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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2024-04-26 15:33:17 作者: 孽臣

  「我……」

  看著臉皮賊厚且油鹽不進的聶辰,翁秋蟬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給你一套新的被褥,你回去睡覺行不行!」

  翁秋蟬語氣很強硬,卻又帶著一絲哀求。

  「不去,地上也是濕的,床板都是濕的。」

  「那……那你下來打地鋪。」

  「你怎麼不打地鋪?」

  聶辰冷笑道,

  「現在這天氣,一天被子根本幹不了,以後我就賴在你這裡了,什麼時候被褥幹了,我什麼時候回去睡。」

  

  「你……你欺負人!」

  翁秋蟬伸手拽聶辰的手,聶辰的手就緊緊拽著床幫,任憑她用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拽不下來。

  本來喝酒喝的醉醺醺的翁秋蟬,就沒多大力氣,現在聶辰死活不下床,她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好在她這裡還有一套替換的被褥,無奈之下,只能將被褥拿出來,鋪到地上睡覺。

  春天的夜晚還是很寒冷的,昨晚上聶辰都是苦熬了一夜,差點凍感冒了。

  翁秋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哪怕是蓋著被子,但還是感覺身下有無盡的寒氣進入身體,冷的她直打哆嗦。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抬頭看著床上,那個熟睡的狗男人,氣的咬牙切齒。

  通常情況下,人是不會認為有錯的,即便是付出了代價,也會想方設法的把錯誤往別人身上推。

  就比如現在的翁秋蟬,總覺得是聶辰這個狗男人欺負了她,她才落得個如此境地。

  狗男人睡得越香,她就越生氣。

  夜晚人的情緒總是更加敏感,越想越氣之下,翁秋蟬起身,抱著被子上了床。

  憑什麼只有狗男人能睡床,我卻要去挨凍?

  躺到床上後,翁秋蟬迷迷糊糊睡著了,但還是感覺很冷,不由自主的便往那個溫暖的地方去靠攏。

  兩個人都喝了酒,都是迷迷糊糊的,也都感覺很冷。

  彼此吸引之下,很快便鑽到了一個被窩裡,緊緊的貼著,擁抱到了一起。

  那晚,聶辰做了一個夢,夢裡邊,他當了富家翁,娶了個新小妾,新婚之夜,他跟新小妾在床上翻雲覆雨,被浪翻滾,好不快活。

  只是那個新小妾看著好面熟,一時間在夢裡想不起來是誰了。

  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聶辰被狠狠的踹醒了。

  一臉懵逼的聶辰睜開眼,坐起身,便看到了一張泫然欲泣的臉。

  只見翁秋蟬緊緊的裹著身上的衣服,頭髮凌亂不堪,兩隻大眼睛眼含熱淚的盯著她,嘴唇微微顫抖著,像是有訴不盡的委屈和憤怒。

  「幹啥啊這是?」

  聶辰不明所以的問道。

  「你還有臉問,你昨晚幹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翁秋蟬氣的狠狠一拳砸在了聶辰身上。

  聶辰這才回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臉色一變,一把掀開被子,只見潔白的床單上,有著一攤水漬和一抹刺眼的殷紅。

  「臥槽,我昨晚把你……」

  昨晚那不是夢?

  聶辰目瞪口呆的看向翁秋蟬。

  一聽這話,翁秋蟬更來氣了,掄起小拳頭便像狂風暴雨一般向著聶辰打去。

  「我打死你個登徒子,你毀了我的清白,你賠我清白,打死你,打死你!」

  聶辰被打的懵逼了,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翁秋蟬,說道,

  「別打了,一會兒我就去跟大當家求親,讓他把你嫁給我!」

  然而,翁秋蟬絲毫不為所動,眼淚依舊在眼眶裡打轉,高冷說道,

  「你滾開!你說嫁就嫁?我死也不會嫁給你,我不會嫁給一個我最討厭的人的!」

  「唔……」

  翁秋蟬話還沒說完,聶辰便直接親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片刻後,聶辰鬆開了她,翁秋蟬再也憋不住眼淚,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她哭的時候,都是很小聲的,不敢大聲哭出來,生怕把別人引來。

  要是翁秋蟬還一直倔一直犟,聶辰還有辦法應付,但是這個一直清冷高傲的女土匪哭了,他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看著向來強硬的狗女人哭的梨花帶雨,聶辰心一軟,在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的同時,也不覺得對方有那麼討厭了。

  她只是想玩個惡作劇而已,而我卻把她……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聶辰輕輕拉過她的小手安慰她道。

  「你滾開,誰要你負責任了,你能負得起什麼責任?」

  「嗯……要是生小孩的話我能當小孩的爹……」

  咚!

  聶辰又挨了一拳。

  「誰要給你生小孩了,你做夢,我不用你負責任,你趕緊滾,滾出去,滾的遠遠的!」

  女俠不哭了,又恢復了清冷和高傲的姿態。

  聶辰坐起身子,愁的他很想點根煙來抽抽,可惜沒有那玩意兒。

  「你還不走!天已經亮了,你非要讓別人看見才行嗎?」

  翁秋蟬嗔怒著,那模樣還挺好看。

  聶辰嘆了口氣,說道,

  「你先休息休息吧,等過段時間,我掙到了錢,就跟大當家說提親的事情。

  你一次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會虧待你的,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滾。」

  「得嘞。」

  聶辰穿好衣服,一溜煙的跑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聶辰的背影,翁秋蟬拉上被子,繼續蓋好休息。

  可是身下肌膚濕漉漉的觸感,和那疼痛的感覺,無一不在告訴她,昨晚有多麼的荒唐。

  她回想著聶辰最後說的話,心亂如麻,心中空落落的,又好像有了依託的感覺。

  這個男人,好像也沒有我想的那麼壞吧?

  不行不行,他就是個浪蕩登徒子,即便是有些本事,那也是個有本事的浪蕩登徒子。

  我不能把我的一生交給這樣的人,從明天,不,從今天開始,不再給他好臉色。

  就這樣!

  聶辰回去後,把濕漉漉的被褥又重新拿出來晾曬了,而後向著匠作房走去。

  山寨里也漸漸熱鬧了起來。

  把那幾個師傅喊起來,指導他們製作弓弩後,又去了釀酒坊。

  來到釀酒坊,發現存酒又少了,聶辰訓斥了一番看酒的小土匪,說再讓人偷喝酒就把他扔到山裡餵狼。

  這個時候,有小土匪過來喊他,說大當家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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