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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藉口拙劣,無法無天

2024-09-02 04:00:12 作者: 冉漂亮

  小豐子早失去了平日那嬉皮笑臉的樣子,此刻嚴肅正經的低著頭,垂下的眼皮微斂眸,只露出一半意味不明的漆黑瞳孔。

  「王爺不用白費心力了,陛下的身子若能調養好,我們不會等到現在。」

  沈淵被小豐子一眼看穿了內心的想法。

  他上下掃了小豐子一眼,轉身離開之前,特意停下來警告道:「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將這些齷齪的手段用在君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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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豐子苦笑道:「奴才所做的一切,無非是為了留在陛下身邊而已,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沈淵聽著這話,不知道怎麼,反正就覺得有些怪怪的。

  他突然脫口而出:「難道你也盡敢對君默生出那種齷齪心思?」

  說這話的時候,那雙鳳眸不斷閃爍著寒光,沒人會懷疑他在此刻的殺意到達頂峰,但凡小豐子敢說錯一個字,下一瞬間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削掉小豐子的頭顱。

  小豐子嚇得面如土色,聲音都破音了:「王爺在胡說什麼?我對陛下,那是尊重和敬愛,奴才從小陪伴在陛下身邊,這麼多年唯一會做的事情就是伺候陛下,我不想離開御前,難道不是人之常情麼?」

  他沒有眼瞎,能看得出來攝政王對陛下那異於常人的感情。

  雖然斷袖之癖讓人覺得有些變態,但他是沈淵啊!

  就算覺得他變態,又有誰敢說出來?

  小豐子可不想被這個變態給記恨上。

  折騰了許久,紫金宮中才安靜了下來。

  君默陷入沉睡,一覺醒來時,已過半夜。

  她忽然從睡夢中驚醒,迷茫的倚著床頭,雙眼放空了半天,始終沒有想起來,自己睡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反倒是前世的那些愛恨情仇和風起雲湧,在她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了起來。

  可是她又很分明的知道,這已經是自己重生的第四個年頭,這一世的沈淵好像是個嘴賤的忠臣。

  這種奇怪得情感,將她越來越清晰的割裂成了兩半。

  一半陷在前世的仇恨中苦苦掙扎,一半回憶著沈淵這一世的種種不同。

  君默覺得自己快要炸裂了,但理智又告訴她,這只是金烏毒所遺留下來的後遺症,這種矛盾的感覺將會伴隨她餘生,她最好快速習慣。

  正在發呆的時候,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君默後知後覺的眨了眨眼,才一軲轆滾到了床角,剛要張嘴大喊黑鷹衛護駕的時候,黑暗中的那人開口:「是我。」

  與此同時,君默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鋪面而來。

  而那聲音,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君默的太陽穴跳了跳,覺得近日這男人簡直越來越放肆了:「誰允許你擅自闖入我的寢宮?」

  沈淵蹬掉鞋子,爬上了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多習慣習慣,就習慣了。」

  君默一聽,他的舌頭都大了:「這是喝了多少?」

  沈淵:「不多,二斤。」

  君默驚了:「二斤?怎麼沒喝死你?」

  沈淵道:「最近我一直在想,你之前對我說前世今生。」

  談到這個,君默沒有太大的反應。

  幾年前激動之下說出了真相,她從沒覺得沈淵會相信。

  果然這些年,他也從沒提過關於這件事的任何隻言片語,似乎早就已經忘了。

  君默也不在乎。

  沈淵就算相信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當年激憤之下的胡言亂語罷了,你以為是真的?」

  沈淵頓了頓:「我從不相信什麼前世今生,只是今天我忽的想通了,會不會是因為......」

  沈淵說了一半,忽然又停住了,君默忍不住的問:「什麼是因為什麼?」

  「沒什麼。」

  這種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真的是十分吊人胃口。

  君默耳朵都豎起來了,結果就聽了這個。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等我查清楚再說......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

  那種淡淡的藥香,總有令人心安的魔力。

  沈淵覺得昏昏欲睡,眼睛半閉不閉,忽然用手支撐著腦袋,目光如炬的看向了君默:「為什麼你身上得藥味會是香的?」

  君默頓了好半天,「你直說,你是不是石更了?」

  沈淵誠實的點頭:「是。」

  君默深吸一口氣,隨後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滾!!!」

  隨即一腳,就將沈淵踹下了床。

  沈淵後腦勺著地,差點沒把腦漿子給摔出來。

  沈淵頭暈腦脹,慢騰騰從地上爬起來,看君默都是兩道人影。

  那幽幽的藥香從四面八方鑽過來,他腦子裡忽然閃過一些香艷的畫面片段——

  沈府的後山溫泉中,兩道赤裸交纏的身影在瘋狂纏綿。

  女人用死死捂住自己的臉,被迫承受著雨露。

  後來女人倉皇逃走,從始至終,沈淵沒有看清過女人的臉。

  沈淵還記得這段模糊的記憶。

  這是他和楚夫人在後山溫泉,一炮孕育出沈天問的那次。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此時突然想起,沈淵總覺那畫面中,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但具體是什麼東西不對勁,不清楚。

  只差一點,他覺得自己就要抓住那線索,但是總是差一點。

  他搖晃著站穩,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

  「君默,有一件事,我想做很久了。」

  今日的月光明亮,君默看見了沈淵隱忍著舔嘴唇的動作,也看清了男人的喉結上下滑動。

  她警惕的道:「你要是敢強吻我,明日我便叫你淨身入宮服侍。」

  沈淵的動作頓住了。

  今天的君默怎麼這麼尖銳?

  每次都能如此精準的預判自己的預判?

  他剛才是有這種念頭在腦海里一晃而過,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計劃自己用什麼角度強吻過去會顯得比較帥。

  君默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你一脫褲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我警告你,別仗著自己喝了點爛酒,就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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