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你們是不是要造反
2024-08-28 01:14:04
作者: 清歡度
他上演著慈父的角色,蘭宇司和閔敏神色譏諷的把他擋住。
沈恩海看著他們兩人的動作,不悅皺眉,神色不滿。
「你們兩個這是要做什麼?我還不能見見我的女兒?」
「你們要是再這樣,我可是會報警的!」
「不管是從法律上說還是從血緣關係上來講,我都是她的直系親屬,也是她最親最親的人,我才是最有權利照顧她的。」
「你們趕緊給我滾開,別以為我不會對你們兩個動手哈。」沈恩海看著兩人,冷冷威脅,「小心到時候警察把你們兩個抓起來關了。」
蘭宇司不想搭理他這些瘋言瘋語,直接道:「沈總這次傷到了嗓子,不能夠說話,你要是有什麼事,直接跟我們說就行。」
沈恩海不以為然,冷哼:「跟你們說?」
他不屑道:「你們不過就是柒柒身邊的手下,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我說話?」
「我和她說的事情自然是大事情,是你們這些人就能聽的嗎?你們又不能代替她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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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宇司和閔敏像一堵牆一樣擋在前面,任由他怎麼扒拉都扒拉不開,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他梗著脖子紅著臉:「你們……你們是不是要造反?」
蘭宇司冷冷重複:「再說一遍,沈總的嗓子現在不能說話,你有事直接跟我們說。」
「要是你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沈恩海見狀冷哼,還是說了出來。
「柒柒啊,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話也不能說,每天還得待在醫院裡,你受了重傷就要好好休養,一定要把身子養好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至於沈氏集團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交給我重新幫你管理就行。」
「爸爸也是怕你太累,你也知道,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不適合高強度的工作,要是又出點事,那可不是疼在爸爸心裡嗎?」
蘭宇司一眼就把他的心思看出來。
什麼狗屁重新管理,分明就是想要取而代之。
他面色不悅:「你放心吧,公司裡面的事情沈總還是可以解決的,沈總現在只是在養傷,不是重傷不愈,處理工作中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沈氏集團的事情她一樣都不會落下,你還是放心吧,不用操心。」
「你要是真的心疼沈總,不如就學著做一個好爸爸,每天在家學學如何熬補身子的湯,做有營養的菜給沈總送來。」
「有些話嘴上說說就可以了,不能信,只有實際行動在面前擺著了,才可以相信。」
沈恩海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看著一言不發的沈柒柒,開始對著她使勁:「柒柒啊,爸爸真的是一心一意為你考慮啊。」
「你看看你這些手下,說的都是什麼話?你是爸爸的親生女兒,我難不成還會害你不成?我的東西將來還不都是你的?」
沈恩海搖頭晃腦的想要看沈柒柒。
他也是老狐狸,從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沈柒柒有些不對勁,特別是她的眼神,看他猶如陌生人一樣。
不應該是這樣的眼神,她應該是冷冷的。
而且她的反應太過於平靜,平靜到讓他覺得,她像個局外人。
沈恩海還想要繼續探究,封年爵出現在房間裡。
他看著沈恩海不懷好意的探究眼神,直接將沈柒柒整個人護住,冷冷的看著沈恩海。
「你來做什麼?」
沈恩海看他冷冽的目光,心中顫抖了一下,到底還是害怕他,每次看見封年爵總會心生恐懼。
他囂張的態度瞬間發生轉變,訥訥的把視線挪開,露出訕訕的笑容:「我來找柒柒有點事情說,還有就是想要來看看她。」
封年爵面色森冷:「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柒柒現在是在靜養,不方便。」
隨即他就對著外邊的保鏢吩咐:「你們進來,把他帶出去。」
「以後不管是誰,只要進來打擾到她的休息,你們都直接把人給拉出去,不用有所顧忌。」
保鏢把沈恩海強制性帶到走廊,封年爵把門關上,冷冷看他。
沈恩海膽戰心驚:「我就是擔心柒柒,她現在這個樣子,我看著都心疼,我想要多問問她,想要和她多待一會……」
他的話沒說完封年爵就冷笑兩聲,神色嘲弄譏諷:「醫院裡不是還有個你的女兒嗎?她傷的也很嚴重,你怎麼不擔心那個?」
「你以前有好事的事情,你想著的可都是那個女兒,怎麼現在就想到柒柒了?」
聽著他諷刺,沈恩海面色變了變,他敢對蘭宇司他們橫,可不敢欺負封年爵。
沈恩海只能無奈說:「沈心悅到底是不是我的種都還不知道,可能是越卿和別人的種,我已經養了她這麼多年,我現在可不會替別人養女兒,我還是覺得柒柒是最好的,乖順。」
封年爵看他眼珠子不停地轉,一看就沒說真話,他冷冽警告:「是這樣以為的最好,你要是敢打什麼其它的主意,我是不會讓你晚年安生的。」
「我什麼手段,你應該也清楚,只要惹我不高興,我就不會善罷甘休。」
他狠厲的目光讓沈恩海一股冷汗。
他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沈恩海不敢再多說,更不敢去打擾沈柒柒,哪怕心中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封年爵回到病房,看著沈柒柒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神色茫然無措還夾雜著些許的不解。
他望著她還略顯蒼白的側臉,心臟一揪,看著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釋的眾人,開腔:「你們都先出去吧。」
他的話讓大家都鬆口氣。
等所有人離開後,他坐在病床邊,嗓音低沉溫柔:「是不是把你嚇到了?」
沈柒柒點了點頭隨即又搖搖頭:「不是嚇到了,是有些震驚。」
她只是失去了記憶,不是失去了腦子。
雖然以前的記憶力沒有了,可是剛剛那個令她討厭的男人說的那些話,卻是直擊她心。
不是說她的人生是幸福的嗎?
那為什麼她從所謂的爸爸身上感受不到歡喜親切?只有牴觸和下意識的厭惡。
她抿抿唇,這一刻她知道不管是她的身份還是她所謂的「以前的經歷」,包括她身邊的人和所有經歷的事情,都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