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快跑!是周斌郴的直覺,也是經驗,但沒跑掉
2024-08-29 03:21:20
作者: 三休
張俊以去尋周斌郴的路上,其實很不順,火車莫名其妙晚點了,在遠清地段停了兩個多小時,急得他發了不少簡訊,下午3點多了,人還沒有到達北部相約的地點,
周斌郴看到他的幾條簡訊後,總不見他人來,早疑心起來,吃住的酒店又不斷催他住還是不住,住就得續房,不住就退房,弄得他也心猿意馬了。
好在女同學過來了,說是找到一家修理廠,同意給他10萬元錢,將凌志車抵押一陣,利息得算,算典,兩個月內若來提,他們收高息,過了兩個月,人不來贖,他們就銼掉發動機號,轉售給別人。
周斌郴明知這錢是少了點,也是沒得辦法,只得同意。
女同學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周斌郴打死也不肯告訴她。
女同學生氣了,說:「我一心一意幫你辦事,你怎麼一點真相也不告訴我?」
周斌郴長嘆一口氣說:「這是我一生最對得起你的一件事情,也算報答吧。你就別問了,反正我是為你好。」
女同學一聽就知道當中有故事,而且也想到了那麼一點點,心中明白說:「我知道了,打靶鬼,我也不問你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周斌郴又續了半天房,與她纏綿兩次後,睡了一覺,在一條巷內小飯店吃過飯,便去了火車站。張俊以他是不等了,也等不起!那邊肯定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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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周斌郴的直覺,也是他的經驗。
火車站前坪人頭攢動,比肩接踵,黑壓壓一大片。
那些人都守規矩,只有周斌郴憑著記者證,順利走上月台。
他先上2號月台,發現看中的車次停在3號,便迅速下來,轉而走上那裡。
列車長是個豐滿而和氣的女性,周斌郴與那她交涉後,她答應讓周斌郴先上車,等車開出半小時後再去找她。結果,半小時以後,周斌郴得到一張五號車廂的1號臥鋪上鋪票。
周斌郴沒有直接上鋪,坐在過道摺疊椅子,一臉茫然。
這一年真是太背了,什麼都沒有干好。先頭還好端端,卻遇上銀晶公司被封,關自己幾個月出來吧,本費盡心機在澳深特區搞發行公司,用盡謀略經營它吧,剛好有起色,大錢小錢都可以進來,沒想從前高息貸款給企業一事完全暴露了,逼得自己只好往個逃。
周斌郴想事的時候,側面不知道幾時站著一位少婦。
個子有周斌郴一般高,年紀跟張丹丹差不多大,理著短髮,兩耳掛著閃閃耳環;著咖啡色毛料褲,上身穿一件較厚白色女西裝,手中搭著一件紅色大衣。
等她將所有行李放好,準備爬往鋪上,周斌郴發現她是2號位上鋪,正與自己對著。
周斌郴心中有了一絲莫名的快意。
周斌郴本來還想坐一坐,因見少婦上鋪上去了,也想爬上去套套近乎。
直到火車開動一小時後,周斌郴方才脫下鞋,爬上去。
火車那無法隔絕的,穿透力極強的「咣當咣當」聲,能促成我周斌郴今晚的艷遇嗎?
他想起了一年來走的背影,想起小說《紅與黑》中的主人公於連在仲夏夜敢拉市長夫人手的事。他決定今晚將一切都補回來。唯一的辦法是大膽。
呂品一曾對周斌郴說過,泡女人的絕招:第一是大膽,第二是大膽,第三還是大膽。
周斌郴躺下後,對少婦說:「你好,去哪呢?」
少婦並沒有睡熟,側身笑笑說:「北上。」
「聽你口音,像是湖南人吧。」
「是嗎?你也是湖南人?」
周斌郴說:「嗯,我們湖南人口音都重,湖南的湖字,總讀不好,都讀成佛字。」這其實是張俊從前譏笑他的話,今日忽然想起來。
對方又笑了。
周斌郴說:「湖南這麼大,總有一個地方吧。」
那少婦就說:「我家是岳陽的。」
周斌郴笑說:「這麼說,你是范仲俺的崇拜者?」
那少婦:「小女子喜歡天下事的不多啊,我只知道岳陽有這個人。」這牽強附會的是岳陽樓。
周斌郴說:「那你是湘妃的崇拜者嗎?」這牽強附會的是岳陽君山的湘妃墓。
那少婦:「你是記者嗎?這麼問。」
周斌郴說:「我,什麼都干,什麼都不干。」
那少婦:「我果然沒有猜錯。」
周斌郴說:「你長得挺好的。來南方做什麼呢?」
少婦說:「我?來看先生呀?」
周斌郴說:「都要過年了,怎麼還來看他,他不回家看你嗎?」
少婦說:「過年了,他最忙。」
周斌郴說:「哦,是做生意吧,做生意的人,越過年就越忙。」
少婦說:「是哦,你怎麼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周斌郴知道,既然對方問你,就一定要告訴對方,打消她的疑慮和恐懼,讓對方對你安心。
周斌郴說:「我呀,做記者呢。」
少婦轉了身體向著周斌郴。
周斌郴問他說:「你先生做什麼生意呀,可以說嗎?」
少婦說:「你怕不怕呢,我告訴你呀,他販蛇。」
周斌郴果然嚇了一跳。
他從小就怕蛇。記得小時候與同學們說起蛇,突然草叢中從左到右爬出一條,嚇得他到現在還有些怕。不過,他先生只是販蛇,離自己倒是遙遠。便笑了笑說:「你嚇我吧?不過,我不是嚇大的。如果有蛇在,也會先找你。」
少婦笑說:「我不怕呀,我家做蛇生意,還怕蛇嗎?」
周斌郴就說:「那是,你也是條美人蛇,同類哪有怕同類的。」
少婦很高興周斌郴誇獎她。
兩人很快小聲說笑起來。
周斌郴平日還聽呂品一說過泡妞奇招。如果你對一個女人有了邪念,首先得定好自己位,如果你一上來就做好人,做君子,那你後來就不可能對女人動手動腳,對方就不可能接受你,反差太大。如果開始就擺著要上床的模樣,真上床的時候就不會困難了;如果開始只是曖昧,或許就只能曖昧下去了。反之,一上來你就風流倜儻,風情四溢,對女人動手時,就好辦多了。
很快,車廂里已經沒有人走動。
周斌郴對少婦笑了笑。
那少婦也笑了笑。
周斌郴便悄悄將手伸過去,試探性地摸了摸她臉,她沒有動。
周斌郴又去摸她耳環,她伸手拍了他一下,意思是別動。
臨了,那少婦說:「怎麼還沒有熄燈。」
話剛說完,臥鋪車廂燈滅了。
在昏暈的夜光中,她將臥鋪上的被子亂亂蓋在半胸,周斌郴看到她平躺著的胸一起一伏。
周斌郴剛才已經完成試探,現在,熄了燈,下一步做什麼呢?
這一點周斌郴絕不陌生。可是,要在火車上做愛,顯然是太過分了。
周斌郴再大膽,這樣的事,也是不敢做的。
可是,到了這樣的份上,周斌郴也不肯輕易放下那少婦,便輕輕的將手放在她穿有衣服的胸部上。少婦沒有動,裝腔作勢閉著眼睜。
周斌郴將手伸進她衣服,無奈沒法伸進去。
周斌郴怕下鋪看到自己的手越過界,便一會停一會動地伸過去,拉過來。
少婦始終沒有說話,始終沒有動。
她搞不清他說的那些話,迷迷糊糊;但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有興趣。
或許是相識不久,或許是太疲勞了吧,她平躺不動……
周斌郴有了野心爬過去,與少婦躺一起。
他小心翼翼爬起來,剛要跨過的時候,鋪上小枕頭掉下去了。
在寂靜的臥鋪夜裡,那聲音太刺激了。
周斌郴這一次真的嚇著了。
車廂里,走來一個人,將掉下的枕頭舉起來,小聲地說:「是上鋪掉的嗎?」
周斌郴裝著不知道,一聲也不吭。
「周斌郴,你給我下來!」
周斌郴探頭仔細看,經偵隊的王久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