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章當心下垂

  「我……」翠兒不敢看李玉蘭的眼睛，低著頭臉已經紅到了耳根。

  李玉蘭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我與相公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自打一進門我就有著身子，從來不曾服侍過他。可是相公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這種事兒斷然是缺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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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裡，李玉蘭已經紅了臉，翠兒的臉也已經紅透了。

  李玉蘭繼續說道：「所以相公身邊定然要有個人來服侍，既然我不能去，那就只能是你和杏兒了，可是你是知道的，相公他對杏兒向來都不怎麼喜歡，那就只有你去的。翠兒，我這麼說，你可明白了？」

  翠兒低著頭，原本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聽到最後卻忍不住又羞又喜。

  大戶人家的丫頭這些事情向來是清楚的，陪嫁的丫環本來就是姑爺子的通房，這是個不成文的規矩，為的就是在小姐身子不方便的時侯來服侍姑爺的。

  之前杏兒那個丫頭靈透，在小姐未出嫁時就在暗地裡給自己嘀咕過幾回，可是後來看到小姐嫁的夫家窮酸，這個事兒她自己倒是不提了。

  可是這些時日翠兒自己暗地裡留意了一下，姑爺子當真是個好人，年輕英俊，腦子也靈活，最重要的是為人重情義，跟了這樣的男人，自己定然是不吃虧的。

  眼下小姐提出來，翠兒雖然意外，其實心裡也是願意的，低下頭羞答答地道：「可是小姐，我不知道姑爺子他是不是喜歡我啊……」

  這麼說就是她肯答應了？

  李玉蘭心頭浮起一絲不悅，可是一想，這也是萬不得已的事情，本是自己要求翠兒這麼做的，此時自己又何必吃味呢？

  「你自己用心打扮一下就趕快過去吧，至於相公他是不是喜歡你，就要看你自己了。」李玉蘭微微一笑。

  「是，小姐。」翠兒小心地應了一聲，折身去自己的房裡打扮去了。

  月光灑在窗台上，楊雨清枕著自己的手臂躺在床上發呆。

  明日還是先到那個大肉丸子周老闆家裡去借銀子吧，之前他叫自己去救周小通的時侯可是說得好聽得很，往後什麼事情都包在他身上，雖然明知道是他這個人不地道，可是話是他當眾說下的，自己理直氣壯地管他要錢便好。

  想到這裡楊雨清的心裡輕鬆了不少。

  翻了個身，面朝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翠兒按玉蘭的吩咐洗得乾乾淨淨的，又化了個精緻的妝，將熏過香料的內褲全都換上，走到楊雨清的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門，輕聲問道：「姑爺，你可睡了？」

  楊雨清白天用了一天的腦子，此時正是乏得很，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答應。

  翠兒站了一會兒，聽著裡面沒有動靜，壯著膽子把門推開，只見姑爺子正面朝里睡得正香。借著月光，只見他那一頭烏髮披在枕頭上，俊俏的臉頰被月光映得如同冠玉。

  以前不好意思多看他，今天晚上仔細一瞅，我們家姑爺還當真是個美男子呢。

  翠兒心頭一熱，將自己外面的衣服脫下放到一旁，羞答答地鑽到了姑爺的被窩裡……

  楊雨清正在閉著眼睛作夢，夢到那個肥得象豬頭一樣的周老闆正點頭哈腰地把白花的銀子遞到自己手上。

  楊雨清在夢裡都美得笑出聲來。突然感覺一條軟和和的東西伸出來攬住了自己的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含羞帶俏的臉，眨巴著兩隻大眼睛看向自己。

  「鬼啊！」楊雨清嚇得一個激凌坐起來，閉著眼睛就是一聲大喊。

  翠兒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趕快坐起來用被子擋住自己，滿心委屈地說道：「姑爺你喊什麼啊？我是翠兒，不是鬼。」

  是翠兒？

  楊雨清用用揉了揉眼睛，下意識地扯起被子擋住自己，皺著眉頭看了她半晌。

  嗨，還真是翠兒。

  「你在我床上幹什麼？」楊雨清問道。

  翠兒羞答答地紅了臉：「小姐說，叫我來……服侍您的……」

  服侍？

  楊雨清直了眼睛，想起來適才玉蘭到自己房裡欲言又止的樣子，莫非她是看自己直接拒絕了她資助自己進京的事情心裡有點不舒服了，這才把自己的丫環送到自己床上來討好自己了？

  唉，玉蘭，你還當真是個善良的人啊……

  楊雨清哭笑不得地看了翠兒一眼，看看小姑娘的一張臉化得精精緻致的，混身上還透著一股香味兒，身上穿著一件紅綾布的小肚兜，一抹香肩露在外面……

  她這個樣子，可實在是……太色情了。

  楊雨清心中苦笑：哪怕你們這主僕二人一片好心，少爺我也享受不了啊。

  「翠兒，少爺我不用你服侍，你還是回自己的房裡睡吧。」

  一聽這話小翠的一張臉由紅轉白，委屈的眼淚立時噙了滿眶：「姑爺，你就這麼趕了我，要是叫小姐知道了，她會怪我的。」

  楊雨清咬著嘴唇不說話，心裡在哭笑不得，這算個什麼事兒啊，自己的老婆往自己床上送女人，自己不要，她還不高興了。這萬惡的男權主義社會啊……

  「你回去和你家小姐說，少爺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身邊多一個人我就睡不好。」楊雨清微微一笑。

  沒成想，一聽這話，小翠的眼淚再也憋不住，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姑爺，您難不成是嫌棄我吧？我翠兒雖然是個下人，可也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身子，姑爺您就這麼把我趕出房，我這……我往後還怎麼見人啊！」

  這叫什麼邏輯啊？

  楊雨清聽得一頭霧水，看著翠兒哭得很是可憐，心下著實不忍，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勸道：「翠兒，別哭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姑爺……」翠兒一看楊雨清拍她，就勢就撲了過來，一把摟住了楊雨清的脖子，抽抽答答地說：「姑爺，您若是心下不嫌棄我，今天晚上就要了我吧，小姐知道我今天晚上進了你的房，就連杏兒他們明天怕是也要知道了，我若是就這麼被您給趕出去了，往後我還怎麼做人啊……」

  楊雨清被她摟得喘不過氣來，一時也想不通該怎麼去勸她，只覺得翠兒的小身子熱乎乎地貼著自己，胸那兩大坨隨著她的抽泣一顫一顫的。

  這個小丫頭，平日裡粗茶淡飯的吃著，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小小年紀，發育得這麼好。

  楊雨清被她那兩大坨給蹭得混身直起雞皮疙瘩。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勸道：「行了行了，翠兒，你別再哭了，顫來顫去的，當心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