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當姐的頂門槓

2024-08-29 20:16:35 作者: 曉妃

  進了屋子,李軒轅解釋,

  

  「屋裡沒人就在這換吧?」

  陸清夏犯怵,一個男生宿舍,而且他怎麼不出去迴避?

  李軒轅看出來了她的顧慮,便寬心道,

  「放心,我在屋裡守著你,是因為這個門插壞了,我要當頂門槓,喏!」

  他當即俯身,來回拉了幾下壞了的門插,以示清白。

  清夏一看,的確壞的。

  便無奈,默許了他在屋用身體當頂門槓。

  李軒轅幫她拉上窗簾,然後他自覺用雙手捂臉,很紳士。

  清夏不放心,忍不住囑咐。

  「你,你不許偷看,更不許從手指縫兒偷看!」

  李軒轅懵了。

  「呃,姐姐這是此地無銀?莫非你是在提醒我,可以從指縫兒偷看?」

  「哼!貧嘴!」

  依然不放心這小子。

  為了保險起見,清夏索性一抖窗簾,鑽進角落,左面是牆,右面是窗簾。嗯,這樣便踏實了很多。

  她脫下外套,堆放在一旁,利索換上了紫色的制服。

  這制服,領口袖口鑲著黑色寬邊,穿在清夏的身上,顯得凹凸有致,嫵媚動人。

  「姐,可以了嗎?」

  李軒轅著急詢問。

  「嗯,好了。」

  隨口答應完,她又覺得烏雲鋪散不像話,於是又將長發挽起,並且粉色手指,將多餘的長髮三扭兩扭,瞬間頭頂就像戴上了個假護士帽。

  這些曼妙靈巧,女人味道十足的動作,簡直看呆了李軒轅。

  清夏看了一眼豬哥相的他,「哼」了一聲,傲嬌扭身出了門。

  李軒轅趕忙抱起來剛換下來的衣服,麻利放在自己床鋪上,並且蓋上了棉被遮掩。

  畢竟衣服兜里,不光有他的老婆本,還有擔心無聊的黃毛子,見到那些女人的衣服,還指不定怎麼調侃與嘲笑呢。

  一切停當,

  他隨即狗腿一樣追去。

  客人越來越多,端送酒水的走馬燈一樣絡繹不絕,在吧檯與遠處的客人之間,往來穿梭個不停。

  陸清夏也自然參與其中。

  黃毛子眼尖,他立馬發現了,已經換上了制服的陸清夏。

  黃毛子正在搖晃著雞尾酒加冰可樂,一下將舉著罐子的胳膊,當即停滯在了空中,那幾秒,就像一尊痴傻的雕塑。

  這就是李軒轅心心念念的那一位?

  對,是什麼夏?

  哇塞,的確呀,真是美人坯子,穿什麼都美,美得人讓人捨不得眨動眼睛,生怕錯過去什麼。

  這紫色制服,黃毛一直覺得很普通。可是,穿在她的身上,怎麼就如此亭亭噹噹?

  那麼一副可人?

  尤其那微胖的形體,腹部還收緊,更顯得這制服,簡直就是那啥,專門為她做的。

  「呃,原來,制服也可以這麼好看呀?」

  他旁邊的順子,見黃毛子如此甩大哈喇子,便趴在耳畔斥責他。

  「廢話,你沒聽過制服誘惑嗎?」

  「嘎嘎?的確喲!」

  「哎呀人家都走遠了,你的雞尾酒冰可樂呢?還要重新來搖晃嘍!」

  「呃,不是我的錯,是你愛上我……這一切都是月亮惹的禍,這樣的月色太美太溫柔,」

  黃毛聲嘶力竭唱著,扭動胯骨,滿臉酸澀,裝腔作勢,朝著陸清夏的方向,虛空來了幾個「啪啪啪」飛吻。

  蘇菲來了,撂下空盤子,叫喚著。

  「哎呀,陸清夏人家都走遠了,你還在這意淫,你,你行不行了呀?怪噁心的!」

  這時,黃毛才尖叫。

  「呀!她叫陸清夏?哦哦,我說的呢!」

  蘇菲見他依然呆傻,便問了句。

  「人家本來就叫陸清夏,這還用你說?你又不是人家爹媽,你說了也不算。」

  「哎呀不是那個啦,我是說李軒轅那個傢伙,只要說夢話,就老喊什麼夏。原來,呵呵,就是她?這回,終於對號入座了。」

  「哦?這就是搶走了姍姍偶像的那個?」

  隨著黃毛滿臉興奮點頭,蘇菲忍不住又扭頭,仔細看了眼這女的,究竟憑啥她搶走了酒吧男神?

  結果一看,人家正托著盤子,婀娜走過來。

  這女人,盤著頭髮,露出來了玉一樣的修長脖頸,面白如玉,五官精緻,有些微胖,氣色極好。

  人家微胖,不但不影響美感,還更顯曼妙凹凸,足夠誘惑。

  要不說制服誘惑。

  在她身上恰到好處勾勒出來了所有風韻,將女人的曼妙身段,一切美好,展現得淋漓盡致。

  還別說男的,就連蘇菲這個女的,看著人家,都上上下下,移不開眼。

  見黃毛不說話,蘇菲又來了句。

  「不過嘛,姍姍也沒什麼委屈的,輸了就是輸了,也算是心服口服了的,絲毫不冤。」

  黃毛剛想接話,就聽半空一聲霹靂。

  「你們這群豬,不去幹活,在這裡看什麼看?」

  原來是領班,腆著大肚腸子,疾言厲色,雙手叉腰。

  哎,他就是如此。

  好話一句都不說,看你順眼挑不出來毛病的,他便不吭聲。但是一旦有任何他不順眼的,好傢夥,跳著腳的罵人,比老闆還厲害。

  老闆都不見平時怎麼罵人,所有的員工,卻都被這個老油膩,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們這群小機靈鬼,知道他有個弱點,就是健忘,所以也自然有一套對敵策略。

  只要領班一發怒,他們就會裝昏不吭聲,要麼就主動玩消失。待領班歇斯底里,朝著天空怒吼了半天,再低頭看人。

  嗯?人呢?怎麼消失了?

  我剛才罵誰了?

  四周找了半天,可人家都各忙各的,都不抬頭看他,他就摸摸後腦勺,可是卻啥都想不起來。

  無奈,他只能去忙碌。

  ……

  待領班完全消失了後,一直裝模作樣擦盤子的蘇菲,立刻與黃毛繼續偷偷咬耳朵,

  「聽說,咱們的領班,之所以脾氣不好,是有原因的。」

  黃毛一邊搖晃酒瓶,一邊不屑一顧。

  「有特麼雞毛原因呀,我看他純粹就是更年期提前,是病態發作了,該去瘋人院!」

  蘇菲聽了,

  內心一爽。

  爾後她又把食指放在了唇邊,朝著黃毛「噓」了一聲,便繼續忙碌手裡的活計。

  那意思很明顯——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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