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力量劃分
2024-08-28 23:29:19
作者: 細柳蘭舟
總之,亞塔不會是救世主,充其量自救的同時防止賽格降臨。這已經是他最大的恩惠。
在我了解一些真相後,認為就是如此。因為亞塔最後殘留的意識,沒有掩飾的表達出,他所有的後手,都是為了掌控,和統治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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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你們偷走禱告的力量做什麼?」我繼續盤問想知道的訊息,「我可以不殺你。」
「你不是靈感會的會員!」
那人愣了愣,言語篤定,趁我驚訝他識破我假裝靈感會的高層,咔擦一聲扭斷自己的雙臂,身體像泥鰍一樣,溜出我的手掌心。
然後,咬住玉質瓷瓶,吞下裡面的力量。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似乎扭斷胳膊根本不疼。
「偉大的真神,俯視人世的存在,拯救人世的先驅者,降臨你的神威,請聖物賜予我力量——智慧之輪!」
是亞庫文字。
他念念有詞後,照不進巷子的月光彎曲,折射到他的身上,邏輯力量降臨。
被吞下的力量似乎被催化,在他的皮膚下涌動著。
我企圖阻止,結果可想而知。智慧之輪,也就是名家之言非常強大,它的邏輯力量就像夢行者的內力,我造成的阻力被輕易越過。
葫蘆說的有道理,瘦死駱駝比馬大。名家之言是跟葫蘆同時代的強大法寶,指不定與青女等人動過手。名家之言還在天體秩序的力量下,不封印活到現在,很神異。
葫蘆著跟我離開歷史長河也被封印了部分力量。
那人融合了玉質瓷瓶內的力量,整個人變得不像本來的樣子,露出痛苦的猙獰表情,爆炸性力量快要撐破身體,唯獨缺少那虛無縹緲的感覺。
他的內力漲了無數倍,跨入厚級境界。
「來!聖物恩賜我力量!」他囂張的吼道,「我要為偉大的真神亞塔大人,清除阻礙,清除一切像你這樣的愚蠢之人!」
說罷,厚級境界的內力涌動,直撲我的面門。
這樣的厚級境界內力,缺少神識的掌控,又不像白十六,與夢行者那樣特殊,我根本不放在眼裡。
我的內力就像汪洋大海般,席捲他的內力,立於不敗之地。
「你是厚級境界!至少三境!」那人錯愕的張開嘴,「不可能!天體秩序的限制,晉級厚級都極為艱難,最近才出現一絲機會!」
「除了聖物!沒什麼能夠做到!」
他的話透著一股子瘋狂勁,仿佛認知被顛覆。
「我不信!」
他發癲似的吼叫,身上涌動的力量劇烈震盪,膨脹著。我再次感知到爆炸性力量,且即將展現它的威力。
那個人身體的每寸肌膚都鼓起來,慢慢變成個胖子。他還在笑,笑的肆意,絲毫沒發覺自己的狀態般。
轟!
他的嘴臉露出欣慰,又決然的犧牲情緒,肌膚就鼓脹到極限,爆炸性力量破體而出,像個炸彈一樣,席捲周圍的一切。
我早有準備,神識的力量立馬奔涌,裹住爆炸性力量,保護這片區域,也儘量不打擾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剛才爆炸的聲音很大,就算我提前準備,還是驚動不少人。
在我還沒消化爆炸性力量之前,已經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以及喧鬧的人群。
爆炸性力量衝擊著神識,具備很強的侵略性,與我探索稚女嘻戲圖時,感受到的滾燙力量相似。
我在心裡下意識把兩種力量化為同等級,稱之為神明力量。我一直在為不同的力量劃分等級,自從接觸夢行者之後,已經越來越細緻。
神明力量,包括青女、長老、間客、三足金烏、以及現在的爆炸性力量。
次神級,夢行者、白十六、真實歷史、名家之言的力量。
普通級,就是內力、仙界火源、死力。內力又分為仙界與人世的高低。
至於古武者,沒資格排入任何一級。
另外,我覺得自己的星辰之力也算次神級,死力、內力、仙界火源糅合的力量強於普通級,低於次神級。
不過,這都是我自己排列的,暫時作為參考。
爆炸性力量順著神識,蔓延到我的身體。它給我強烈的惡感,絕對不會像三足金烏的力量,並不重傷我。我猶豫著,要不要召喚星辰之力,與之對抗。
這時,爆炸性力量後繼無力,失去入侵的本能,如漲潮後的海水,必然退潮般。
好險!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雖然搞不清楚爆炸性力量為什麼關鍵時刻掉鏈子,但是真的很慶幸。我又自我檢查一遍身體,確定沒事,才鬆了口氣。
而,周圍的住戶也快找到這裡。我看著像案發現場的巷子,不由得苦笑,這怎麼處理,還是直接跑路,讓暗影堂去善後吧。
「孫先生,總算找到你!」
我正準備撤退,荀陽帶著六個人趕來,還有負責治安的部門。
這裡很快拉起警戒線,慢一步的普通人都阻擋。荀陽調動暗影堂人手,對符號拓本,及收集液體,又與治安部門交涉善後。
見沒我什麼事,我向荀陽打聲招呼,回白大闊的家。
荀陽接到李文濤的電話,才帶人來的,並告訴我李文濤那邊沒什麼大問題。
我還是擔心。首先不清楚白大闊一家人祭拜的誰,其次神像身上的爆炸性力量,那可是神明力量!
也就說,那個神像與某個超級強者存在聯繫!
而白大闊為什麼祭拜呢?
這點必須清楚,追查還有多少人祭拜。或許哲學會偷竊這種力量,與復活亞塔之間存在的關係,也能得到解答。
一路想著,我回到白大闊家,他的女兒已經睡了,夫妻兩人坐在沙發上,李文濤坐在他們對面。
李文濤已經得知事情的一半。
昨晚展覽會上,白大闊看出我的不一般,才決定找我幫忙的。
故意請我們來家裡吃飯,目的就是讓我們看見他們祭拜的過程,尋求幫助。
「怎麼不直接說?」我問道。
白大闊又解釋一遍,無奈道:「張口就覺得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不用麻煩你們。」
不過,當我們得知情況後,這種奇怪的限制就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