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什麼毛病?大半夜又洗澡
2024-08-28 20:17:10
作者: 柒月芝士
陸宴現在一聽到顧夏說離婚就想炸毛。
而且她這朋友怎麼回事,哪有當著他的面勸分不勸和的!
這是當他不存在?
陸宴冷哼一聲:「跑路她是跑不掉的,只要我不放手,她就只能過安安分分地做我陸宴的老婆,做我陸家的少夫人,其他的最好想都不要想!」
文珊看不慣陸宴不是一朝一夕了,胸口裡一直有口氣堵著,這會聽他這麼一說,就像是炮筒被點燃。
炸了!
「陸宴,別人怕你我可不可怕,你把我閨蜜娶回家冷暴力,還不讓人跑了?告訴你她這次要不跑的話,我就開叉車來叉她跑!」
「還有,我們倆說話關你什麼事,又沒人跟你說。」
顧夏抿唇,舉起雙手雙腳贊同:
「就是就是,不讓你跟來還非要來,現在我們兩姐妹說點悄悄話,你還逼逼叨,逼逼叨。」
陸宴冷冷地看了文珊一眼,「你說我老婆的事情,當然關我事。」
「呵,現在說夏夏的事關你事了?」文珊說話毫不客氣,「早幹嘛去了?」
陸宴表情陰翳,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
兩人之間有種一觸即發的火藥味,顧夏擔心兩人真打起來。
再加上他們這邊動靜已經吸引了周圍不少注意,顧夏眉頭皺了皺,拉了拉文珊的袖子,小聲道:「算了算了,別說了,改天我再去找你……」
「那你記得啊!」
文珊自然也不願意成為別人圍觀的對象,又瞪了陸宴一眼,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踩著高跟鞋離開。
陸宴冷冷地瞪著文珊背影,冷哼一聲。
顧夏:「……」
「額,他怎麼看起來有點幼稚,被人瞪了還要瞪回去。」
陸宴抿唇,收回視線。
這時服務員把炒好的螃蟹端了上來。
滿滿兩大盆。
一盆香辣炒蟹,一盆金湯蒜蓉蟹。
還有好多別的配菜。
雖然剛剛把這兩女人的對話聽了個全程的陸大總裁心裡鬱悶得一逼,但到底還是冷著臉把螃蟹一隻只剝好放在顧夏面前的盤子裡。
整個空氣里都是飄香,顧夏中午就沒吃飯,看著眼前的美食胃口大開,邊吹著熱氣就像是小倉鼠一樣吃得嗷嗚嗷嗚。
陸宴原本沒打算吃,一隻接一隻地剝,沉默地看著她吃。
但聞著味道還挺香,就嘗幾口意思意思吧。
免得顧夏覺得自己不合群。
於是,剩下的螃蟹都被吃完了。
他才驚覺。
顧夏低頭喝著陸宴剛剛給她點的鮮榨果汁,抬起眼睛悄悄看了他幾眼,心想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一切都在變。
這人以前還嫌棄這種路邊餐館,看看現在吃的比她還多。
吃完後陸宴起身去付錢,顧夏又給文珊打包了一份,叫跑跑給她送家去。
最後連吃帶打包一共才八百八十八。
太便宜了。
老闆還把幾塊錢的零頭給抹掉了……
陸宴活到這麼大,是第一次知道竟然還有抹零這種神操作。
平時四捨五入,他們這群人都只有入的份。
就當作小費了。
看著身後吃完眨巴眨巴著小嘴的女人,陸宴心一下就軟了。
顧夏是他見過最容易滿意的女人,這頓飯連他們那些空運過來的螃蟹的一隻鉗子的價格都不夠。
雖然她一天天就在心裡念叨錢錢錢,命相連。
但實際上卻很容易滿足,很容易開心。
這讓他更想對她好。
不過說句實在話她的花錢速度真的太慢了,得找個找機會要好好給她說說。
卡里的錢一直成幾何倍增長都變成了一堆沒有意義的數字。
老婆多花錢他才有賺錢的動力!
回到雲上灣一號。
見兩人回來,珍姨上千,說道:「少爺少夫人回來了?」
又笑著說:「少爺吩咐的事我都已經弄好了,您放心吧。」
陸宴應了聲,示意她去忙。
顧夏疑惑,問:「你吩咐珍姨什麼了?」
這話把陸宴耳尖給問紅了,為了不讓她看見,只好不自在地撇過頭。
「沒什麼,只是把一些東西放回該放的位置。」
顧夏自來就是個心大的,沒發覺他的不自在,點了點頭跟他上樓回臥室。
然後發現,空的衣櫃滿了,柜子上原本空的位置也放上各種屬於陸宴的私人物品。
顧夏:「??」
看出她的疑惑,陸宴咳了一聲,解釋道:「我最近工作沒有那麼忙,不需要再睡在書房和客臥了。」
「哦……」
顧夏瞭然。
她沒來這裡以前,這本來就是陸宴的房間。
面積大,設施齊全,風景絕佳。
床還大~
當然沒有她的獨占的道理。
「嗯,沒毛病,誰給錢誰是老大,反正床這麼大,之前也不是沒有睡過一張床。」
「只要陸狗別碰自己就行了,當然我也會儘量控制住自己別碰他,免得特麼被扔出去。沒必要沒必要,還有那麼多小狼狗等著姐姐我呢!」
陸宴:「……」
其實你碰了也不會把你扔出去。
而且顧夏喜歡的風格要是小狼狗的話,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被她叫了那麼久陸狗了。
總不能被白叫…
卑微陸總在線求碰碰。
「好了,累了一天了,快趕緊洗漱睡覺吧。」
顧夏說道。
這兩天因為煩心王子明那傢伙的事,她都沒有睡好。
「我先?」
「嗯。」
男人眸色暗了一下,語氣卻很隨意,「好。」
顧夏火速收拾換洗的衣物,洗掉一身的螃蟹味,打了個哈欠爬上床,一轉頭發現陸宴還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由地皺眉:「不睡還磨蹭啥呢?」
陸宴面無表情:「……」
呵!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對自己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還假情假意地說要控制住她自己,
害他白高興一場。
以為自己還特麼有那麼一點點的吸引力……
半夜的時候。
顧夏睡得迷迷糊糊,察覺陸宴起了身,過了好久才回來,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水汽和香氣。
她嫌棄地翻了個身,無語地想:
「什麼毛病?
大半夜又洗澡,這陸狗的潔癖還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還真不怕把自己毛都給洗沒了!」
此處說的是狗毛…
剛輕手輕腳躺下的陸宴:「……」
是你不懂,
就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