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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確定要違抗我?

2024-08-28 10:50:40 作者: 求求你了讓我火吧

  「哼,說什麼遲到有什麼後果,我看他這純純就是口嗨,我們不但沒去訓練場,而且離他所謂的三分鐘期限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沒見他怎麼的啊?他就是拿我們沒辦法,哈哈哈!」

  宿舍中,陳超叼著煙,哈哈笑道。

  「估計他這會兒在訓練場正難堪著,下不了台呢,覺得我們不給面子很丟臉,但又不敢找我們麻煩,哈哈哈......」

  其他人也是哄堂大笑。

  那打著遊戲的張教官沒說話,但心裡已然看低了蕭逸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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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知道,不管蕭逸再牛皮沖天,最後依舊會是白晨這夥人笑到最後。

  而白晨更是眼皮都懶得掀一下,阮正弘的面子他都想拂就拂,區區一個蕭逸,又算得了什麼?

  他唯一有些沉吟的是,蕭逸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到過,只是一時間記不起來了。

  他可以隨意離開軍營自然比其他人消息靈通得多,但出去的時候一般都是尋花問柳,花天酒地,還真沒怎麼關注世間風雲。對蕭逸這個名字也是略有耳熟,就算細想,一時半會兒也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兒聽說過蕭逸這個名字的。

  而想不起來他也就懶得想了,只當是偶然聽到。畢竟蕭逸這個名字又不特別,天底下叫蕭逸的人多了去了。

  「轟——!」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驚雷般的炸響,然後宿舍內眾人竟然感覺到宿舍樓都被震得微微的震動了。

  他們不由得都是一驚。

  白晨更是瞬間站了起來。

  這動靜,他下意識以為有強者出手。

  不過這一聲巨響之後,後續卻是沒有什麼動靜傳來了。

  神經緊繃的眾人微微放鬆下來。

  陳超哈哈一笑道:「我去,這大晴天的居然還打雷了,現在這天氣真的是越來越離譜了!」

  白晨也搖頭笑了笑,覺得自己是神經太敏感了。

  「晴天打雷?我怎麼覺得不像?」

  打著遊戲的張教官臉色卻是凝重起來,他修為最高,自然能感受到空氣中那一絲絲不正常的躁動的靈氣。

  這分明是有強者悍然出手。

  而且還是極強的存在。

  至於強到了什麼地步,張教官感覺對方恐怕一根手指就能碾碎自己。而最最讓他面色凝重的是,這巨響好像還是訓練場那邊傳過來的?

  這讓他一時間不由得有些驚疑不定了,難道是蕭逸在出手?

  「哎呀,張教官,你就是太多疑了,能弄出這種動靜的強者,那得是什麼級別了?」陳超看到張教官的表情,哈哈嘲笑張教官膽小謹慎。

  張教官遲疑了一下,一時間也有些懷疑自己了。

  畢竟他沒感覺到後續的波動了,而天地靈氣偶爾出現一次波動起伏是很正常的自然現象,就像平靜的湖水偶爾也會被微風吹皺,被落葉激盪,泛起輕微漣漪一樣。

  最主要的是,蕭逸才二十幾歲,憑什麼能擁有這麼強悍的實力?

  如果蕭逸真這麼強大,那他們肯定要倒大霉了,而這,卻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或許真的是我多疑了。」張教官又仔細感受了一下,沒有異樣了,這才放鬆下來,頗有些自嘲的搖頭笑了笑。

  一眾人等繼續優哉游哉的玩樂,陳超還摩拳擦掌的想讓白晨晚上帶他出去瀟灑一下,之前因為阮正弘壓著他們這些人,只有白晨敢出去,陳超早就羨慕得眼紅了,現在蕭逸那個廢物接棒總教官,他陳超也是時候瀟灑起來了。

  「咚咚咚!」

  約莫幾分鐘後,宿舍門突然被人敲響,敲門聲很是急促,仿佛黑白無常在催喪一般。

  「操,誰啊?一直敲什麼敲?」

  陳超罵罵咧咧的把門打開,看到門外面是唐政,他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門外的唐政滿頭大汗,想著蕭逸在訓練場的恐怖,他這時候雙腿都還有些哆哆嗦嗦的。

  他看著陳超。

  雖然蕭逸是叫他把白晨一伙人直接綁去訓練場,但他做了白晨這夥人這麼久的狗腿子,自然深知這夥人背景的恐怖,一時間也是真的硬氣不起來,只能賠著笑臉,說道:「陳少,我是來.......」

  而沒等他說完,陳超卻是飛起一腳踹在了他小腹上:「你媽那個逼的,敲什麼敲?信不信晨哥跟家裡說一句,直接把你撤職了啊?」

  唐政反應不及,頓時倒在地上。

  而陳超毫不留情,緊接著對著他腦袋連踩七八腳。

  「誒,打得好,打死他這個不懂禮數的狗東西,喜歡哐哐敲門是吧,你怎麼敲門,阿超就怎麼敲你,哈哈哈!」

  其他人都是冷嘲熱諷,沒有一個幫唐政說話的。

  那張教官更是抄著手,就看著唐政被陳超拳打腳踢,左右開弓,完全冷漠以對。

  唐政好歹是教官,卻被陳超這麼毆打,還被宿舍裡面的人看猴一樣圍觀,尤其想到平日裡陳超也是動輒對他喊打喊殺,完全把他當成奴才使喚,他的心裡一瞬間也是生出了一股怨毒。

  「你他媽就是我們的一條狗,你還敢擺出這種眼神盯著老子看是吧?」陳超注意到唐政臉上的怨毒,當即怒了,伸手就要再給唐政一巴掌。

  「小超,退下。」

  白晨這時候冷淡開口。

  他走到唐政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那個姓蕭的叫你過來的?」

  「是。」

  唐政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到手上灰塵與血液的混合產物,感受著自己身體被毆打過後的疼痛,他眼底深處划過了一絲獰色。

  以前他沒得選,要生存要進步,只能對白晨這些人諂媚。

  現在,被陳超不分青紅皂白的毆打了一通之後,他想通了。

  他本來還想站在白晨這夥人這邊的,即便是被蕭逸死亡驚嚇之後,他也依舊保持著忠誠,但現在看來,他實在是個小丑,白晨這些人,根本就不在意他,只當他是一個消遣,只當他是動物園裡面的猴子。

  為白晨這些人盡忠,根本就不值得!

  如此,與其在這些人身邊屈辱做狗,諂媚求取晉升,倒不如倒向蕭逸,以後憑自己的實力和努力去晉升,去求前程!

  「姓蕭的怎麼說的?是不是頂不住了,所以才叫你來跟我們示好?求我們去訓練場?」陳超得意洋洋的問話。

  其他人也都是看向唐政,意氣風發。哼,什麼新任總教官,聽上去牛逼哄哄的,結果還不是被他們拿捏得死死的?

  「蕭教官的確是服軟了,他有些下不了台,讓我來請各位少爺去訓練場,希望各位少爺給兩分薄面......」

  唐政卑躬屈膝的說道,說完還九十度鞠躬。

  而他彎腰下去,在眾人都看不到他眼神之後,他眸中卻是出現了壓抑不住的猙獰。

  只是,當他重新抬頭,他的表情已經再度變得諂媚了。

  眾人自然也就無從得知,唐政悄無聲息的已經給他們挖了一個潑天大坑,而當這個巨大的驚喜被揭開的時候,他們恐怕要氣到吐血。

  「哈哈哈,我就知道,那小子是個軟蛋,我還以為他會來點硬的,試著跟我們對抗兩下,就跟譚將軍還有阮教官之前那樣。」

  陳超哈哈狂笑起來,整個人說不出的得意。

  其他人也是志得意滿,以後南方訓練營可真就成了他們這些人的後花園了。

  「既然他服軟了,也求我們了,那我們就勉為其難的給他點面子吧。畢竟人家是新任總教官嘛。」

  陳超哈哈笑道。

  眾人都是鬨笑起來。

  白晨點點頭:「那就去訓練場瞧瞧吧。」

  他說著挺起了胸膛,眼神也越發冷傲:「不過只是低頭還不行,他要真服軟,待會兒還要給我下跪,磕一個響頭才行。並保證以後訓練營的修行資源,至少給我們七成,在我們這些人晉升天兵離開南方訓練營之後,我們各家的後來者,也應當同等享有我們的待遇。」

  「對,既然他低頭服軟了,那我們自然要索要屬於我們的好處,他要是不答應,那我們就繼續給他穿小鞋,讓他在南方訓練營舉步維艱。」陳超嬉皮笑臉的說道。

  他和其他人紈絝二代,已經在暢想之後的美好生活了。

  張教官卻是眉頭微微皺起。

  他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蕭逸這才上台,就這麼隨意的向白晨他們低頭了?

  怎麼感覺怪怪的......

  而且譚延不是一直想要整頓南方訓練營嗎?不可能會請一個連阮正弘都不如的軟蛋吧......

  一行人十幾人懶懶散散的走到了訓練場。

  訓練場的氣氛有些不一樣了,那幾百號預備役天兵,看向白晨等人的眼神很是冷漠,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白晨一行人對此倒是毫不在意,只是看向蕭逸。

  蕭逸看上去果真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很年輕,也很英俊,皮膚白皙透亮,甚至比那些擅長保養的美女,皮膚都還要更加晶瑩。

  「你就是蕭逸?」

  陳超忽略周圍肅穆的氣氛,以為是自己這些人的權勢把這些可憐的草根預備役嚇到了,嚇得不敢大喘氣了,所以反而還越發自得。

  他走到蕭逸面前,老神在在的問話。

  但誰知道,蕭逸竟然看都沒看他一眼。

  反而是蕭逸身邊的譚靜站了出來,冷聲道:「陳超,你們一共遲到了半個小時。而每遲到一分鐘,你們應該受到的懲罰為伏地挺身一千個,蛙跳三千米,引體向上五百個。半個小時為三十分鐘,疊加起來,你們應該受到的懲罰為,伏地挺身三萬個,蛙跳九萬米,引體向上一萬五千個,請立即接受懲罰,什麼時候懲罰完成,什麼時候你們才能吃飯休息。」

  譚靜的話,無疑是讓陳超等人愣住了。

  他們全都錯愕的看著譚靜,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譚靜是天大的笑話一般。

  「譚靜,我知道你一直想幫你爸整頓南方訓練營,為此你還成為了那些草根預備役的領袖,收了好一些跟班,但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搭理你嗎?」

  白晨這時候搖頭笑道:

  「因為你成不了氣候,你們譚家那點體量,還得再多十倍,才能被我正眼瞧上兩下......」

  說著,他又昂首挺胸的看向蕭逸:「姓蕭的,你不是服軟了嗎?現在你下跪,給我磕一個響頭吧,這件事兒就算這麼過去了。」

  「另外,你還要保證,以後訓練營的修行資源至少給我們七成,而且在我們這些人晉升天兵離開南方訓練營之後,我們各家的後來者,也應當同等享有我們的待遇。」

  聽到白晨還提要求,譚靜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什麼叫蕭逸服軟了?這是哪跟哪?白晨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吧,不然怎麼這麼弱智,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是咋的?怎麼還能擺出這麼一副牛逼哄哄的架勢來?不知道蕭逸一巴掌能打得他叫爸爸嗎?

  預備役天兵們也是默默的低下頭去,似乎繃不住了。

  一旁的阮正弘等教官倒是還能忍笑,只是眼底也閃過戲謔。

  「你是不是秀逗.......」

  譚靜開口想罵白晨兩句,蕭逸卻是突然擺擺手,讓她退下了。

  隨後,他看向白晨:

  「你還有沒有什麼要求要提出來的?」

  白晨此時自信昂揚,仿佛已然是南方訓練營的主宰了一般,聽到蕭逸問話,他很認真的思索了片刻,說道:

  「還真有幾點。以後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得干預半點。另外,你要給我最好的修行資源,再給我在營區里修一棟獨棟別墅,宿舍我擠夠了。哦對,你還得幫我找美女,每周我都要自己離開營區去找女人玩,麻煩得很,這種小事兒就交給你了,我也好省點心.......」

  「還有沒有?」

  蕭逸繼續問話,表情已經有些似笑非笑了。

  白晨卻沒注意,手指一抬,把陳超等紈絝二代一圈,繼續說道:「我的待遇,最好再給我兄弟們一份兒。」

  「只要你滿足了我們,那我們也願意給你點面子,讓你輕輕鬆鬆撈成績,平步青雲,升官發財......」

  啪,啪,啪。

  蕭逸一聲聲的鼓著掌。

  白晨姿態越發昂揚,胸膛越發挺直。

  陳超等人也是越來越牛逼哄哄,簡直感覺達到了人生巔峰。

  「你們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點什麼問題嗎?沒有發現,哪裡不一樣了嗎?」

  蕭逸鼓完掌,雙手插兜,淡淡開口。

  白晨等人微微皺眉:「什麼?」

  站在他們身邊的張教官受到提醒,這時候很眼尖的注意到了訓練場上的狀況,一個是爆碎成渣了的鋼鐵訓練架,一個是遠處垮塌的營房,圍牆,甚至還有更遠處崩碎解體了的山體。

  一看就是人為製造出來的狀況!

  加上一眾預備役天兵不同往日的冷然,阮正弘為首的那些教官的戲謔神情,一切的一切,全都讓張教官心頭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白晨等人倒是依舊老神在在。

  「白晨,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伏地挺身三萬個,蛙跳九萬米,引體向上一萬五千個,立即接受懲罰,我可以既往不咎。」

  蕭逸平靜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

  陳超等人驚訝了,沒想到蕭逸突然翻臉。

  他們緊跟著也是冷笑了起來。

  「年紀不大,脾氣還不小,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天王老子了!」

  「怎麼,覺得晨哥的要求太過分了,不樂意是吧?我們就告訴你了,晨哥今天提的要求,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你以為你是總教官就能有話語權?你算哪根蔥?」

  白晨卻毫不意外的看著蕭逸:「你果然不是誠心服軟,看來我的確還要教教你,什麼叫識時務......」

  「你們確定要違抗我?不認罰?」

  蕭逸直接打斷白晨。

  白晨皺眉:「違抗你又如何?」

  「確定?」

  蕭逸上前半步,再次確認,神情已是冷冽到了極致。

  陳超忍不了了,破口大罵:「違抗你?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在老子們面前你在裝你媽的臭逼......」

  話沒說完,蕭逸對著陳超,突然一記掌刀劃下。

  噗嗤——

  一聲悶響,陳超的頭顱直接飛了出去!

  那無頭屍體的斷頭處瞬間鮮血如注,飛濺七米之高!

  白晨等人,驟然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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