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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巴甫洛夫的壞狗(2)

2024-09-01 19:26:46 作者: 藍珠

  {夢裡}

  掏出手機,準備計算的司馬東西,眼神驚愕的看向了墨野,這是什麼意思,免費送錢?

  「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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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手中原本兩顆鬼印珠合二為一,墨野笑了,「錯了。」

  「啊!」骨碎聲摻著司馬東西的哀嚎,一時間傳遍了整個精神病院。

  那些原本真的有精神病的人,聽到這聲驚喜的歡呼,也開始一同加入奏章,天空因為這哀樂與虛無的合唱,下起了黑蒙蒙的大雨。

  看著被砸裂成血塊的手,恢復原狀,司馬東西蜷縮在床腳,記憶里也終於是想起來,什麼是鬼印珠:以鬼氣驅動,專攻精神,是舊日時期審訊人奸(背叛人族的人)的刑具。

  「我不要了!我不會追責的!」

  「再答一題吧?999—7等於多少?」

  摩挲著手中的黑球,墨野微笑著又問道。

  司馬東西不傻,挨了一下瞬間老實了,這個墨野現在對他用私刑,仗著的是墨家的勢,而出了這江南市,他司馬家可以借全天下的輿論來聲討墨家。

  因此,司馬東西桀驁難馴的嘴臉,一下就變得圓滑。

  當前最緊要的是保障自己的安全,只有自己完完整整的,以後禍禍人才得勁!

  「墨少爺!你說多少就多少!」

  「錯了!」墨野握著鬼印珠,直接砸爛司馬東西的腳鍵骨。

  「998—7等於多少?」

  ……

  夜漸漸深了,整個精神病院寂靜的很。

  細碎的雨點崩裂在病院的窗戶上,好像是一頭頭野獸瀕死前的怒吼。

  「7—7等於多少?」墨野依舊面色的平淡,即使鬼印珠都砸出了一道道赤炎血痕,他也沒有停下。

  這次私下和司馬東西商談,墨野並不求到回應。

  看著司馬東西那雙因為痛苦徹底失去光亮的眼睛,墨野摘下口罩,擦了擦鬢邊的汗。

  墨野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著和司馬東西達成什麼條約,大家子弟都被訓練的八面玲瓏,完全會選擇讓自己走最便捷、無害的道路,而這種傳承了幾十代人的智慧,想在幾天內被徹底攻破,不可能。

  墨野從黑市孟姨那邊弄來鬼印珠,純純就是為了洩欲。

  可智慧的積累,並不能影響到人的本質:趨利避害。

  只要手段足夠,墨野覺得一切都還是可能的。

  開心酒吧

  舞池中央,司馬婉儀盡情的搖動著火辣身子,接下里不論是誰搭訕她,上至百歲下至二十,她都會親切的喊老公,然後讓這個異性隨意把捏。

  可惜,沒人敢招惹這位氣質明顯碾壓常人的仙女。

  她之所以這般行徑,主要是想反抗一下自己的家族:

  她這條命,根本就不是她的,她身份再尊貴最後也只有一個下場,成為司馬家聯姻的犧牲品。

  趁著酒勁,打開手機,給她的十三個男朋友的群聊中發了一條:我在江南市開心酒吧二號吧檯,誰先來接我,我的第一次就給誰。

  發完這條消息,她就將手機投入了裝滿酒的杯中,噼滋的電流聲夾雜著酒精翻滾氣泡,可這傢伙還是一飲而盡。

  「酒保,給我也來一杯手機味的伏特加。」從地上撿起掉落的手機,墨野遞向了酒保。

  酒保看到墨野來了,神情侷促,但還是照做,將這手機投入了杯中。

  「美女,乾杯?」

  舉杯朝著司馬婉儀,司馬婉儀耷拉笑著,紅紅的酒窩在在氛圍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砰!」雙方交杯之際,司馬婉儀的一個小男友到場了。

  「婉儀別怕!我來了!」

  看著司馬婉儀身邊已經有了男伴,這個染著黃毛的小東西還是不死心,手尖迸裂著黃色光暈就攻殺而來。

  酒吧里有著震天響的音樂和亮瞎眼的燈光,因此很少人注意到這個小東西。

  墨野扭頭一個瞪眼,這玩意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能一個眼神就把四級武者弄暈?看來我未來的夫家,不像是傳聞中那般軟弱無能的東西,來吧,我,隨便讓你玩!」

  看著醉醺醺倒過來的司馬婉儀,墨野心頭一時間有種別樣的情緒翻湧。

  這司馬婉儀大概一米六五不到一米七的樣子,瓜子臉,柳葉眉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雖然此刻醉醺醺的,可那雙眼睛依舊散發著攝人魅力,嫵媚的嘴唇不斷翕合,讓人有種要犯錯誤的衝動。

  「跟我走。」

  墨野提起司馬婉儀的胳膊就準備朝外走,司馬婉儀酒氣湧上喉嚨,肚子裡的菸頭、玻璃碴噴口而出,吐了墨野一身。

  見著這一幕,墨野的表情略微有些複雜,更多的是同情。

  將她送到旅館,墨野在她身邊守了一夜。

  床上躺著這麼個大美女,壞心思、歪念頭自然也是動過的,可墨野都沒有付諸實施。

  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法庭,二審。

  「本法庭裁定,鍾馗、謝必安、范無救三人,出手傷人,導致駟碼東西腦補受損,將賠付醫藥費、公開道歉,外附拘刑。」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個宣判沒有異議,窸窸窣窣地,可唯獨司馬婉儀察覺到了司馬東西的手在不自主的抖。

  「我抗議!」

  眾人將目光投向了被告席,可被告席上的三人,沒有一個人動彈過。

  緊接著,又是一聲:「我抗議!」

  看清楚喊話的人,法庭長抹了抹眼鏡,揉了揉太陽穴:看來最近審判太多案子了,出現幻覺了,哪裡有受害者為被告人抗議的?

  司馬東西從木桌上抽出一紙陳述,將整個事情的過程講的清清楚楚。

  被墨野「教育」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司馬家相較於眼前這三個沒有勢力的人,是龐然大物,可以隨意拿捏,輕輕鬆鬆就能毀掉他們的一生。

  可司馬家對於墨家來說,也是一個道理。

  只要墨家一天不倒,他司馬東西就一天沒有出頭之日,他整個司馬家也是如此。

  既如此,他司馬東西沒有任何理由斗下去。

  法庭旁聽席

  「婉儀,我昨天和你的賭約成了。」

  司馬婉儀平淡的看著事情的發展,似乎與她無關。

  「所以,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我墨野是個大好人,你不喜歡我,我不強求你,我只希望你別糟踐自己。」

  司馬婉儀轉身離開,墨野這一反常態的言行,肯定是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而墨野看著司馬婉儀的遠離,原本憨厚的眼神瞬間陰鷙:為她好,是真的,要利用她,也是真的。

  【你這樣虐待司馬家的公子!玩弄司馬家小姐的情感!你不怕遭天譴嗎?】

  聽著腦袋裡迴響的聲音,墨野淡淡笑了:狗叫!給我消失!

  對司馬東西來說,墨野是無邊無際的絕望。

  而對司馬婉儀來說,墨野則是一柄敲開絕望的大錘。

  「這大夢化春秋的功用,我還沒摸清楚,等摸清楚了,第一個就將你抹除!我該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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