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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秦先生喝醉了要人照顧。

2024-08-29 12:45:43 作者: 逐月姑娘

  本來如果譚安穎見不到秦雋,安謐是不想多說的,但是既然見到了,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

  「應該見過吧,他姓秦,新聞媒體上有過他不少新聞。」

  她這麼一說,譚安穎立刻就想到了,那個頂級豪門秦家的繼承人,秦家大少秦雋。

  

  譚安穎又驚了:「——WC!小秘密,你可以啊,竟然是嫁給了他?秦家?」

  自離婚分了幾十億後,譚安穎再一次對自家小姐妹投以佩服的眼神。

  不愧她整天叫她小秘密,真的一肚子的秘密啊。

  不過對於安謐的離婚,也沒那麼可惜了。

  那種豪門水深得很,就是吃人的地方,安謐沒有背景和依仗,不被接納遭受冷眼是避免不了的,離開了也好。

  反正這三年,安謐也沒虧什麼,如果有愛還能說遺憾,可安謐也沒愛那個男人,人家既然要聯姻,安謐如果不肯離婚,還不知道會被用什麼手段,繼續糾纏只會後患無窮,離婚分錢才是清醒。

  安謐無意和她多說,道:「不說這些了,反正都是過去式了,我先跟你說一下,我明天就搬走了。」

  「這麼快?不是說要住一段時間?你要搬去哪?是要去旅遊散心還是找個地方長住?」

  她還打算好好療愈一下小姐妹的因為離婚碎的心呢,雖然好像,其實也沒怎麼碎。

  「去長生園,我師父知道我離婚了,叫我回去重操舊業,給我安排了一個項目,我要回去閉關搞事業了。」

  譚安穎小手一拍:「那好啊,馮爺爺可真是睿智,有了事業,咱還要男人幹什麼?男人只會影響我們搞事業的速度!」

  她這話,聽得安謐翻起白眼:「你有這覺悟,還為了男人留在這裡當什麼老師?早去搞你該搞的事業,早就事業開花了。」

  譚安穎囧。

  她心虛了,閉嘴了。

  因為安謐明天就搬走,小姐妹扯了很久的犢子,一晃就是午夜了。

  譚安穎去洗澡了,安謐收拾東西時,手機響了。

  一看,哦豁,她『前夫』打來的。

  安謐下意識想接,可一想到二人現在的情況,和他今晚的誤解和貶低,咬咬牙直接掛了。

  可掛了沒多久,他又打來了。

  安謐想掛斷關機的,只是還是心不由己,接了。

  一接通,她暗罵自己沒出息,嘴上也就不客氣了:「你大半夜發什麼神經?」

  「安謐……」

  聲音黏糊糊的不太清晰,她第一次聽見他這種嗓音,不太清醒,像是病了。

  安謐心下一緊:「你怎麼了?不舒服?」

  那邊依舊黏糊糊:「醉了……」

  尼瑪!

  不過他竟然會喝醉?

  他酒量怎麼樣她不知道,但是她從來沒見過他喝醉,甚至很少見他喝酒,他是個理性自律的人,不喜歡喝酒,哪怕是應酬也只會淺嘗輒止,也幸好他身份背景擺在那裡,也沒人敢灌他酒。

  這種人,竟然會醉酒?

  他好端端的喝醉酒做什麼?今晚走的時候不是好好的?發生什麼事刺激到他了?

  可別是他那位渣爹又多了個私生子跟他搶財產了吧。

  安謐莫名同情了他一把,沒好氣道:「你醉了就醉了,大半夜給我打什麼電話?關我什麼事?」

  那邊:「醉了,沒人管……」

  隱約有點可憐兮兮,還有控訴……

  安謐:「???」

  她有點驚悚,這人設有點崩啊,她都不知道她『前夫』還能那麼反差,這話聽得憨憨的。

  然後也氣樂了:「秦雋,你在搞笑還是賣慘?無聊不無聊?你要是醉的不能自理,就找人去照顧你,有的是人可以照顧你,大半夜騷擾我是幾個意思?」

  秦雋:「沒人能找,就找你……」

  安謐又:「???」

  她呵呵冷笑:「你的保鏢特助都是死人?再不行找秦家人去,對了,你不是有個備胎未婚妻?找她不就得了,跟我說有什麼用?」

  那邊拖著強調小聲逼逼:「保鏢被我趕走了,特助下班了,秦家……算了,別人……我們還沒離婚,找別人……不合適……」

  安謐覺得自己真的很賤骨頭,很不長記性,明明是被拋棄了,打定主意和他徹底了斷,這段時間對他失望也心寒,今晚更是被他氣得不輕。

  可就剛才,他一聲『別人』稱呼霍思妍,她就心軟了。

  哪怕他或許只是隨口這麼說,或許在他心裡,她才是那個『別人』,他要是真有沒離婚要保持分寸的覺悟,為什麼她住院的時候,他卻陪著所謂的『別人』?

  可她還是自動忽略了這些,下意識的自欺欺人了。

  她告訴自己,他們還沒離婚,如果他醉了卻讓別的女人去照顧他,她這個合法妻子只會難堪,還不如她最後管一管他,也算夫妻的責任義務。

  等真的離婚了,他的死活,她都不會再管了,也沒有身份立場可以管了。

  「你在哪裡?」

  「……天河新府。」

  這四個字,有點清晰。

  安謐卻下意識的忽略了,直接掛了電話,然後換了一身衣服。

  因為譚安穎還在洗澡,她也等不及了,直接給譚安穎微信發了消息說有事出去,可能晚上不回來了,就直接拿著車鑰匙下樓出門了。

  天河新府是秦雋公司附近的高檔小區,秦雋在這裡有一個住處,因為這裡離公司近,他工作很忙,經常工作到深夜,如果太晚了不方便回家,就會在這裡過夜。

  安謐知道這裡,以前也來過,不過只來過幾次,她很知道分寸,所以不會太纏著他,免得影響他的工作生活。

  其實比起所謂的他工作忙需要就近休息,她更加認為,他其實也是不想和她經常住在一起,所以才會在公司附近準備這麼一個住處,她自然要識趣,哪怕很多時候獨守空房,知道他在這裡,她也不會打擾。

  甚至,她也想過,他這個地方,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可能會有別的女人在,只是有些事,她從不過問。

  臨近凌晨一點,安謐才抵達天河新府,因為她來過,身份信息都在系統里,很順利的一路到了他的住處門口,按了密碼開門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原本乾淨有序的房子裡,有些許狼藉。

  他正坐在沙發前面的地上,靠著沙發仰躺著,茶几上放著幾個威士忌的酒瓶子,手上也還拿著一個,人似乎有些不省人事。

  平時精緻乾淨不苟言笑的男人,現在頭髮亂了,穿著的襯衫開了兩個扣子,皺了,衣角還衝褲頭上跑出來了,看著可失意頹廢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綠了。

  這形象對安謐來說,和他在床上的樣子一樣,很有衝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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