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磨磨惡人
2024-08-29 04:38:10
作者: 小菀山
「你在省城怎麼樣了。」齊醫生看著忙碌的她。
華妡找校園角落無人的地方,進空間尋找著什麼,翻了一大堆武器,最後好像都沒什麼特別滿意的。
在空間裡盯她有一會兒的齊輕,開始擔心地提一句:「可別太衝動,傷人性命是違法的,有事說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有沒有什麼武器,能把人像吊豬一樣吊一宿?」華妡尋找能懲罰謝常誠的東西,「我去學校遇見了個老熟人,他比我爸還要令人厭惡。」
回頭來,她看著眼前人蒼白無力的臉色,才注意好多天都沒跟自己默契進空間的齊醫生,好像是生病了。
「你臉色好差,沒出什麼事吧?」她關心地問。
「拿這個吧,蛛絲網槍,打出去能把五百斤內的東西扣在天花板上。」齊醫生不回答,卻真找來她想要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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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空間武器第一次用,華妡對著不遠處一個花瓶,撥動扳機就真把東西扣上了天花板。
等到華妡把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齊醫生第一次帶著微恙的身體,面帶幾分憤怒,非要跟她同去。
「也行。」華妡沒反對。
等到傍晚時分,她手持謝常誠的地址到了學校附近一棟小樓,馬不停蹄往樓上去,腰間藏著她在空間裡取的武器。
敲門,等人開了門。
謝常誠故作紳士邀她入內,華妡支他去給自己倒杯水時,把門故意留了個不起眼的縫隙。
「同學,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老色鬼見美人已經入室,不緊不慢地跟她說話,「你是見過最聰明的女孩子,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她看著餐廳的海鮮晚餐,謝常誠花錢是真不含糊。
入座後她問大姨的事情來:「你答應我打電話的,可要說話算話吧。」
「嗯,看你乖的份兒上,老師不為難你。」謝常誠當即拿起電話撥通學校的號碼,真把李慧蘭的事情辦妥,「如此,該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他問自己的名字。
華妡胡亂編了個,看對方一臉色眯眯地盯著自己,就等著晚餐過後。她於是偷偷摸了腰間的武器來——
飛速掏出,指去。
說時遲那時快,謝常誠竟然躲開了,他望著華妡拿著像槍的東西嚇破了膽,但強裝淡定:「小丫頭,你手裡是玩具槍吧?」
說著就要撲過來搶東西,華妡扣動扳機,蜘蛛網似的巨大一張網就把人粘在了牆上,他怎麼掙扎都無能為力。
這時候,齊醫生聽聲進來,把門合上。
兩人看著牆上茫然的謝常誠,一臉嫌棄,齊醫生皺了皺眉擔心:「就算你把他晾在這裡,等後頭被救下,他以後還是會迫害更多人。」
「我知道。」
華妡平靜得可怕,這時候齊輕當真以為她要把人活活餓死在這屋裡才放手,阻止與不阻止都不太合適。
「你到底是誰!」謝常誠大聲呼喊幾句,試圖引起鄰居注意未成,便只能無能狂怒,「你手裡的東西不是一個女學生該有的!」
當然,華妡本人能見到年輕二十年的謝常誠,也非尋常。
「我是來懲罰你的,惡人需要更可怕的人來磨,謝常誠,你這個骨子裡就好色可惡的人,最好早點消失在學校才好。」
華妡要改親媽的命,再改他的命也沒什麼不可。
「你要怎麼做。」齊醫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華妡要殺人,他也願意幫著埋屍,「我都陪著你。」
從她來到吳莊村的第一天起,齊輕就淪陷了,這時代沒有人比華妡更鮮活,大概看久了那些麻木不自知的女性,他當自己遇到了寶。
由於來自未來,華妡知道謝常誠的弱點。
她把人粘在牆上,又搭板凳堵住人家嘴後,於是只從餐桌上拾了兩隻蝦解饞,然後就火急火燎回到學校辦公室。
謝常誠有個寫日記的習慣,有個被他迫害過的女孩兒提過,只是後來到華妡耳朵里的時候,被他本人銷毀。
得了好機會的華妡,領著齊輕半夜潛回學校,撬毀謝常誠桌下抽屜而輕易獲得了讓他滾蛋的證據。
她把東西交到了一家報社,知道謝常誠頂頭有個大靠山輕易不能拉他下馬,於是抓准了輿論的力量來解決問題。
「原來你什麼都計劃好了,才會去赴約。」齊輕陪著她在空間裡待了一整夜,無眠的華妡告訴他謝老色鬼可能是她以後開始鐵手腕的試驗品。
這什麼意思呢,她之前不曾狠心下手對付華一釗,因為那是親爹。
要不是華一釗觸及大姨,華妡可能至今對他還抱有仁義。
「你爸到底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竟然來到這個世界重活一遭。」齊輕開始主動問她的過去,「你有勇氣沒有父親而活一生嗎。」
有啊,華妡直到親媽出事的時候,才確信自己離不開的親人便是淑蘭。
「齊醫生就看著我會怎麼面對這個世界吧。」華妡知道,只要白天宇帶進吳莊村的機會不出問題,媽媽的命圖就徹底改變了。
天亮後,全城炸了鍋的新聞,鋪天蓋地傳得沸沸揚揚。
華妡跟齊輕走出來看到所有人都在聊省城大學的謝常誠,人人憤懣不平地表示,這樣衣冠禽獸的教師居然能藏在學生堆里。
「這禽獸到底誰在背後撐腰!」
「他不滾出省城大學,我們就去遊行示威,務必要讓咱們在學校的孩子們平安!」
「報社真有本事,竟然能弄到謝常誠的親筆日記。話說我報社的小侄兒說,昨晚是對小夫妻送的證據……不會是學校勇敢正義的其他老師吧?」
「有可能。」人們紛紛認為省城大學老師不能一桿子打死。
華妡也沒多想,差點讓其他無辜老師受牽連,結果無形中還讓這危機被抹除。
大概整件事情里,稍微「吃虧」的只有自己和齊醫生,無緣無故的怎麼就被傳成了小夫妻呢,她不明白。
「除了夫妻,大晚上沒有孤男寡女,敢往報社這種貪故事的地方去。」齊輕倒是知道怎麼回事,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