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可能就叫做冤家路窄
2024-08-29 03:57:23
作者: 一隻迷鹿
她的體質偏寒,睡眠淺,被他摟住的瞬間,便輕哼一聲,往他懷裡靠去,雙臂牢牢地環繞住他的腰。
他的胸膛堅硬而寬闊,有力有節奏的心跳聲在耳際響起,讓她感到一種踏實、安穩和安全感。
"嗯......"她嘟囔一聲,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入睡。
溫言看著懷裡的女孩兒,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如果可以......
他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
"溫言哥哥......"
她輕聲囈語。
"我在。"他的聲音輕柔,似乎怕吵醒她一樣。
她似乎是滿足了,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安穩的進入了夢鄉。
溫言低下頭,看著懷中嬌俏動人的容顏,唇瓣不自禁貼上去。
"嗯......"她嚶嚀一聲,眉頭皺緊,似乎在抗議他的侵犯。
溫言頓時停住了。
他不想擾她休息。
林琳重又將腦袋枕到他胸口,又睡著了。
溫言低眸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她還真是一隻貓,又沉沉睡去。
他低頭凝視著她,眼神複雜,心情更加煩躁起來。
他閉上眼睛,試圖摒除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可越是如此,卻愈發清晰。
他鬆開手,緩慢起身,退離她的位置。
溫言關了燈,房間裡暗了下去。
黑夜中,一顆淚珠滴落,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滑過臉龐。
溫言坐在餐廳,獨自喝著悶酒,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便又回到臥室,連人帶被抱著林琳,走向她的臥室。
誰曾想,剛出了門。
「溫言?」
白芷看著仿佛抱著一大團白雲的溫言,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林琳?你們?」
溫言搖搖頭。
白芷不解,「那你這是要去哪兒?」
溫言將被子一角遮住林琳的臉,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腳步頓了頓,在思考要不要回去自己的房間。
安景澤瞭然地點點頭,抱著燒烤器材,一手拉著白芷走開了。
「謝謝。」
睡得一臉香甜的林琳人事不知。
「還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
溫言喃喃自語,將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又抱著自己的被子回了臥室。
恰巧遇到出來喝水的華裳玉,「你這是?」
「被子髒了,我去洗了洗。」
「哦」。華裳玉點點頭,也沒多想。
等喝完一杯水,腦子清醒了點,猛然想起剛剛溫言是從林琳和白芷的臥室出來的吧?
二樓兩個臥室,一個洗衣房,三樓三個臥室,住著春筱筱,華裳玉和秦慕寒,溫言和安景澤。
不過他也不能確定,畢竟白芷他們旁邊就是洗衣房。
華裳玉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一定是今晚喝的酒在作祟,讓自己都不請醒了。
……
白芷和安景澤二人在海灘邊坐了一會兒,回去發現大家都走了,便自覺主動收拾東西,誰知道回來碰見鬼鬼祟祟的溫言。
白芷猶自疑惑,「溫言難不成還和林琳?」
安景澤笑了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
白芷點點頭,「也是,也不知道咱們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他們都發生了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當然是談情說愛啊。」
白芷感慨著林琳的巨大變化,猛然間想起,溫言好像變化也不小。
「阿澤,你說溫言是不是變了?」
安景澤洗刷著盤子,有些聽不清,「什麼?」
白芷走過去,自然地幫他系上圍裙,「我說,你有沒有覺得溫言變了?」
安景澤點點頭,「是有點,不過我也記不清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
白芷用力點點頭,「我也覺得,而且之前一直存在感很低獨來獨往,不怎麼說話,這兩天總是能見到他和林琳呆在一塊兒。」
「嗯。」
「林琳可是戰無不勝,尤其是對裳玉,有時候我偷瞄到,她被溫言三言兩語氣的臉紅脖子粗。」
安景澤笑笑,「這可能就叫做冤家路窄。」
白芷對上他的視線,笑得開懷,「說的話對。」
「那一會兒我們去放信封?」
白芷迎著安景澤溫柔曖昧的視線,羞澀地低下頭去。
安景澤看到她這副樣子,眼中掠過一絲笑意,"好。"
二人回到臥室,各自寫好名字塞進信封。
又同時不約而同地走出臥室,相視一笑,一起走到別墅的院子裡的那顆大樹前,放入信封。
「我幫你。」
白芷點點頭。
兩個人放完信封,便索性坐在鞦韆上,看月亮。
白芷忽然問道:"阿澤,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最幸運的就是遇見你。"
安景澤看著她溫婉美麗的面龐,微笑道:"所以呢?"
"我很幸運認識了你。"白芷笑了,笑得明媚燦爛,"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別人家庭的夫妻,都羨慕極了,恨不得趕快嫁給別人。我覺得,只要能嫁個對方也喜歡我的人,我肯定也能很幸福。"
"可惜,我這輩子只能嫁你為妻。"
"那我就更應該努力了。"
夜色中,白芷微眯著眼睛,靜謐的氛圍中,她忽然問道:"你說,明天會不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啊。"
安景澤抬頭望著天上的月牙,"發生什麼事?"
"我覺得,他們倆肯定會打起來。"
白芷眨眨眼,"你看林琳和溫言這幾天關係日漸緊密,還有筱筱和林倩額針鋒相對。總感覺明天怕是不簡單。」
安景澤笑著安撫她,「只要你我堅定如一,其他的都不重要啊。」
這個鞦韆椅很堅實,白芷很喜歡坐在上面,同安景澤靜靜地待在一起,不論做什麼。
"你說,溫言他到底喜歡林琳什麼啊?"
"或許,因為她是林琳吧。"
安景澤想到林琳對秦慕寒的痴迷和依賴,眼神有些恍惚,"你說,林琳是不是對慕寒的執念太深,才會喜歡上一個根本不懂風情的男人?"
白芷想了想,笑著調侃他,「自然,他們都比不上你。」
安景澤失笑,"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白芷眨巴了一下眼睛,"既來之則安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