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林海月起誓,攝政王相親
2024-08-31 22:33:01
作者: 明天是星期天
林海月在謝絕了眾人的好意後,帶著她的那幫女人也昂首挺胸的向安陽樓走來。
「王爺,您說這么小的一個包廂,能坐下這麼多人嗎?」蘇河十分不情願林海月來和攝政王一起吃飯,這王爺好好的一個約會,豈不是要被他給攪和了。
「蘇河,慎言。」剛剛進了包廂和眾人打過招呼的侍衛海蘭冷清的話音制止了蘇河下面的話。
「王爺,我可以進來嗎?」海蘭話音剛落,就聽見林海月在外面打招呼的聲音。
「進來。」趙澤蘭聲音平淡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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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好!周小侯爺好!蘇大小姐好!」林海月一進包廂,就主動向幾人打招呼。
「平身。」趙澤蘭緩緩地開口。
「攝政王好!周小侯爺好!蘇大小姐好!」身後又傳來林海月那五個夫人齊刷刷的打招呼聲音。
「平身。」趙澤蘭看向這幾人,再看看幾人的著裝,感覺有些頭疼不已。
「我就不打擾各位用餐了,祝各位用餐愉快。」林海月打完招呼,就主動帶她那幫女人從包廂中退了出來。
「還算他識相。」蘇河嫌棄的說道。
「那蘇侍衛的意思是我也是那個不識相的?」看著林海月離開包廂,周蘇榮多少有些遺憾,加上蘇河沒有眼力見的話,讓他更覺得不爽,他還想問問林海月贏那個施萊客具體詳細過程,被蘇河這麼一攪和,他連故事都沒有機會聽了。
蘇河聽見這話一時語塞,低頭不語。
「林將軍好!」
「林將軍好!」
「祝賀林將軍!」
「感謝林將軍,我替我自己和所有曾經走錯了路的人給將軍說一聲感謝!」
林海月還真的在二樓給她訂了一個包廂,從趙澤蘭的包廂中傳來此起彼伏的打招呼聲和致謝聲。
「我們家那口子說了,感謝各位的深情厚誼,他今兒因為用腦過度,想歇息,歇息!請各位行個方便。」就在大家都以為林海月這頓飯快要吃成致謝宴時,那邊大夫人翟蘭花在門口直接拒絕了接下來想要拜訪的人。
「唉!這麼快就結束了,可惜嘍!昨天買我們贏的人不多,要不我們肯定賺翻了。」肖可可略有些遺憾的說。
「小財迷,就這也夠多了,你有多少是個夠!」趙欣悅笑了笑。
「林將軍、各位夫人,想吃什麼儘管點,今兒我們老闆請客。」小二熱情的上去和林海月他們打招呼。
「你們老闆那鐵公雞也能請客,這可真稀奇。小二,別是坑我們,等我們點了很多死貴死貴的菜,再反過來說我們付不起帳。」肖可可呵呵一笑,說道。
「肖夫人這是說笑了,您是不知道,我們老闆的兒子再不管,這用不了三個月,就這安陽樓都得歸眾樂發了。所以,我們老闆是真誠的想向林將軍道謝的,他這不是正在忙,就讓小的提前過來給將軍和各位夫人點菜。」
店小二連忙笑著和林海月他們解釋。
「你們老闆的心意我領了,至於請客的事情就不必了,我們一共八人,上八道菜一個湯就可以了。其他的沒什麼要求,就是先上一碗長壽麵就可以了。」
林海月乾脆利落的說完,向椅子上一靠,乾脆靠著窗戶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海月,這是那位夫人要過生日?你也太寒酸了,就在安陽樓,要八道菜,要是小爺我,也不得在第一樓要上一桌滿漢全席,更何況今兒可是個特殊的日子,你也不犒勞犒勞夫人們。」
閆懷禮坐在中間,聽到林海月說要點長壽麵,愣了一下,而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閆公子,你不噎死我們家將軍你是不罷休是吧!」翟蘭花氣得牙痒痒。
「你瞧他那個鬼樣子,虛弱的要死,不就是賭了三場嗎?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賭上三十場還不得要命。」閆懷禮不以為然的說。
「那真會要了她的命,其實第三場原本可以不比的,你如此耗盡心神,大可不必。」丁甜甜清冷的聲音響起。
「真會要命?」閆懷禮這才發現,林海月的臉色不似昔日的白皙,而是臉色慘白。
「那還不回去!你硬撐在這裡幹嘛?」閆懷禮也是真著急了。
「等各方勢力。」
「等相親。」
「等長壽麵。」
幾位夫人不約而同開口,只是說話的內容卻各不相同。
「沒一個能聽懂的,還有,我可清楚海月的生日不是今兒的,那個矯情的非得今兒過生日,家裡就不能過生日?吃碗長壽麵的事情非要弄的大張旗鼓的。」
閆懷禮是真把林海月當兄弟了,一聽到她真會死翹翹,這邊就開始著急了。
趙澤蘭那邊聽到林海月不舒服心裡也是一緊,但聽到說等相親,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到什麼時候,這個守約的事情都沒忘。
「長壽麵來了。」店小二一陣吆喝聲中,一碗熱氣騰騰的長壽麵端進了林她們的包廂,並在她的示意下,被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長大著嘴巴的閆懷禮面前。
「這是我的。」閆懷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惜不是第一樓的長壽麵,也沒有滿漢全席,閆少爺,您就湊合湊合!」趙欣悅故意調侃道。
隔壁包廂正安靜吃飯的幾人也是一臉的詫異,蘇河似乎不相信他的耳朵,他可是清晰的記得,林海月對閆懷禮可是非打即罵,動不動就上腳的,怎麼居然還記得他的生日。
「閆大公子,今日也是老夫有幸,竟然能趕上你的生日宴會,老夫就祝公子事業有成、身體健康。」蘇昶元的聲音這時也在包廂中響起。
「蘇丞相好!」包廂中所有人皆起身向他行禮,蘇昶元抬抬頭,示意大家都坐好。
「謝謝!」閆懷禮彎腰向蘇昶元鞠躬致謝。
「不用,我也就是趁林將軍的宴會說一句好聽的話而已。」蘇昶元連連擺手。
「給,我在林府對面那條街給你置辦了一個小院,不大,但是是我一家一家比對後才定下來的。」肖可可笑眯眯的將一個地契放到閆懷禮面前。
「我的,我沒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這是我連夜趕製的一雙鞋子,還望公子不要嫌棄。」田月英低頭將她的禮物拿了出來。
「我做的,一個香包,裡面有各種解毒的靈藥,一般毒物不會輕易上身。」丁甜甜麻利地將一個香包放在桌上。
「可可買的院子裡,我給你置辦了家具。」翟蘭花也是嘿嘿一笑,將一把鑰匙交給閆懷禮。
「院子是我清理的,你放心,明年開春如果我們在,我就給你把院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趙欣悅也高聲插了一句。
「海月,她們都表示了,你就沒點表示?」閆懷禮眼神期盼的看向身旁略帶微笑的林海月。
「我給你唱歌生日歌。」林海月也不管閆懷禮收不收,乾脆雙手合攏,輕輕地給他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懷禮生日快樂!」
「好了!吃麵,一口不剩,都給老子吃乾淨了。」林海故意氣勢洶洶的說道。
「林海月,你的生日禮物是他瞄特敷衍的一個了。」閆懷禮是一臉的嫌棄。
「閆懷禮,我在此以林海玉的名義起誓,只要我活著,我絕不讓你死在我面前。不論是上刀山、下油鍋,只要你有難,不管是你扒了人家寡婦門被鄰里打;還是你犯下十惡不赦的罪行,讓官府抓,我都會想法設法讓你活著,好好的活著。」
林海月舉起右手無比認真的發誓。
那邊包廂中趙澤蘭聽到這話心裡十分彆扭,不就是小時候定過娃娃親嗎?至於這樣嗎?
周蘇榮幾個也被林海月這個怪裡怪氣的發誓聽的是感慨萬千,這人還是得讀書,前半截聽到讓人感到的直落淚,後半截聽的人只想罵娘。
「林海月,你能不能靠點譜,你起誓用海玉的名字,你要點臉行不?」閆懷禮本來還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但聽完整個起誓內容,他有種捏死林海月的衝動。
「那不是大小姐信譽好嗎?我就用她的名字,神聽了會更相信一些,再說她現在還擔著你未婚妻的名義,這不是更有說服力。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他都那樣了,說不定那天就謝世了,我也沒心裡負擔不是。」
「林海月你不是人,這禮物我拒收。」
「大哥,這都起誓了,退不回來了,要不明年我們換一個。」
「你那是弄虛作假,你不僅用大小姐的名義,你還用右手,那是女人才用的。」
「我用大小姐的名義起誓,可不得用右手?男左女右嘛。」
蘇昶元聽到林海月的起誓心裡也是一陣感動,他雖不知道林海月為何單單對這個只知道鬥蛐蛐、玩蟈蟈的紈絝情有獨鍾,但他知道林海月的誓言不會假,他看著兩人在那裡鬥嘴,也是呵呵一笑。
「讓丞相見笑了,我們家將軍一直沒有個正行,不過這樣也好,沒心沒肺才能把這苦水釀成蜜給喝下去,您說呢!」翟蘭花舉起桌上的茶杯淡淡一笑,給蘇昶元以茶代酒敬了被茶。
「是大夫人過謙了,像大將軍這種性情中人,世間難得。」蘇昶元趕緊端起旁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事情蘇丞相就交給我就可以了,將軍他這段時間在王府和皇宮兩邊來回跑,這些小事我們處理就可以了。」肖可可趕緊起身,恭恭敬敬的給蘇昶元將酒滿上。
「林將軍有你們是他的福氣。」蘇昶元感嘆,如果當初他夫人也和林海月這幫夫人一樣和睦相處,不至於他至今膝下只有玉雲一個丫頭。
「閆公子是林大小姐的未婚夫?」蘇玉雲也是沒有想到這幾人還有這層關係。
「嗯」趙澤蘭被那邊林海月和閆懷禮那爽朗的笑聲攪的不得安寧,心裡煩躁不已。
「王爺今日約小女出來,應該不是林將軍說的那般相親是嗎?」蘇玉雲這些日子也看開了,強扭的瓜不甜,她來之前是想使用各種手段今日將她和趙澤蘭的事情落在實處,可真到了這一步,她又有些止步不前。
「孤記得林海月不是給你支了很多招,你不用?」趙澤蘭倒是沒有半分的遮掩。
「他沒告訴孤,上次你們聊的太投入,聲音有些大。」在這上面,他倒是注意考慮蘇玉雲的感受,說的很隱晦。
「這是林將軍的方法。」蘇玉雲滿臉漲紅,將手裡的東西趕緊放在趙澤蘭面前。
「趙澤蘭攻略計劃」
「濕身法、美人法、撒嬌法、欲擒故縱法、日常滲透法、無孔不入法、以退為進法……」看來她這幾日在王府也沒閒著,對攝政王的愛好摸的倒是挺透徹的。
林海月寫的很詳細,什麼辦法在什麼情況下用,他的愛好、厭惡、底線什麼都標註的一清二楚,更在後面加注了重點,郝依蓉是他心中的那根刺,且不可隨便觸碰。
趙澤蘭不知道什麼時候郝依蓉成了他內心的那道刺,但不到五天的時間。林海月將他研究的如此透徹,倒是令他刮目相看。
「王爺」蘇玉雲眼看趙澤蘭的臉色越來越臭,她的心裡也開始泛起了嘀咕。
「蘇小姐,林大小姐有未婚夫了。從林海月這字跡顏色不同上可以看出,她對於要幫助你這件事她是下定了決心的。」趙澤蘭的語氣變得十分冰冷。
「什麼讓你都變臉了?」周蘇榮好奇的從趙澤蘭手裡拿過那張薄薄的紙。
「哈哈……」周蘇榮是一個辦法一個辦法的讀,一條一條的詢問趙澤蘭是否有那麼變態的愛好。
「桌案上不能放除奏摺以外的東西,吃飯不吃肉,但你強夾給他,他也會吃,說明他還是喜歡吃的,只是長期沒吃,不好意思……睡覺不喜歡將被子蓋過胸部,腿部鍛鍊流於形式,喜歡偷看各種雜書。」
「王爺,您這短短几日可是讓他給剝的體無完膚了,我想蘇河也沒有這麼觀察仔細吧!」
周蘇榮看到這些,笑的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都是什麼,他什麼時候和王爺睡過覺,他能知道這些,這不是胡扯嗎?」蘇河看完氣的就想將隔壁包廂中的林海月給揪過來。
「挺好,挺細緻,我之前都沒有發現王爺有這麼多的愛好。」海蘭猶豫了一下,用了一個不太傷感情的措辭。
「蘇小姐這是辜負了林將軍這份心了。」海蘭看完,恭恭敬敬的將紙摺疊好放在趙澤蘭面前。
「是玉雲的錯,是玉雲考慮不周,玉雲只是想對王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蘇玉雲趕緊起身低頭向趙澤蘭賠罪,說著說著眼圈就開始泛紅。
「蘇小姐也沒有做錯什麼,本來嗎?對心愛的人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要是她今兒將按這些一一實施了,你還別說,總有一樣你會中招,到時候即便你們成為夫妻,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豈不是給兩人的感情上設置了障礙。」
周蘇榮一看弱弱的蘇玉雲都快被趙澤蘭這張黑臉給嚇的快哭了,就趕緊上前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