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智商
2024-08-28 07:43:50
作者: 蘇七七
蕭聞笙腦門跳了跳,還沒有來及收拾他,門口傳來暗沉又薄冷的聲音:「近來局中新出防身棍,試試?」
「濮!」駱朝濃剛喝進嘴中的酒全噴出了,滿眼恐怖的看著走進的人。
蕭聞笙墨眉微擰,「嫌棄」二字赤裸裸寫在臉面上,不動聲色的往邊上移了移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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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智障。
駱朝濃伸出手抹了抹唇角,「你,你怎麼忽然回了?」
古彥璽扔給他一個眼刀子,目光落到蕭聞笙身上,口氣非常淡說:「回了。」
蕭聞笙輕輕頷首,「回了。」
古彥璽來到邊上的沙發上坐下,本來兩人的酒會變作了三足鼎立。
他伸出手端起醒酒器給自個倒酒,分毫沒做客人的拘謹跟客氣。
駱朝濃困惑,「你,你還沒有說?你怎麼忽然回了?」
古彥璽輕啜了口葡萄酒,嘲笑:「不回來能知道你又在後面編排我的是非?小七,結婚後越發八卦了!」
最後一句妥妥的嫌棄跟譏諷。
「什麼叫八卦?」駱朝濃底氣不足的反詰:「我這是關心你!關心,你懂不懂!」
古彥璽白他一眼,「你省省,先管好你自個。」
「我怎麼了?」駱朝濃坐直了腰板,驕傲的揚揚下頜:「本大爺我事業有成,老婆小孩兒熱炕頭,人生巔峰,你們兩個能比麼?」
他拍著自個的胸膛,一臉的嘚瑟!
古彥璽沒有講話,目光望向蕭聞笙,好像在說:你可以容忍他在你前邊這樣嘚瑟?
「你不要看聞笙了。」駱朝濃語有深意說:「聞笙如今雖說沒有錢,可老婆小孩兒是有的,你?你再這樣下去不是彎了便是變態了。」
「住口。」古彥璽揪起靠枕便衝著他砸去。
駱朝濃想要躲開,古彥璽早有預判,在放開指腹的前一秒轉移方向。
靠枕精準無誤的砸在他的臉面上。
駱朝濃哀嚎聲,「靠!還好爺純天然,不然非要給你砸個窟窿!」
古彥璽輕蔑的勾了下嘴角,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翹著二爺腿,端著高腳杯完全沒在局中隊長的架勢,反倒像極了紈絝子弟的慵懶風。
蕭聞笙雖說沒有像他那樣,倒也是一身的散漫,輕啜著葡萄酒。
古彥璽餘光掃了他一遍,動作停住,側過頭端詳他。
蕭聞笙眉尾微揚,「怎麼了?」
「仿佛和以前不一樣了。」古彥璽坐下來不到5分鐘,和他也不過說了句,已敏銳的覺察到他的異常。
「你這樣一說我終究體會到哪不對勁了。」駱朝濃順著他的目光望向蕭聞笙,眼光探究。
蕭聞笙給他們兩人同時端詳,仍舊雲淡風輕,不慢不急的問:「哪不一樣?」
古彥璽沒有講話,駱朝濃摸著下頜思索說:「你以前從不會這樣沒有骨頭一樣的靠著沙發,衣服所有紐扣都要扣好。靠,我記起來了……」
「那個蕭聞笙便喜歡這樣穿衣服……搞的和個牛郎一樣的。」駱朝濃激動的拍大腿,沒有控制好力道,痛的自己齜牙咧嘴。
蕭聞笙低垂著眼睛,目光落到手裡的高腳杯上,嘴唇微勾,揚起眼睛時眼中的光邪魅滲人,「你終究變聰明了!」
駱朝濃給他的目光嚇的一身涼汗,呼吸都停止,張大嘴,「阿彥璽……他不是聞笙……」
駱朝濃望向古彥璽時都快奔潰了。
古彥璽輕啜了口葡萄酒後,不急不慢說:「你不要嚇他了,原本腦筋便不好……」
蕭聞笙揚眉,眼中的邪魅瞬時消弭,又恢復了平時中的沉靜冷淡。
駱朝濃:「?」
古彥璽轉頭看他,「接下來有啥打算?」
蕭聞笙手指落到腿上,沒節奏的輕點,漫不經心說:「沒有啥打算。」
古彥璽:「沒有打算回寰球?」
現在日越被駱平潮跟金鋒聯手打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他即使是在外邊出任務也是聽聞了的。
蕭聞笙嘴唇微勾:「寰球有董事長有總裁,不用我擔憂。」
古彥璽見他絲一點也不擔憂的模樣,知道他該是有所打算就不再多問了。
「不是!」駱朝濃終究緩過神來,滿臉的忿怒,「你們兩個竟然聯合起來騙我!」
我靠!險些嚇的他要尿了!
蕭聞笙瞥了他一眼,唇角揚起一縷輕慢的笑。
古彥璽沒忍住嘆息,「結婚當爹了,這心眼也沒有長出。」
「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聽見你在罵我!」駱朝濃揪起靠枕砸他。
古彥璽精準避開了,唇角揚起久違的笑。
駱朝濃惡狠瞪他一眼,又望向蕭聞笙,「聞笙,我知道沈靜好對你情深似海,一定不介意你吃軟飯!可咱男人還是的有自個的事業!」
蕭聞笙喝酒沒有接話。
駱朝濃繼續苦口婆心的勸他,「你瞧瞧如今沈靜好事業有成,長的又好看,身旁一定不乏追求者,你如果比不上人家,早晚是要被挖牆角的!」
蕭聞笙眼色輕輕暗下,聲音銳利:「追求者?」
「如今可能大約沒!」駱朝濃舔了舔唇角,「但不表示把來沒呀!你要未雨綢繆呀,如果你不想回寰球,又沒有本金,我能借你呀!放心,眾人兄弟一場,我一定不和你收利息的。」
蕭聞笙沒講話,鴉睫低垂遮擋住眼中的暗流涌動,滿腦筋都是「追求者」三字,以致於駱朝濃後邊說了什麼屁話他全都沒聽見。
3個男人酒喝的差不多了,2小孩兒也玩累了。
沈遇笙蹬蹬蹬的從樓上跑下,「爸爸,爸爸……」
蕭聞笙看見她那小短腿下樓都費勁,還想跑,起身大步走過去利索的將人提起。
「爸爸,我今天晚上能睡駱叔叔家麼?」沈遇笙坐他的手臂上,眨巴著天真的大眼,「我想跟沐鹽哥哥睡。」
「自然行!」
駱朝濃不曾猶豫的回答,乃至非常開心。
「不行!」蕭聞笙果斷的拒絕。
「為什麼?」沈遇笙嘟嘴,小臉盤上滿載著失落。
「就是,為什麼?」駱朝濃憤憤不平的問。
「男女授受不親。」蕭聞笙回答的很官方。
駱朝濃白他一眼,「說人話。」
蕭聞笙餘光冰冷的瞥他一眼,「我閨女不入駱家門。」
駱朝濃一愣,沒忍住好奇說:「為何呀?咱這樣鐵的關係,還怕我家小青欺負你女兒吶?」
蕭聞笙垂眼見了看自己天真無邪的女兒,吝嗇的擠出三字:「自己想。」
「唉……」
不等駱朝濃講話,他抱著沈遇笙轉過身往門口走,「走了。」
駱朝濃衝著他的身影嚷嚷,「不是留下吃晚餐了?」
蕭聞笙大步向外走,頭都沒有回一個。
駱朝濃納悶的望向古彥璽,「他怎回事?」
古彥璽把高腳杯中的酒喝完,放下高腳杯起身端詳了下駱家父子,淡淡的扔下一句:「駱家的男人什麼全都好,就智商是硬傷。」
話畢,提步向外走。
駱朝濃一怔,反應來啐了句,「你智商才硬傷,你全家智商都硬傷!」
駱沐鹽仰起頭,好奇的問,「爸爸,駱叔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