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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對不起,沒有忍住

2024-08-29 21:58:05 作者: 瀛歌

  林仞面色凝重地走出包廂之後,唐秘書又示意桌上的各位可以繼續匯報。

  而商沉則是示意侍者端來醒酒湯,然後端在手中,一勺一勺餵給容襄。

  容襄本來趴在桌上有點頭疼,被商沉喊起來更加不開心了。

  裝著醒酒湯的勺子就在嘴邊,容襄一抿就能感覺到苦意,偏頭不願意喝。

  

  「喝了頭就不痛了。」

  商沉極有耐心地勸著,但是喝醉的容襄顯然沒什麼耐心。

  她抬手就打在商沉的手上,一聲脆響,在偌大的包廂之中仿佛開了單曲循環,循環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正在匯報的一個京北分部的高層登時沒了聲音,整個人開始顫顫巍巍的,不敢再開口。

  唐秘書示意他坐下,又示意所有人現在不要再開口。

  商沉被容襄猝不及防打到,腕骨微彎,醒酒湯撒了一點出來。

  不小心濺到了容襄的腿上。

  容襄今天穿的裙子長度在膝蓋上方一點,湯汁正好濺到了沒被裙子蓋住的地方,白嫩的皮膚頓時紅了一片。

  平日裡那麼堅強的一個人,此刻居然說委屈就委屈上了。

  容襄紅唇微撅,桃花面上的委屈十分惹人憐愛,眸中還有星星點點的淚光。

  「商沉,你欺負我,你還拿熱湯燙我......」

  商沉迅速站起身,想要將容襄抱起來,又被容襄給掙扎開了。

  「商沉欺負人,不要跟商沉玩了。」

  這一次是商沉沒有再依著容襄,而是以不容抗拒的姿態將容襄抱了起來。

  不是橫抱。

  商沉一米九,容襄一米六五,是用抱小孩的典型姿勢。

  確實也差不了多少,容襄骨架小,此刻在商沉懷中跟小孩也沒什麼差別。

  在一眾人目瞪口呆感覺自己天靈蓋都被雷焦了的視線下,商二爺離開了101包廂。

  等商沉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眾人才反應過來。

  剛剛被打斷匯報的高層,此刻艱難從喉嚨間擠出一句話,問無奈扶額的秦淵:「秦少,求您給我們指條明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秦淵聳聳肩,坐直了身體,大發善心告訴了他。

  「很簡單,現在這個情況就是,以後看見這位容小姐得跟看見二爺一樣,得供著,別想不開上趕著作死,否則到時候跪下來喊她奶奶都沒有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腦門上也得開朵花。」

  秦淵說著,又停頓了下,搖了搖頭。

  「嘖,不止腦門開花,應該是死無全屍。」

  「商二爺,你們懂的,要是做昏君,潛力一定是無窮的。」

  「記住了哦,別到時候犯了事跪著哭哦。」

  ---

  華昱酒店的頂樓只有一間總統套房,是商沉常住的。

  房間的配色十分單調,以黑白為主,灰色為輔,無一不彰顯著其主人的清冷與禁慾。

  此刻商沉開了門,直奔衛生間而去。

  商沉將還在身上掙扎的容襄輕緩地放在了浴池邊緣,防止容襄坐不穩單手護著,另一隻手取下花灑頭,單手調好了溫度到十度。

  容襄神智不甚清明,此刻只是指指自己剛剛被醒酒湯濺到的大腿,神色委屈:「好疼啊商沉。」

  容襄的膝蓋上方一塊地方微微泛紅,雖然並未起水泡,但是在冷白的肌膚上顯得十分刺眼,商沉的眼色也沉了幾分,握著花灑頭的指骨也微微收緊。

  片刻,商沉才低低開口:「能坐穩嗎?」

  容襄大概能懂,點了點頭,然後自己撐著浴池邊緣,抬頭對著商沉燦然一笑:「你看,我能坐穩。」

  商沉放開了護住容襄腰部的手,隨即單膝半跪,將花灑放在一邊,修長的指尖落於容襄腳踝,解開她鞋子上的綁帶,防止等會被淋濕。

  一開始的時候,容襄或許是在醉酒狀態下熟悉了男人的氣息,知道身邊這個男人不會對她有什麼不利,也不再折騰亂動,十分乖順地任由商沉脫下她的鞋子。

  只是在脫右腳的鞋子的時候,商沉微涼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了容襄突起的腳踝骨——

  容襄突然如同觸電一般,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口中也溢出一絲不太正常的吟哦。

  「嗯......」

  語調微微上揚,泛著不易察覺的愉悅,與難耐。

  商沉眸色更沉,只看著自己掌中的女孩的玉足,目光幽深而又炙熱。

  只消片刻,商沉大概明白了什麼。

  男人喉結微微滾動,瞬間又恢復正常,神色如常地脫下了另一隻鞋。

  商沉將水流調至合適的大小,維持著半跪的姿勢,才低著頭對著容襄的大腿開始持續沖淋。

  絕對臣服的姿勢。

  只對她。

  現在的天氣不算特別暖,商沉進來的急,沒有開暖氣,容襄想戳商沉的肩膀,結果不慎戳到了胸肌的位置,感覺硬邦邦的。

  「嗯?」

  商沉從喉間壓出一聲低沉的詢問,嗓音盡顯克制。

  「商沉,好涼啊。」

  在這樣的環境下,容襄的每一聲「商沉」,都是他最原始的興奮的催化劑,很快便如野火般燎原,讓他潰不成軍,一發不可收拾。

  偏偏始作俑者似乎並不知情,見商沉遲遲沒有回應而腿上的涼意還在繼續,以為他沒有聽到。

  繼續喚著他的名字。

  「商沉?」

  一聲,兩聲,三聲......

  在容襄看不見的地方,她吳儂軟語般的「商沉」每每出口一次,商沉握著花灑的指骨就緊一分。

  商沉一直在心裡計數。

  很快,輕度燙傷應急處理的十分鐘,到了。

  商沉放下花灑,站起了身。

  見腿上的涼意消失瞭然而商沉依然未有回應,容襄又開始委屈了。

  她撇著嘴,姣好的面容上滿是委屈,然而剛準備開口,就被突如其來的薄唇堵住了所有未出口的控訴話語。

  白檀的氣息,鋪天蓋地,瞬間席捲,從未如此近過。

  然而商沉只是淺嘗輒止,在輕輕觸碰了一下容襄的唇之後,就再沒了任何動作,很快就分開了。

  商沉嗓音克制,俯身將呆楞住的容襄抱起。

  「對不起,沒有忍住。」

  像毒藥,讓人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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