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用尤物來形容她一點兒都不為過
2024-08-28 21:01:58
作者: 四水兔子
沒想到剛接到股權變動的第一天,這個卡就做好了?!
施纓抬起頭:「把人帶上來。」
就這樣于洋跟著洞玄一路從望塔下,坐上直升電梯,直接到了塔頂的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也是整個望塔唯一的一間辦公室。
經過層層的電子驗證。
一進辦公室,于洋就看到一個妖嬈無方,有著魔鬼般惹火身材的一個女人。
看到自己被領著進來,那位紅衣罩體的女人遣散了其他人後,站起來走到于洋面前,伸出纖纖玉指對他莞爾一笑。
「老闆好,我是施纓。」
于洋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在一顰一笑中媚態橫生的女人,用尤物來形容她一點兒都不為過。
如果要在前面家兩個字,那就是危險。
沒錯兒,這位舉手投足間都風情萬種的女人,就像是一株危險的罌粟。
妖嬈又艷麗,危險又刺激。
看著于洋沒有回應,施纓笑著將手裡檢驗過的黑曜石卡放進他上衣口袋中,又朝他臉上輕吹了一口氣,
「老闆,西裝不錯。」
這時候于洋才反應過來,抬眼看著施纓嬌媚的眉眼:「我叫于洋。」
「我知道啊,您的資料都存在塔尖的密室里,我已經看過了,只不過在朝樂,您能指使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我就喜歡直接喊老闆,所以我想怎麼喊,那就怎麼喊吧,行麼?」
施纓的尾音拖著幾絲慵懶,讓于洋聽得心上一酥。
這誰頂的住?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于洋心潮澎湃的想著,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是磕磕巴巴的。
「你,你喜歡就好。」
就連于洋自己也搞不明白,做老闆的不是他嗎?怎麼一來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被員工拿捏了呢?
施纓笑了笑,彎腿在皮椅上坐下:「您不介意就好,那我先跟您介紹一下朝樂的運作吧,朝樂一共分九院十二宮,登記在冊的會員一共有13502位,所有會員資料全方位加密,存放於塔樓的地下室,只有您才可以打開,而日常營業加上會員費,每月的淨營業額為3個億。」
3個億?一年就是36億,聽著跟廣豪宮的利潤沒有多多少。
這九院十二宮,一萬多的會員,看起來應該不止才對。
但是這些疑問,于洋並沒有追問出口。
只是這個時候的于洋,哪裡會知道朝樂會所的存在根本就不是為了錢。
看他並沒有異議,施纓接著說道。
「因為您身份的特殊,只有我一人可以知曉您的身份,對外您也切不可透露,否則可能會讓您有麻煩,這一點非常重要,希望您切記。」
于洋點點頭:「我知道。」
他哪裡能不知道,光是手裡面的廣豪宮跟星爾都讓他處理起來忙得要死,他怎麼又會去跟別人說朝樂會所也是他的?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呢。
「日常的事情我都會安排人處理,如果有緊急情況,或者您有事需要來找我,那您就用我客人的身份過來,將這花牌給洞玄,他就會明白的。」
花牌?于洋接過施纓手裡一個巴掌大的粉色櫻花玉璧:「這怎麼弄得這麼神秘,還整個花牌,好像我是你恩客一樣。」
施纓低低的笑開,饒有興趣的看這于洋。
「看來您還沒能好好來朝樂體會過什麼是極樂之地,但凡是得了神女的花牌,就是神女的恩客了。」
于洋聽得一陣激靈,直覺得自己這是來了盤絲洞。
正當他還沒來得及消化,施纓又加了一句。
「那可真是可惜了,您明明有朝樂的黑金卡,怎麼不知道把握機會好好在朝樂體會體會呢?」
于洋愣了愣:「這話什麼意思,有什麼好可惜的?」
是啊,有什麼好可惜的,不應該因為他現在已經是這裡的老闆了,那大姑娘啊神女的什麼的,不是隨時給自己挑著玩的嗎?有什麼好可惜的。
「老闆,朝樂會從創建之初就有一條絕不能越過去的戒令。」
于洋一陣哆嗦,心裡即時浮上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那條越不能觸犯的戒令就是,持有朝樂的所有人,不得沾染朝樂里的任何一位神女或者兔哥,連侍應生都不可以。」
于洋:.........
這是什麼鬼?!
所以我開個朝樂就是為了看別人來樂呵的是嗎?
那這個朝樂除了能給自己賺寫錢之外,還有什麼用嗎?
「老闆,您看您還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嗎?」
于洋聽到這裡,徹底沒了留在這兒的興趣:「今天就這樣吧。」
反正裡面的人他都不能碰,事兒也不用他干,那還留在這裡做什麼,難道去地下室背會員資料嗎?
等于洋從朝樂走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今天處理了一天的糟心事,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于洋什麼都不想干,就想回湯成一品,好好的倒下睡個幾天幾夜。
他剛一打開門,就看到屋內已然是燈火通明的一面。
夏瑜聽見聲音從廚房裡面走出來,身穿休閒服,看到回來的人,靦腆又乖巧的笑著。
「于洋哥你回來啦?我看你白天出去的急急忙忙的,一定也沒好好吃飯,所以就想著下班了就上來給你做頓飯再走。」
于洋心裡不感動是假的,哪個男人回家後不希望是熱鍋熱飯的等著自己。
何況,他跟夏瑜的關係更進了一步呢?
他上前將人攬進懷裡,低聲道。
「確實是餓了,謝謝你。」
剛從險惡的盤絲洞,回到了溫暖的港灣,簡直讓于洋恍如隔日。
夏瑜臉上紅暈微消,埋首躲在于洋的懷裡:「快去洗手出來吃飯吧,吃完了我還要收拾,太晚就要沒公交車回家了。」
于洋將人摟的更緊了一些,嘟囔著:「都晚上了還回去幹嘛,就在我這裡睡吧,白天的床單收拾了嗎?」
夏瑜瓮聲瓮氣的回著:「收拾了已經,就是...你床單是白色的,那個血跡怎麼用力洗,都...還有一個印子。」
于洋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輕笑出聲。
「洗不乾淨就別洗了,有印子挺好,剛好我們可以留著做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