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這種問題?

2024-08-29 03:13:54 作者: 望穿了秋水

  何知知換下了衣服徑直往家裡趕去,

  沉闊另一邊確實是沒有結束。

  又是催婚。

  沉立推了推他:

  「沉闊,還不好好給你趙叔叔敬酒,要不是多虧了他上回幫你,公司能這麼快重新運轉起來麼。」

  敬酒是假的,想促成他們聯婚倒是真的。

  「趙叔,上次多謝了,我先干為敬。」沉闊端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白酒下肚,火辣辣的刺疼。

  趙叔憨笑道:

  「沉闊啊,我看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小女兒在那邊,要不你們認識一下?」

  沉闊冷冷撇了一眼,還是必須得裝作感興趣面帶微笑:「趙叔,謝謝你的好意了,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趙叔恍然夢中驚醒撲了撲沉闊的肩膀狂笑道:

  「有喜歡的人?!喜歡算什麼?你不知道我趙家家大業大?我女兒喜歡你多久了你都不看她一眼?」

  「抱歉。」沉闊撇過頭看著地面。

  「沉闊!」站在後面的沉立獰聲喊了一聲,「趕快給趙叔道歉,我們家之前不是說好要和他們家聯姻,你怎麼臨時變卦?」

  「爸。」沉闊轉過身笑了一下,「是您說的要聯姻,我沒有。」

  老頭子直捶著心口,感覺有一股氣堵在裡面出不來:「你!」

  他冷冷吩咐了一聲:

  「管家,看好我爸,酒我也敬了,先走了。」

  砰!拉開了門跑開了。

  「沉闊。」林如蕭在就等在門外想著看他的好戲。

  他四處環顧尋找著何知知的身影:

  「看見何知知了麼?」

  本來還想把何知知介紹給爸爸媽媽的,現在看來,可能什麼都介紹不了,

  林如蕭盯著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漸漸吐出氣道:

  「沉闊,怎麼,又對何小冰上癮了?要知道,你現在只能家族聯姻,你要是這樣執意下去,會害了她的。」

  沉闊冷靜道:

  「你也知道,除了何知知,我不喜歡任何人。」

  林如蕭點上一根煙夾在手裡看著煙霧隨著空氣緩緩升入上空,眯著眼道:

  「這行,由不得你喜歡的。」

  沉氏家族,放眼江城,誰不知道赫赫有名的沉立,

  當初沉立藉助京城富豪女兒上位,成立了第一任公司,後面公司做大做強,沉立卻愛上了另一家公司老總的女兒,何小曼,

  後面只好修了林如蕭的媽媽,迎娶了何小曼,也是從那個時候,林如蕭開始和沉立在一起生活的。

  沉闊不死心追問道:

  「哥,你說要是我們家那年沒有富裕,現在我們是不是就也有一份體面還可以生活下去的工作,沒有那麼多身不由己?」

  林如蕭那雙靜默的眼神異常冰冷:

  「可是你要知道,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如果。」

  是啊,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如果。

  他妥協道:

  「我知道了。」

  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何知知以前的事,其實就是因為怕別人會看出來何知知是以前的何小冰,以為這樣就能保護她,

  可其實保護一個人不一定要用謊言,也可以用坦誠。

  他站在原地頓住了一會,隨即拉開門正要準備衝出去追,林如蕭拉住他的手:

  「沉闊,別做傻事。」

  「知道。」他應得很輕。

  …

  何知知直接打了個車回家,所幸公交車都沒做,一天已經夠不開心了,唯獨只有在汽車上小憩一會,才是最好的安寧。

  「小姑娘,要去哪啊?」司機聲音有些古怪。

  她隨口心不在焉應了一句:

  「回家,喬家小區。」

  「好嘞。」

  雖然很難過,可何知知還是沒有放鬆警惕,一路看著司機的導航,

  車走沒多久便偏離了方向。

  「司機,我家不是那邊。」何知知把手機導航遞給他看。

  司機露出一抹邪笑道:

  「我知道不是那邊,但是之前的路都被封了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車子開了沒多久漸漸偏離了方向,

  何知知嘗試打開車門,可已經被鎖死了,

  這不是上次和柳煙的那個把戲麼?一樣的套路,

  何知知推著門喊道:

  「下車,我要下車!」

  突然,後面一道聲音傳來,一把銀色的刀直接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吵!」

  何知知嚇得屏住呼吸,嚇得一身冷汗:

  「你們是誰?」

  司機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都不足為恨:

  「哼,坐著別動,等會你就知道了。」

  「老大,人帶來了,就是這個人一直在搶我們生意,我們都賠好幾單了,只有他們公司一直在賺,而且賺的還不少。」黃毛小子托著何知知的後衣領把她拉了過去。

  為首帶著個墨鏡留著八分頭的男人挑逗笑了笑:

  「就是你,你有什麼本事讓這些事進展的這麼順利?」

  之前只聽手下的人說這個人很厲害,什麼矛盾都能解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模樣二十幾歲的黃毛丫頭,還這麼年輕就做上了媒婆!和自己想的完全大相逕庭!

  何知知慌道: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今天不傷害你,只要你好好按照我們說的做回答我們的問題,等會你就可以走了。」戴墨鏡的男人說的很輕,往旁邊吐了吐口香糖又吩咐身旁兩個人給她解開。

  何知知試過掙脫手裡纏繞的麻繩,可力氣太小,根本撼動不了麻繩。

  黃毛小子拿出一份文件鄭重其事讀了起來:

  「何知知,請問你幹這行多久了?真容易就可以幫別人解決問題?」

  「這種問題?」何知知瞳孔掙得老大,之前還以為是讓自己說什麼莫須有的東西,沒想到是來向自己取經的。

  她不屑道:「我沒什麼很厲害的東西,幹了也就一個多月吧。」

  戴墨鏡的男人直接推開了黃毛拽著何知知的手腕難以置信道:

  「一個月就乾的這麼好?」

  他們公司最好的媒婆都是幹了四五年才慢慢摸出不同的人是什麼態度。

  黃毛小子又拿起手中的文件鄭重其事問起來:

  「還有,我再問你,你有什麼對這方面的建議和見解」

  「我嗎?」何知知小口小口的呼吸,儘量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緊張,因為一旦讓敵人知道怕了,那才是最致命的。

  她抬頭看了看天,假裝想了一會道:「沒什麼秘訣,唯一的可能是真誠吧,就像你們綁架我這樣,如果你直接請我到你們公司去喝茶談天談經驗的話我還是很高興樂於去的。

  男人又推開了黃毛急著問道:

  「真的?」

  「還能有假?」何知知打了打哈欠滿不在意道,

  墨鏡男激動道:「快鬆綁快鬆綁,別怠慢了何小姐啊,以後還要請何小姐給我們多多傳授這方面的經驗!」

  司機和黃毛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眼鏡男又催促了一下:」快啊,愣著幹嘛?」

  黃毛皺了皺眉冷冰冰賠罪道:

  「行行行,老大,我們的錯,何小姐不要見怪。」

  眼鏡男面色溫和,上前走了一步想抓住何知知的手被她逃脫了。

  「你幹嘛?」何知知問道,

  「沒沒沒,何小姐,就是太激動了,想和你握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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