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奇怪的夢

2024-08-29 02:27:20 作者: 酒酒

  「你們一直待在這裡會覺得不適嗎?有沒有想要出去闖蕩的想法?」

  雲梔也不會一直將他們拘在這裡,他們有屬於他們的廣闊天地,而不是局限於一個小地方。

  「不會,我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志向,這樣的生活很好,不會很忙碌也不會很閒適,每天只需要打打喪屍找找物資,不用做那些雜七雜八的任務,比那些加入基地的任務者好多了。」

  他們這些天在外面找物資時也聽說過有關基地的事情,裡面的那些異能者每天都要靠做任務領取物資,和他們這些比起來真是看著慘很多。

  他都忍不住同情他們。

  只是後來想到他們加入基地不就是為了尋求一個庇護嗎?現在有了庇護所,用自己的勞動換取自己所需的東西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

  終究,他們之間還是不一樣的。

  「梔梔姐,你是打算建立基地嗎?不過我覺得並沒有必要,基地需要管理的事情太多,會很累,而且裡面魚龍混雜,即使我們嚴格篩查那些想要加入的異能者,可難免還是會有漏網之魚。」

  齊冥璟也算是在齊冥淵身邊待過一些時間的,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許多事情,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上面會辦基地,沒必要自己去辦一個,沒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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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越多越難管理,到時候耗費的心神可不是一點點。

  「我知道,如今已經沒有那種想法,不過你們如果有想要出去闖蕩的可以提,我又不是不允許你們出去。」

  不過她這只是暫時的想法,以後她肯定還會有更轟轟烈烈的發展,她並不想說出來給他們造成恐慌,畢竟時間還太早,還是等到以後他們心臟強大一點再挑明。

  他們面面相覷,然後又看了看雲梔微微搖頭,已經適應這種生活,就再沒有改變的想法。

  人還是不能習慣舒適圈,特別是富有挑戰力的人。

  不然你會發現,舒適圈真的會讓你著迷,永遠都不想改變。

  「行吧,既然你們並沒有想法我也就不再多問,以後你們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不用將我想的太恐怖,我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人。」

  雲梔這話說的有些無奈,這些天相處下來她總覺得他們對她好像很尊敬,尊敬是好,但有時候有些尊敬過頭,詢問他們什麼都只會說好話,好像準確的意見很難開口。

  他們是害怕她會斥責嗎?還是覺得她是一個只能聽好話的人?

  倒是齊冥璟比他們敢說。

  「我們並沒有這樣認為,只是看著你就有種畏懼感,有點不敢說。」

  王泉嘿嘿笑著,他也想和梔梔姐開玩笑,可以自在的聊天,可是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覺總是會突然冒出來,讓他想說的話都被噎在喉嚨處,張口都說不出來。

  「我又不是你們的領導,有什麼可畏懼的?」

  雖是這樣說,但她也能迅速明白這其中的緣由,應該是她和他們簽訂的契約起了作用,再過一段時間就行了。

  既然如此,她也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而是開始認真的聽著他們帶來的消息。

  這是她最近給他們布置的任務,出去尋找物資的時候都要打探一個消息,而且也是一個有用的消息,她雖然如今並不能出去找事,但不代表一時的消極想法就能保持一輩子,多了解外界的情況對她也有好處。

  畢竟,還有一個想要她的命的人在暗處,她不可能一直歲月靜好。

  雲梔無奈嘆氣,比起歲月靜好,她還是喜歡轟轟烈烈,只是最近習慣了這種方式。

  看來,是時候該改變了。

  雲梔暫時將心裡的想法壓下去,仔細聽著他們的匯報內容。

  聽到其中一個消息是她微微皺眉,南方基地的人會到這個城市?而且還是高級管理者。

  這是誰泄露的消息?

  按理是,他們出行一般都是有著重大的任務,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可是如今他們的行蹤卻被泄露,這不得不讓她懷疑,這其中會有著陰謀。

  不過她微垂眼瞼將眼裡的懷疑遮住,並沒有讓他們察覺,等她們全部離去後才發出疑問。

  沈遇年在一旁安靜聽著,也覺得有些奇怪,但他也不知其中的緣由,給不出什麼準確的回答。

  不過管他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

  「梔梔,暫時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等確定後再思考也行,沒必要將自己逼的那麼緊,你最近都沒有好好的休息。」

  雲梔這段時間心裡有事,他知道。

  雖然求知慾很強,但是他也不是那種一探究竟的人,在雲梔並不想挑明的情況下,他只能忍住強烈的求知慾。

  但心疼還是會心疼,所以一直在給雲梔投餵有營養的食物,不會讓她的身體機能發生問題。

  「我最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心裡有些困惑。」

  雲梔也覺得頭疼,她最近都會夢見在九尾狐世界的事情,但整個畫面都是模糊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但她在裡面的感覺又特別真實,總感覺周邊有著東西一直在看著她,可是她又找不到目光的來源。

  這當然是不值得在意,但是那道視線太過悲傷,就好像她背叛了他一樣。

  他的視線讓她也忍不住心臟悶疼,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表示,自己並不是一隻渣狐狸。

  而且在狐族,她一直都沒有伴侶,也沒有主動撩撥過誰,這不是專門向她的腦袋上扣帽子嗎?還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負心狐的帽子。

  她堅決抵制這種行為。

  只是她的夢她敢肯定是別人不能篡改的,而且也是她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這才會更迷惑嘛。

  她以前是不是失過憶啊?

  雲梔只能這樣想,要不然怎麼解釋自己的夢,怎麼將那頂不好的帽子從自己頭上摘除?

  她看著面前的沈遇年都不知道該怎麼與他說,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將這個夢告訴他,他絕對會炸毛,心裡可能還會有一個疙瘩。

  這不是純純的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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