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床照成了救命稻草
2024-09-02 04:50:18
作者: 弱水一瓢
眼看著男人的耐性逐漸消失,他搭在手槍扳指上的指頭在逐漸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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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的凶光愈發變得冰冷和兇殘。
蘇若星護著小腹,細細貝齒緊咬下唇。
恐懼的盡頭,就是無畏,視死如歸。
她的唇畔冷冷一勾,
「如果你們真的是為了盡忠職守,要例行公事對任何可疑人員進行搜身,就請讓女人來搜。
別告訴我們,衡冕這個國度,只有男人沒有女人?最可笑的是,有個別人打著盡忠職守的幌子,做著流氓的勾當,難道這就是衡冕當局的作風?」
「找死!敢罵我一個堂堂副官是流氓?」
自稱是副官的男人惱羞成怒,拿槍柄對著蘇若星的腦袋就重重敲了下去。
蘇若星的腦袋上,頓時湧出一抹血腥,沿著髪發流了下來。
疼得她眼冒金星。
還沒等她從腦袋的疼痛中反應過來,副官一把扯住她的衣領,
「老子就是在這裡把你輪了,再一槍斃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緊接著,他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蘇若星的衣領被扯開。
襯衫衣領的紐扣,被暴力扯得滾落到地上,露出雪白的天鵝頸和性感的鎖骨。
「長得白白嫩嫩,不把你幹了,老子還是個男人?」
副官把槍銜在嘴巴里,不給蘇若星任何反抗的機會,將她一把按到牆上,動手去扯她的褲腰。
而其他的男人大概軍銜都比副官低,都不敢出聲,仍然把著槍對準蘇若星。
蘇若星知道再掙扎都無濟於事,這個時候,早死早超生,多活一秒都是多一秒的屈辱。
「我自己脫!」她把手搭到自己的褲腰上,「我們做可以,讓他們轉過身。」
「哈哈~還害羞。」副官見她終於就範,淫笑起來,
「早點順從我,就不用流血,漂亮女人活好的話,本副官可以讓你多活幾天。」
說著,他鬆開蘇若星,讓其他男人都轉過身去。
等男人們轉身,蘇若星從褲腰裡掏出平時用來安神的噴霧劑,趁其不備,快速噴向男人的眼睛和口鼻。
男人剛鬆懈下來就突然眼睛被噴,本能閉上眼睛,緊接著,他的頸間一痛。
蘇若星扎中了他的睡穴,然後又在他的身上飛速扎了好幾針。
男人頓時整個人一軟,「噗通」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的手槍也隨之,掉落到地上。
其他男人感覺動靜不對,連忙轉身。
但這時,蘇若星已經撿起地上的手槍對準暈倒男人的腦袋,
「我剛才噴出的噴霧劑,是霎時第十代病毒,見風就會散播。
你們馬上帶我見最高領導,否則,我們大家同歸於盡,一起死在這裡!就跟他一樣。」
蘇若星的話音剛落,倒在地上暈過去的副官突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甚至還咬到自己的舌頭,鮮血直流。
這是蘇若星故意用針法刺激了他的神經,令他表現出羊癲瘋的症狀,讓這些人以為副官真的中了霎時病毒才會發病。
「你們看,他很快就會瘋到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你們再猶豫,你們也會這樣。」
果然,她的話還沒說完,副官就死死咬住自己的舌頭,鮮血直流。
要是平時,蘇若星一定會給男人的嘴裡塞東西防止他咬到舌頭,但對於為非作歹的人,她的醫者仁心寧可拿去餵狗。
幾個男人舉著槍,面面相覷。
他們職務低,文化水平八成也很低,所以沒能及時作出決定。
蘇若星只好繼續說道,
「你們放心,我真的是你們領導請來的醫生,只要讓我見你們的最高層,你們都不會有事。」
她之所以堅持見當局高層,就是想找一個能講理的。
不然身處一堆舞槍弄棒文化程度很低的男人堆里,她只有被糟蹋的份。
終於,在蘇若星的循序善誘下,她被帶到實驗樓的一個辦公室里。
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站在辦公桌後,背對著門口,目不轉睛地在看一張懸掛在牆壁上的地圖。
他的肩膀上別著好幾枚勳章,看起來官職不低。
蘇若星深感絕望,怎麼又是一個武將?
為什麼管理研究院的高層,會是一個軍官?
跟武將講道理,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帶她進來的男人匯報,「少帥,這女人跑來散播病毒,已經把副官搞得快死了。她堅持說要見你,還說是你特意請她來的。」
蘇若星在心裡默默揣摩,少帥?
怎麼聽著很像一個年輕軍閥?
也是,看這個少帥看地圖的架勢,很像華夏的生活水平倒退五十年。
那麼現代化的實驗大樓,偌大的辦公室,居然連一個液晶顯示屏都沒有?
帥總算有反應,他側過臉,
「蠢貨!她說是我請來,你們就信?既然她搞死副官,那就把她拖出去,一命償一命。」
蘇若星算是明白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在這裡怕是無理可講,無冤可伸。
但她好不容易爭取到一線生機,乾脆死馬當活馬醫。
就在男人很大力拖她出去的時候,蘇若星大聲質問,
「少帥,我是來自華夏的中醫,聽聞衡冕有一所研究院在胎兒基因方面進行研究,我只是想過來看看。
是計程車司機把我開錯了地方,我才會誤闖進來。但沒想到,我只是在門口,哪裡都沒去,也沒有看到你們任何機密,你們的人就要我脫光衣服對我欲行不軌,這就是你們衡冕的野蠻作派嗎?
我是為了自保才傷了你們跟流氓一樣的副官,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傷的他嗎?」
少帥見女人死到臨頭還伶牙俐齒,好奇轉過頭望向蘇若星。
「住手。」
少帥看到蘇若星的一刻,眼睛都亮了,「是你?你膽子挺大,敢來我們衡冕。」
蘇若星被鬆開,拼命揉著被抓痛的手臂,「我們認識嗎?」
少帥挺年輕的,不超過三十歲,這麼年輕就當少帥,估計他們軍閥應該是世襲制,他的老爹應該就是大軍閥什麼的。
但蘇若星對軍政毫無興趣,也搞不清楚東南亞一些小國是什麼統治制度。
她確定自己這輩子,是第一次來衡冕,也不可能認識什麼少帥大帥的。
「我叫昂山戶,你不認識我,但我見過你的……性感照片。」
昂山戶說著,突然向蘇若星伸出手,嚇得她本能一個躲閃。
蘇若星的腦袋一緊,她的性感照片?
不會是她和喬戰辰的床照吧?
她當時誤以為喬戰辰和國外的女人有染,就故意發了自己和喬戰辰的床照給那外國女人,想要以此勸退她。
後來才知道,那女人只是喬戰辰國外朋友的妹妹,但那妹妹竟然把床照上傳到網上。
但好在她只是露了側臉和肩膀,喬戰辰則只露了一隻手,後來聽喬戰辰說她的性感床照一夜爆紅,點擊量很大。
因為照片只是在國外流傳,蘇若星後來就沒有再關注這件事了。
沒想到,那張床照,反而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昂山戶確實是對蘇若星的床照一見鍾情。
哪怕明知這是床照,但他從來沒有見過,床照都拍得如此清純的女人。
昂山戶只是想摸摸她的腦袋,「你怎麼還流血了?是他們打的?」
蘇若星的腦袋磕破,鬢髮出都被乾涸的血黏結住,樣子狼狽,臉色慘白。
她無力地搖搖頭。
連日的奔波,神經又高度緊繃,剛剛還死裡逃生,此刻她感到精疲力盡。
昂山戶一把拍到手下的腦袋上,對他一頓臭罵。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我們的武器是對付敵人的,誰讓你們這樣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
「不是他打的,是那個臭流氓副官打的。」蘇若星已經給自己止過血。
對於生死未仆,流點血不算什麼。
她想了想,有氣無力問道,
「既然少帥明辨是非,公正無私,請問能放了我嗎?我只是想找新加坡研究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