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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光輝又偉岸的形象

2024-09-01 00:01:43 作者: 一隻小喵喵

  小老鼠眼睛滴溜亂轉,思考著眼前這個人族小朋友所提出來的條件可不可行。

  

  它猶豫的伸出爪子擦了擦臉,有些扭捏的問道:「如果你能幫我把我的寶物都奪回來,當然可以,可是你們都這么小,還只是人族幼崽,怎麼能打得過那些壞人呢?

  別說我誆你們,那些壞人可凶可壞了。

  之前我路過一個農戶,看他們衣不蔽體挺可憐的,就留下了一些錢財。

  然後就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他們就逼著那農戶過來找我。

  我可是親眼看到他們找到我之後就把農戶給殺了,血流了好多可嚇人了,你們能行嗎?」

  石明月低頭沉思了一下。

  小老鼠說的也沒錯,如果對方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只是他們三個小孩似乎確實不太行。

  不過......

  「你放心吧,我敢給你提條件,那就必然能夠做到,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就行了。」

  「那我答應!」

  小老鼠聽到這樣的回答忙不迭的點著頭,生怕石明月會反悔。

  它這樣的反應很讓人懷疑。

  石明月眯著眼道:「你心裡不會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吧?答應的這麼幹脆,你不是不想給人族做事嗎?」

  「嘿嘿,這不一樣,我以前也不是沒跟過人族,我以前的主人對我可好了,只不過後來他死了,我也就沒有主人了。

  我不討厭人族的,只是我不喜歡給壞人做事,壞人要我做的事情都沒有底線,我要不是餓極了也不會想要偷吃你們的東西。

  我只會去拿那些無主之物。

  更何況你跟我的約定只有幾年而已,幾年光景不過轉瞬,到時候我就能自由了,我的東西還能回來一部分。

  要是不答應的話我那些寶物就都沒有了。

  哎,其實寶物什麼的也不重要,只是我以前主人留給我的東西都在我的洞府里,要是那些東西丟了我肯定會傷心死的。」

  小老鼠說的誠懇,石明月也願意暫且相信它,不過是一隻隨隨便便就能被若若拿捏的老鼠子罷了。

  量它也不敢誆騙他們。

  「行吧,你帶路,帶我們去你的洞府,如果那裡有人的話我們就幫你都解決了,若若先把它放開吧。」

  若若微微點頭,鬆開手讓老鼠從手心中跳了下來。

  小老鼠聳動了兩下鼻子,隨後迅速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三個小朋友的速度都不慢,僅僅跟在後面,沒有因為老鼠的加速而掉隊。

  唯獨只有小白因為中午吃的太撐,此時根本跑不動只能讓若若抱著走。

  翻過了一個又一個山頭,石明月都已經快要不耐煩了,小老鼠終於停了下來。

  它指著前方的一個山頭說道:「我的洞府就在那邊,我聞到了那些壞人的味道,你們確定要繼續嗎?我聞到了他們的人數不少,最起碼有20多個。」

  「都已經到這兒了怎麼可能不去?別廢話趕緊帶路。」

  石明月真後悔一開始沒提議用飛行法器飛過來,長這麼大她從來都沒有走過這麼久的路。

  小老鼠見他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再猶豫。

  心裡打著主意,要是一會兒勢頭不對,大不了它先跑路。

  反正能跑第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以那些壞人的能力,不太可能抓住它。

  「那接下來我們就慢點走吧,小聲一點靠近。」

  小老鼠也知道不能打草驚蛇的道理,縮著小身子緩步向前前進。

  它本來體型就小,放慢速度之後跟蝸牛在爬一樣,半天了也就只走了他們半天了他們往前邁兩步的距離。

  石明月終於忍無可忍,抬起腳輕輕踹了一下小老鼠的屁股。

  「你快點,走十步都不如我們走一步,照你這個速度下去天黑了都未必能摸過去。」

  小老鼠委屈巴巴的揉了揉屁股,只能放開速度繼續往前狂奔。

  哼╭(╯^╰)╮

  既然你們不怕,那本鼠王也沒什麼可怕的!

  儘管嘴上說著不耐煩,石明月三人還是刻意的放輕了腳步。

  他們都是小孩,身高本就不高,隱藏在密集的叢林之中很不容易被注意到。

  再加上他們體重輕,刻意猥瑣一點,就連腳步聲都不會發出。

  若若還是第一次做這麼鬼鬼祟祟的事情,莫名感覺有些刺激。

  眼睛裡冒出了興奮的光芒。

  終於他們看到人了。

  那個是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上半身全光著,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癖好。

  「就是他們了,你看他們守著的那個山洞,就是我的洞府。」

  三人一起看一下小老鼠指的山洞,突然感覺有點槽多無口。

  誰來告訴他們,為什麼這麼大點一個小老鼠,會有個那麼大的洞府啊!

  不過是一個洞口而已看起來就跟尋常人家的房子那麼大了。

  「不是說老鼠都是打洞的嗎?為什麼你要住在山洞裡?」

  「╭(╯^╰)╮哼,那些低級沒有靈智的鼠類怎麼能根本老鼠比呢?他們當然是往地里打洞,而我自然是要在山體打洞,看到那洞府沒有這可都是我用爪子一點一點刨出來!」

  說到這個小老鼠就是一臉驕傲。

  石明月嘴角直抽抽,有氣無力的回了句:「那你可真棒啊。」

  「我知道我很棒,但是你們看看,這麼多人你們能搞得定嗎?不止外面有人裡面也有的。」

  小老鼠覺得現在並不是說這種事兒的時候,連忙出聲提醒。

  擔憂兩個字都寫在臉上。

  洞口外面粗略估計守著十幾個人,還不能算他們有可能沒發現隱藏在暗處的。

  那十幾個人長相個個五大三粗,從面相看就很兇悍。

  不過他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家族門派的標誌,估計就算是修真者也只是一些散修。

  看他們渾身煞氣四溢的樣子,一看就是動過手見過血的人,再結合一下氣質,總覺得像是專門做殺人越貨買賣的那種人。

  做這種行當的多數都是烏合之眾。

  畢竟有真本事的,隨隨便便去哪個小宗門,也能混個長老的職位。

  不至於在外奔波做這種在刀口上舔血的活計。

  「他們有多少人我倒是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洞府裡面都有人的話,那東西豈不是早就被他們搬空了?我們去了還能夠得到,你說的寶物嗎?」

  「當然能,我的寶物都被我做上了標記,只要有我標記的東西,就會高達萬萬斤重,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拿得起來,就算他們能拿起來,有標記我就能聞到東西被藏在哪裡,我現在能夠清楚的聞到東西就還在洞裡面,沒有被移動過。」

  小老鼠的本事不小,但都很雞肋。

  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尋寶神器,可沒有半點自保能力。

  石明月眉毛一跳,準備動手了。

  若若摩拳擦掌,就等著跟小夥伴們一起並肩作戰,打敗這些壞人奪回寶物。

  可事實上,並沒有她想像中的衝鋒場面。

  就只見石明月站直了身子,隨後對著天空吹了一聲口哨。

  緊接著他們就見到,十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好似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那十幾個黑衣人二話不說就朝著洞口的人沖了過去,兩方交戰可以說是碾壓局勢。

  黑衣人根本就不會吹灰之力,一個對付三個完全綽綽有餘。

  這還有他們什麼事嗎?

  當然是沒有的。

  「明月,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若若有點迷茫的問道。

  「噢,都是我爹派出來保護我的,我得把我送出來避難,肯定會再安排些人手保護的啊,這些人都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特別好用。」

  石明月驕傲的揚起了頭。

  跟著若若漫山遍野的跑了這麼久,幾乎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她差點就忘記了自己其實也是個大小姐來著。

  要不是因為有這些底牌,她也不會提出要幫著小老鼠把寶物奪回來的提議。

  若若確實厲害,衛姜和她也不差。

  但是他們到底年紀還小,經歷的事情不多,要是中了什麼陰謀詭計,那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就比如現在......

  眼看著黑衣人快要把這些人全部都解決乾淨了,洞口內突然之間彌散出一團團白色的煙霧。

  那煙霧似乎有讓人手腳發軟的功效。

  只要是碰到的黑衣人腳步都開始變得虛浮,整個人左搖右晃就像是喝醉了一樣。

  不過石明月根本就不慌。

  她爹就這麼一個親生閨女,雖然平日裡對於修煉上的事情來說很嚴厲,但在她的日常生活上可是非常疼她的。

  必然不可能只拍出這麼一點人來保護她。

  石明月再次吹響口哨,很快又下來了十幾個黑人,一些人負責將之前中了藥的黑衣人拖走。

  剩下的捂住口鼻衝進去,解決最後一批人。

  時間才過去不久,戰場就被清理完畢了。

  除了一些就算是被生擒還要暗下狠手的人以外,其他被抓住的人都還是活著。

  若若三個小朋友雖然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但也都不是什麼性子軟和的人,對於死屍一類還是不怕的。

  石明月背著手緩緩走出灌木叢,雖然她很想表現出居高臨下的態度。

  可無奈身高不夠,被擒住的頭領就算是跪著也跟她一邊高。

  還真是讓人很不爽!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呢?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若若和衛姜都沒有湊上前去。

  衛姜是懶得湊這個熱鬧,若若聽石明月的話,抓著小老鼠不讓它跑了,也不方便露面。

  「我們怎麼不是好人了?你們一上來不是抓人就是殺人的,現在還說我們不是好人!」

  為首的頭領不老實,本來被抓住的時候因為渾身緊張而過於緊繃的肌肉,在看到石明月稚嫩的臉龐時都鬆懈了下來。

  尤其是在聽到石明月的問話後,更是表現的輕鬆了。

  「呵呵,剛剛看你們的手法都是修真者,那邊那個農戶的屍體,可是你們做的?你不知道修真界的規矩嘛,修真者不能隨意對普通人出手,連這種規矩你們都不遵守,你敢說你們是什麼好人?」

  石明月就是不想暴露出自己是跟著小老鼠來的。

  這事沒法說。

  她帶來的人都是她爹作為城主養的家僕,身上自然有他們家的標誌。

  城主跟普通的修真者還有不同,作為城主,管理著一座或幾座城池,其中的普通人,修真者,門派家族,以及管轄地界裡所有無主資源,可以說都是歸城主所管。

  相對來說權力極大,自然要對外保持一個公正完美的形象。

  她要是暴露了小老鼠,這事情的性質就變成了石城主的女兒,殺人奪寶黑黢黑。

  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所以她必須要給自己樹立一個替天行道的形象。

  免得給自家招黑,給爹爹找去麻煩。

  還好,農戶的屍體就在不遠處,剛才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

  那人很明顯就是一身普通人的打扮,渾身上下半點靈氣都沒有,不可能是修真者。

  處理隨意殘殺普通人的修真者這個名頭,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聽到石明月這話,壯漢滿臉不屑的回道:「我們來的時候那個人就死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人就是被我們殺死的?再說了,你一個小屁孩兒管這事兒幹嘛,吃飽撐沒事做就回家修煉去。」

  「呵呵,認識這個標記嗎?這一片的地盤可都是我石家的管轄範圍之內,我爹就是城主,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

  算了,本小姐懶得跟你廢話,那農戶是不是你殺的驗驗就知道,作為修真者,你應該知道每個人的靈氣波動都是不一樣的,我們家有的是能夠驗證出這人致命的靈氣波動是誰留下的,你也不用跟我嘴硬。

  把人都帶下去交給我爹。」

  石明月揮了揮手,也懶得再說多餘的廢話。

  她出來做這麼一齣戲就是單純的給自己樹立一個光輝又正面的形象罷了,又不是真的過來斷案的。

  剩下的事情自然有她爹來處理,如果農戶還有家人補償方面也是由她爹來決定的。

  黑衣人在石明月的一聲令下後,轉瞬就帶著那群人消失在了原地。

  石明月一個人站在那裡許久,確定周圍再也沒有多餘的動靜後,這才把若若他們招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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