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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魂飛魄散

2024-08-29 21:09:05 作者: 法御姐

  可我卻在廣場上找了找,張師傅呢?為什麼會突然不見?我剛要喊,卻聽到「噼里啪啦」的爆竹聲響,張師傅拎著一大堆爆竹沖了過來,看到我就喊我趕緊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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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師傅往前走了一百多米,然後往後面一看,一屁|股坐在了地面,嘴裡喊著「沒事」!

  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問道:「他呢?為什麼會忽然不見了?

  張師傅把一張紙條交給我,告訴我不要遺失,他說他已經拿到了我的姓名。

  張師傅知道這老頭肯定會用我的指頭壓在罐子裡,所以就找出了老頭的姓名和手指,將他的手指和手指都給替換掉了。也就是說,這房子和我沒有任何的聯繫,我的運氣不好,最壞的結果就是壽命縮短,甚至連命都沒有了。

  而我手裡的兩支燭台,是80歲生日用的紅色,不准他們接近我,罐子裡裝的是當地的「刺蹄」,專門經營陰間交易的鬼魂,最喜歡用的就是元寶蠟燭,所以張師傅在吃飯的過程中,把寫著我姓名的紙條給替換了。

  至於鞭子,那隻鬼是真的害怕了,根本不會跟著他。

  我被嚇壞了,到了晚上還會覺得全身酸痛。

  在洗衣服的過程中,我把張師傅交給我的條子拿出來,驚訝地看到下面的陳雨是我的。

  我連忙撥通了張師傅的號碼,他也是一籌莫展,反正我也猜到了,肯定是被人污衊了,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陳雨到底是誰。

  堂哥說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農民應該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給我打電話,可等了一個星期,他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就問堂哥:「你說那個農民是不是用了個化名?他不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人踩在腳下嗎?」

  堂哥嘿嘿一樂,說道:「姓名可以偽造,但是手印卻是不會有的,當然,你的雙手也不是你的。」

  雖然房子買不到,不過我有了一個教訓,那就是,如果你想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堂哥的店裡好像很火,顧客都喜歡吃老古董,再加上現在正值十一假期,公司也是一片忙碌,堂哥在半個多星期後,就將那塊地買了下來,讓張師傅趕緊去採購一些東西。

  我們已經把能買到的所有鬼屋都搜刮一空,再加上人力、車費、損耗等等,實在太浪費了。

  就在我們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自稱是房產中介,只要給他足夠的價錢,他想要什麼都可以。

  堂哥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在十萬塊錢上簽了字,讓他趕緊把周圍的房子都給買下來。

  「既然堂哥是個直爽的人,我們就不用親自來了,他會親自來給你送東西,堂哥自己看著辦吧。」

  四天後,三輛東風大貨車開到了公司,張師傅和幾個工人將房子簡單的組裝了起來,他覺得這錢花得很划算,這是一座真正意義上的土家族三層吊腳樓,從造型上來看,應該是清朝後期,數量並不多。

  可是麻煩就來了,連續有好幾批客人入住,到了次日,他們都說頭痛,身體疼痛,要去別的地方,我領著顧客出門的路上,瞥了一眼張師傅,從他的表情可以判斷,這屋子肯定是有問題的!

  那天還是晚上,張老爺嘴裡叼著一根煙,讓我跟他一起到屋子裡轉轉。

  三層的建築之間有十多個房間,我們從一樓到三樓,粗略的檢查了一遍,張師傅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難道是因為顧客自己的原因?

  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只有一兩位顧客也就算了,可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所有的顧客都會因為早上起來而感到疼痛,張師傅皺了皺眉,問道:「要不……你再當一回敢死隊?」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要讓我在這裡過夜?立刻搖搖頭,不想了,上次都快死了,現在還想讓我再來一趟?張師傅見我不想走,連忙跟我解釋了幾句,然後就把剛才那個女人抱著孩子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我要是不想走,那就算了,等她回來再來,你就不要來了……」

  我深吸一聲,硬著頭皮同意了。

  第二日,張老爺和堂哥打掃的乾乾淨淨,地面都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更不用說蜘蛛絲了,我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堂哥跟我說,這叫做「打堂」,就像是春節里的打地鋪一樣,把這些東西擋在外面。

  晚上時分,張師傅讓我在裡面睡覺,還特別叮囑我,如果看到了什麼,不要大喊大叫,很可能會驚動那個怪物,到了那個地方,我就更擔心了,咽了口吐沫,同意了。

  我住在二層的一間房裡,張師傅走了過來,扔了一塊鏡子和一根蠟燭,這是一種避鬼的東西,只能從鏡子裡看到,而且不能在太陽下照出來,只能用蠟做照明。

  這支蠟燭是一種半米長的「更蠟」,可以點燃八個多小時,但是它的火勢很弱,三十平米的範圍內,卻被火光照亮了,我望著昏暗的牆壁,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

  按照張師傅所說,我把自己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用燭光觀察四周,如果有什麼,就一定會有自己的身影。

  我拿著一面銅鏡,左右搖晃,可還是沒有看到人影,過了大概三十分鐘,我的手都快酸了,我把鏡子一扔,直接倒在了床上。

  這一晚上,他竟然安然無恙!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扭著腦袋對張師傅說:「我覺得是因為那些人的原因,我的頭顱應該是磕到了,我沒事。」

  張師傅給我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看出我的身體有問題,搖了搖頭:「不會吧?這件事,必須要從長計議。

  我們把這幾天來的客人都給了一份清單,發現頭疼和脖子疼的都是夫妻,男人沒事,頭疼的是女人!

  不過,這也不能解釋太多,難道要我再去請一個女人?

  張師傅坐在病床上,一支又一支的抽著,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吃完了飯,張師傅一拍額頭,眼睛裡閃著金色的光芒,對我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可能看走了,讓我再試一次。」

  我捧著一大盆,張大嘴巴,整個人都在顫抖。

  張師傅讓我躺下睡覺,照著自己的腦袋,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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