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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珠光寶氣閣

2024-08-27 22:09:06 作者: 天地生吾

  「只怕這方圓八百里之內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瞞不過這位霍總管的眼睛。」

  花滿樓輕搖紙扇淡淡說道。

  馬車行走在大街之上,很快就到了珠光寶氣閣。

  珠光寶氣閣中。

  酒宴擺在水閣之中,四面都是荷塘,一碧如洗,九曲橋欄卻是鮮紅色的。

  珍珠羅的紗窗高高支起,風中已經帶著除開荷葉的清香。

  在這荷月之中,香飄四溢。

  花滿樓靜靜地站在廊橋之上,雙眼眺望前方,目不能視卻輕嗅著空氣之中的暗香,花家本是江南豪族,花滿樓自小就生活在錦衣玉食,舞謝樓台之中,早已經對著些已經深入骨髓,

  但此時,這北國的風景卻讓他仿佛重新領略著這種富麗堂皇的空闊與芬芳。

  他看不到霍天青的模樣,但卻已經從他的聲音之中判斷出此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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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天青的聲音低沉有力,說話時緩時快,卻十分的溫柔,他說話的時候,希望每個人都能很注意地聽到他講的話,而且都能聽清楚他的講話。

  陸小鳳坐在霍天青的對面,緊挨著花滿樓。

  從霍天青的一言一行之中,他發現霍天青是一個很有自信,很有判斷力的人。

  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有他自己的原則。

  他的性子更是驕傲的很,卻仿佛不想讓別人認為他驕傲。

  那一絲傲骨仿佛已經生長在他的骨子裡一般。

  花滿樓並不討厭霍天青,正如霍天青亦是不討厭花滿樓一般。

  在陸小鳳的左手邊坐著兩位陪客,一位乃是關中聯營鏢局的總鏢頭,號稱雲里神龍的馬行空。

  馬行空在武林之中享有盛名已久,手中的功夫自然不錯。

  並不是那種徒有盛名的人,否則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令花滿樓感到奇怪的是,他對霍天青說話時,聲音里竟然有帶著一種說不出獻媚討好之意。

  原本憑藉本事打出天下來的武林豪傑,脾氣已變了,難怪他能活到現在。

  另一人乃是閻家的西席和清客,峨眉玄真觀獨孤一鶴的二弟子,蘇少英。

  在花滿樓的耳中,這位蘇少英反而是一個很灑脫的人,既沒有酸腐氣,也不會拿肉麻鐺有趣。

  霍天青介紹他的時候,更像一個飽學的舉人。

  他的聲音卻年輕的過分。

  陸小鳳的目光看向蘇少英,他的眸光微微一凝:

  「原來是峨眉高足,我到是認識一個峨眉年輕高手,不知與足下如何稱呼?」

  「不知道陸先生認識的人叫什麼?也許是在下的師弟也說不定?」

  蘇少英溫文爾雅,面帶微笑說道。

  他的面上雖然帶著一絲笑意,但他的手一直按在劍柄上,不曾放下。

  「蘇少俠可曾認識寧缺?」

  寧缺二字一出口,蘇少英的瞳孔猛地一縮,一絲殺氣一閃而逝,卻瞞不過在場的眾人。

  蘇少英不知道陸小鳳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寧缺,也不知道寧缺還活著,他的眼神頃刻間軟化,狹長的眼眸化作笑意:

  「那是在下的小師弟,少英自然是認識的。」

  若不是他的手掌緊緊按在劍柄上,在場之人都以為兩人兄友弟恭。

  陸小鳳心中若有所思,根據寧缺的蹤跡,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想來,今日必有一場大戰發生。

  他的眉毛不由緊促起來,隨即又鬆開來。

  兩人說話間,卻不見任何的酒菜上桌,水閣里的燈並不多,卻已經亮如白晝。

  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蘇少英已經恢復神色,他正面帶笑容地對幾人說起南唐小周后的風流韻事:

  「據說他和小周的寢宮裡,就是從來不燃燈的,小說上記載,江南大將俘獲李後主的寵姬,夜見燈......」

  「後主的奢靡,本就太過分了,所以南唐亡於趙宋。」

  霍天青微笑道。

  「多情的人本就不適於做皇帝,劍客也是如此。」

  蘇少英淡淡說道。

  「倘若有霍總管這樣的人做他的宰相,南唐也許久不會滅亡了。」

  馬行空看了一眼霍天青,笑道。

  「看來這隻怪後主早生了幾百年,今日若是他在這裡,一定比我還急著喝酒。」

  陸小鳳突然嘆了一口氣道。

  花滿樓聞言不由失聲一笑。

  就連一旁的霍天青也是失笑道:

  「酒菜本就已經備齊,只可惜大老闆說今天有陸小鳳與花公子這樣的客人,也一定要來湊湊熱鬧。」

  霍天青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水閣之外,有一人大笑:

  「俺也不想掃你們的興,來,快擺酒。」

  來人的聲音又奸又細,白白胖胖的一張臉,皮膚也細膩地如同處女一般。

  只是臉上的一個特別大的鷹鉤鼻,顯得很有男子氣概。

  「莫非此人是一個太監?」

  花滿樓心中微動,想道。

  而一旁的馬行空已經起身說道:

  「見過大老闆。」

  閻鐵珊沒有看他一眼,徑直走到陸小鳳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一番陸小鳳,大笑起來:

  「你還是老樣子,跟上次按在泰山觀日峰上看見你時,完全沒有兩樣,只是,你的眉毛怎麼只剩下兩條了?」

  閻鐵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山西腔調。

  陸小鳳目光閃動,心中一沉,面上卻是微笑:

  「俺喝了酒沒錢付帳,所以連鬍子都被酒店的老闆娘刮去鐺粉刷子了。」

  「他奶奶的,那騷娘們一定喜歡你的鬍子擦她的臉。」

  閻鐵珊聽了大笑起來,話音剛落,他又轉身看向花滿樓:

  「你一定就是花家的七童了,你幾個哥哥都到俺這裡來過,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七童也能喝幾杯!」

  花滿樓笑道。

  「好好好~~~」

  閻鐵珊撫掌笑道。

  隨即他朝著僕人大聲喊道:

  「快去將俺藏在床底下的那幾壇老汾酒拿來,今日俺要與幾位不醉不歸。」

  閻鐵珊用一雙又白又嫩的手,不停地夾菜給陸小鳳,笑道:

  「這是俺們山西最有名的拿手菜,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外地他奶奶的真吃不到。」

  酒自然是山西老汾酒,菜也是精緻的緊。

  光是一道活鯉三吃就足以讓人大快朵頤。

  「大老闆的老家是山西的?」

  陸小鳳伸手夾了一塊菜,不動聲色的問道。

  「當然了。俺這幾十年來,只去過泰山一次,去看他奶奶的日出,左看右看就只看見了兩個大雞蛋黃,什麼意思都沒有。」

  他一口一個他的奶奶的,仿佛是想要證明自己是一個大老粗。

  「卻不知道嚴總管又是哪裡人?」

  陸小鳳笑了,他微笑著舉杯,突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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