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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懸掛城門,告誡眾人

2024-09-02 03:59:30 作者: 冉漂亮

  趕到皇宮時,蕭硯書被攔住了。

  士兵把持著城門,鐵面無私的道:「長公主有令,蕭大人無詔不得入宮。」

  蕭硯書一腳踢向那士兵的胸口:「瞎了你的狗眼,長公主算什麼東西?看清楚這是誰?陛下在此,竟會讓一個公主放肆?」

  士兵倒在地上看向君默,似乎是認出了她,又似乎是沒認出來。

  反正那臉上的表情就挺複雜的。

  好半天之後,他才搖著頭道:「陛下已經被刺客帶走好幾天了,蕭大人隨便找個人來,就想冒充陛下嗎?」

  士兵平時見君默就少,偶爾君默出入宮門,他們也需要跪地迎送,不得直視天顏,君默現在這樣子,蕭硯書認出她都費了一番力氣,更別說這些士兵了。

  

  君默此時才覺得,平日她那一身繁瑣的行頭,竟然這麼有用。

  蕭硯書不知道現在朝堂內是什麼情況,本來就已經心急如焚,士兵還這麼不知死活的阻攔,他頓時火冒三丈,正要發作,君默抬手制止了他。

  「信號彈帶了嗎?」

  蕭硯書這才想起了什麼,冷笑一聲後從懷中摸出一枚信號彈遞過去:「自然帶了。」

  君默將引線點燃,一抹明黃色的焰火在天空炸開。

  她挑了挑眉:「你帶的居然是這個。」

  這是她召集黑鷹衛的信號彈,明黃色的焰火代表事情已經到了十萬火急的地步,除非亡國,需要黑鷹衛護送君默逃命,一般是不會輕易點燃明黃色的焰火。

  蕭硯書嘲諷道:「現在的情況比亡國又能好道哪裡去?你的好姐姐都快把你推翻了!」

  不一會兒,兩千黑鷹衛隔著一扇宮門集結。

  赤鷂遠遠見到君默,激動得眼眶發熱。

  「陛下,你平安無事,實在是太好了!」

  然而就在他要出宮門時候,竟又被剛才那士兵攔住了:「長公主有令,宮中任何人不得擅自外出。」

  赤鷂面色一冷,直接口出狂言:「長公主算個屁!你個狗賊,要跟著長公主反了不成?」

  那士兵油鹽不進,「要想出宮,拿長公主的手令來。」

  蕭硯書道:「我算是看出來了,早就是君嬋的人了,是嗎?」

  士兵臉上一漲,裝作聽不懂:「如今陛下不在宮中,長公主持鎏金鐧暫代朝政,一切自然以長公主的命令為尊!」

  赤鷂一怒,馬上一劍刺了過去。

  然而士兵早有防備,一聲令下之後,宮城護衛隊馬上圍攏過來,將他們包圍起來。

  雙方劍拔弩張之時,沈淵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聖上不在,攝政王還沒死,本王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公主暫代朝政?」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沈淵也不在,滿朝能者多之,君嬋想要暫代朝政,得從侏羅紀就開始排隊,還不一定能輪到她。

  君默回眸,看到沈淵的那一剎那就直接震驚了。

  沈淵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他那一身玄甲,胯下是他風騷雪白的駿馬,鳳眸一副蔑視之色,極為高傲。

  而他身後,是同樣一身玄甲的玄甲軍。

  明明是一樣的甲冑,但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麼,就偏偏要威風許多。

  那麼多玄甲士兵,行動起來竟如同幽靈一樣,君默完全沒有聽見他們來時的動靜。

  玄甲軍和君默的黑鷹衛形成合圍之勢,不用動手,就已經是碾壓之勢。

  蕭硯書看著明顯是精心收拾過的沈淵,嘴邊的冷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他比君默的耳力好,早就知道這些玄甲軍在無聲無息的靠近。

  只是實在看不過沈淵這嘚瑟的模樣,一直裝作不知道。

  這一刻,他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兵權的魅力。

  若他也有這麼大的用兵權,如今在君默面前出盡風頭的人,就絕不會是沈淵這個崽種。

  沈淵騎著白馬,慢悠悠的逼近宮門,他身後那些玄甲軍,也隨著他的腳步靠近。

  君默給赤鷂使了個眼色,黑鷹衛們也仿佛配合一般,朝著宮門靠近。

  兩軍都是精英,絕不是這些宮城守衛所能相提並論的。

  守衛統領見事不對,趕緊跪地求饒:「陛下恕罪,卑職不知當真是聖駕迴鑾,一時眼拙冒犯陛下,罪該萬死!」

  君默已經不想聽這些拙劣的解釋,淡淡道:「拿下。」

  赤鷂心中早已窩火。

  聞言立即公報私仇一般,將那士兵狠狠摁在地上蹂躪了一番,才算作罷。

  沈淵裝模作樣的在君默面前單膝跪下:「微臣救駕來遲,還請聖上恕罪。」

  君默看著他就想起這幾天的憋屈,恨不得一腳踢死他,又只能生生忍下,「無妨。」

  赤鷂看出君默這幾天受苦了,立即喚來轎攆,抬著君默去往金鑾殿。

  君默確實已經疲憊不堪,便一腳跨上了轎攆。

  上轎時,她端坐軟轎,單手扶著扶手,雖然形象狼狽,眉宇間卻是一副睥睨之威。

  這一瞬,她像是高坐龍椅,任誰都無法輕視她那一身威嚴。

  赤鷂看了君默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便叫黑鷹衛融入了玄甲軍之間。

  兩種截然相反的甲冑,在這一刻竟然顯得無比和諧。

  沈淵馭馬僅僅落後君默半步,那姿態像是守護,卻偏偏因為他那傲慢的眼神,更像是威脅。

  他從那守城統領身邊路過時,勒馬停住,風輕雲淡的說:「什麼東西,竟敢在宮門口亂吠,殺了。」

  那士兵頓時都如篩糠,剛想求饒,可半個字都沒發出來,就被一個神出鬼沒的玄甲軍捂住嘴巴,一刀抹了脖子。

  血濺三尺,君默連半點動靜都沒聽到。

  沈淵頭也不回,道:「將頭顱斬下懸掛城門,告誡眾人。」

  ......

  金鑾殿中,君嬋站在龍椅旁邊,心中渴望坐在那象徵地位的椅子上。

  她環視眾人:「我剛才說的話,眾臣可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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