕭擦藥的動作有多麼輕柔,許綿還是疼得「嘶」了神。
霍蕭不有得有些緊張。
從小到大他受傷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他的那些兄弟也身上多數都是傷痕。
他不是沒有幫別人上過藥。
可這是第一次讓他拿著棉簽無從下手。
許綿的皮膚太過嬌嫩,他很害怕自己手腳粗重讓許綿感到疼痛。
再加上許綿纖細的脖子,白皙滑膩的皮膚讓霍蕭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
許綿半天感受不到霍蕭擦藥的動作,疑惑地叫了聲霍蕭的名字。
「霍然?」
霍蕭深深吸了口氣,有些後悔自己硬把這份擦藥的活攬在手上。
這哪裡是福利,簡直是殺他的美人刀。
「如果疼你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千萬別自己忍著。」
霍蕭的叮囑讓許綿笑出聲,「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疼了不會跟你說嘛。」
許綿的尾音就像有個小鉤子,勾住了霍蕭的心。
好不容易把藥擦完,霍蕭又捨不得讓許綿把衣服穿上了。
他輕咳了聲,「等藥幹了你再把衣服穿上吧。」
許綿斜睨了霍蕭一眼,臉色緋紅。
這頓藥擦下來,不止了霍蕭遭罪,她也不好受。
客廳的聲音很安靜,許綿全部的感官都在霍蕭觸碰到她肌膚的棉簽上。
藥水冰冰涼涼地擦在許綿的傷口上,讓許綿的心就像有螞蟻在撕咬。
擦完藥的霍蕭在收拾東西,許綿感覺差不多了,就把睡衣給穿起來。
她不敢直視霍蕭的眼睛,聲如蚊吶:「謝謝。」
霍蕭背對著許綿把藥水放進柜子里,沒有看到許綿扣扣子的手很久沒有把扣子扣好。
霍蕭直起身子,目光一直放在許綿的頭頂上。
夜色這麼好,他總感覺不做點什麼對不起這個夜晚。
「許綿。」霍蕭靠近許綿,輕輕把她攬在懷裡,聲音充滿蠱惑,「我喜歡你。」
許綿猛地抬起頭看向霍蕭,直視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進心裡。
霍蕭順勢低下頭,親吻許綿的唇瓣。
「嗯......」許綿輕哼著,似乎有些抗拒這樣突然的熱情。
霍蕭雙手環住許綿的纖腰,溫柔的舌尖撬開許綿的貝齒探入口中。
許綿雙眼因為驚訝而睜大,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動,像小扇子一樣撲閃著霍蕭的心,讓霍蕭的心情更加舒暢。
許綿的乖覺讓霍蕭更加肆意地在許綿唇齒間探索這份美好。
霍蕭眸子裡漸漸染上化不開的情慾。
許綿終於找到可以說話的機會,含糊不清地叫著霍蕭的名字,「霍然,霍然。」
「嗯......嗯!」許綿忍不住發出了嬌喘聲。
霍蕭不滿許綿柔軟唇瓣的離開,迫不及待加深了這個吻,仿佛要將許綿揉碎在自己身體裡面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霍蕭才鬆開許綿紅腫的櫻唇,額頭抵在許綿的額頭上,聲音嘶啞,「還好嗎?」
許綿全身嬌軟地靠在霍蕭懷裡,羞澀地垂下眼帘,眼睛濕潤潤的,紅暈不滿整張嬌俏的臉龐。
霍蕭打橫抱起許綿,把許綿輕輕地放在她的床上。
許綿緊張地拽住霍蕭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身上,還有傷。」
霍蕭低頭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許綿紅腫的唇,溫熱的呼吸打在許綿臉上,讓許綿有一瞬間的暈眩。
「放心,我知道,我又不是禽獸,不會在你受傷的時候對你做什麼的。」霍蕭低啞地說道,聲音磁性而又魅惑。
許綿想翻白眼,可是這個角度離霍蕭太近了,還是忍了下去。
她在心裡嘀咕著:你不是禽獸親我幹嘛啊。
霍蕭溫柔地撫摸著許綿的頭,扯過一旁的被子給許綿蓋上,「晚安,我的,女朋友。」
許綿怔住。
她好像還沒有答應霍蕭要做他的女朋友吧。
霍蕭才不管許綿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情很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哎。」霍蕭扶著自己昂揚的小弟,眼裡全是無奈,「今晚這麼冷,還是要衝個冷水澡才能讓你不那麼興奮,就是不知道這個冷水澡衝下去,我明天會不會感冒。」
霍蕭自詡自己不是什麼好人。
以前沒有認識許綿時私生活雖然沒有聞浩那麼混亂,但是換女朋友的速度也是一茬接一茬的。
欲望來了也絲毫不會掩飾,有的是女人送上門。
現在跟許綿在一起後,他竟然成了柳下惠,每次想要跟許綿做些親密事情的時候都要考慮許綿肯不肯。
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霍蕭脫掉衣服,露出健壯的胸膛和胸口那朵木棉花。
他肩寬腰窄,光著身子走進浴室,背後那條猙獰傷痕特別顯眼。
不一會兒,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