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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最佳助攻!

2024-08-27 20:05:44 作者: 陰山雲鸞

  傅霆軒的心一沉。

  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頓時遍布他的全身。

  待他見到靖帝之後,他便更加篤定他的麻煩要來了。

  因為靖帝面前的龍案上,赫然擺著那封所謂被湛星瀾截獲的密信。

  雖不是出自他的手筆,可陷害傅玄麟一事卻是他的主意,這密信自然與他脫不了干係。

  「兒參見父皇。」

  傅霆軒沉著身子,恭敬施禮。

  靖帝的眸子連抬都不曾抬一下,只是聲音低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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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你忙前忙後安頓蔚子維的家眷,真是辛苦啊。」

  「蔚太府卿雖有過錯,可他在朝為官數十載,無功亦有勞。況且兒想著,禍不及子孫,自當好好安頓蔚家家眷。」

  「太子對朝臣仁義,可對自己的親兄弟,卻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父皇,兒不明白您的意思。」

  傅霆軒慌忙的跪了下來。

  靖帝將龍案上的密信甩給了傅霆軒,慍怒道:「你看看這封密信!你敢說你不明白!」

  密信摔在了傅霆軒的面前,正好展開露出了上面的字跡。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封密信,「這是?」

  「這封密信,乃是翎王妃截獲的那封密信,上面的筆跡太子不會認不出來吧?」

  「父皇,兒從未寫過這東西!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混帳!還敢在此狡辯!論栽贓論陷害,誰人是你太子的對手?朕將這信瞞了下來,是還念著你是當朝太子,還念著你是朕的兒子。若你仍舊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朕廢了你的太子之位!」

  靖帝氣得渾身發抖。

  他若不是為了保全皇家和夙寒的體面,早就廢了傅霆軒了!

  可傅霆軒仍舊咬死不認。

  「兒不曾寫過此信,父皇明鑑啊!」

  「那你告訴朕,蔚家二娘子蔚琇是因何而死?蔚太府卿為何自殺陷害麟兒?蔚子維在獄中為何突然啞聲不能言語?」

  「父皇……」

  「霆軒,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在你沒想清楚你究竟錯在何處之前,不要來見朕!」

  「父皇!」

  「寇淮!傳朕旨意,太子傅霆軒身患惡疾,需於東宮靜養,著司藥房精心調理,不得有誤。」

  靖帝目光冷漠,銀色的鬢髮在龍椅的金輝中襯得更加蒼白。

  傅霆軒看著靖帝,不甘的淚水滑落臉頰。

  他總算明白被人冤枉,有口難辯是何等滋味了。

  可他的心裡不是反省自己的過錯,而是將這一切歸結于靖帝對傅玄麟的偏寵。

  待傅霆軒落寞離開,寇淮才攙扶著靖帝往殿外而去。

  紫宸殿外的花草不多,眼看入秋,就顯得更加蒼涼了。

  寇淮為靖帝披上了一件披風,道:

  「陛下,起風了,您近日身子不好,別受了風寒。」

  「寇淮啊,你說朕是不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陛下萬不可有此般想法,龍生九子各有不同,陛下縱然是天子,也不能完全掌控皇子們的品性啊。」

  靖帝滿面愁容,望著天邊的一抹白雲,苦澀道:

  「希望朕今日選擇放過太子,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陛下始終對太子殿下抱有一絲期望。」

  「不全是。朕不是不知道太子行事偏激,為人狠毒,可他與皇后在朝中的勢力根深蒂固,若為了麟兒將其廢黜,麟兒勢必會成為眾矢之的。況且,中秋夜宴剛過,若在此時廢了太子,恐有損國體啊。」

  「陛下憂國憂民,做出如此選擇也是事從權宜。興許太子殿下歷經此事,會有所收斂吧。」

  「太子像極了皇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朕只希望他還念著朕與他的父子之情,不要再做出令朕痛心疾首之事。」

  靖帝對於皇后,已然沒有了什麼夫妻情分。

  可傅霆軒到底是他的兒子,他也曾對傅霆軒抱有交託國之重任的期望。

  無論如何,他都不願鬧到父子決裂的那一幕。

  此事到此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

  為了慶祝傅玄麟安然無恙,湛伯峰特意在明國公府設宴慶祝。

  一家子其樂融融,倒也愜意自得。

  可整個席間,所有人都有說有笑,只有湛墨北笑意之中藏著愁容。

  他這不尋常的情緒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湛星瀾。

  她這個二哥為人直爽,有什麼事也甚少藏著掖著,現在這樣定是有什麼心事。

  吃過飯後,湛星瀾命竹歡將傅玄麟安頓在望舒閣後,便獨自去了清風樓找湛墨北。

  剛一走進院子,一陣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便從後院傳來。

  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湛墨北定是又在習武。

  湛星瀾聽著逐漸急促的揮劍聲直奔後院而去。

  她剛一走進後院,便看見了赤裸上身揮劍斬花的湛墨北。

  「花草無辜,二哥何必拿它們撒氣?」

  聞聲,湛墨北大口喘著粗氣,肌肉繃緊,迅速收回了手中的利劍。

  他站直了身子,身上懸掛的汗珠將他健壯的軀體點綴的恰如其分,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多了一份野性的魅力。

  「瀾兒,你怎麼來這兒了?」

  湛星瀾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的台階上。

  「瞧二哥方才席間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不放心你,所以來瞧瞧。」

  「都是做王妃的人了,還這麼不拘小節。地上髒,二哥帶去樓上坐。」

  湛墨北說著朝湛星瀾伸出了手。

  可湛星瀾卻反手一拉,把湛墨北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坐下。

  「哎呀,這兒是我自己的家,我想坐哪兒便坐哪兒。二哥以前拉著瀾兒看你習武的時候,不也是讓我坐這兒嗎?

  「是啊,以前你那么小一隻跟在我和大哥的身後,像個小尾巴似的,如今已然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二哥這話說得老成,像極了父親的口氣。日後二哥可不能老是和父親待在一起,否則還不到而立之年,別人就該喚你老爺子了。」

  湛星瀾笑彎了眼睛,側目調侃道。

  湛墨北被湛星瀾這麼一逗,臉上緊繃的肌肉也鬆緩了不少。

  他輕輕颳了一下湛星瀾的鼻尖,道: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太厲害。」

  「我要是不厲害些,現在便不能坐在這兒與二哥閒話家常啦。」

  湛星瀾說得沒錯,要不是她嘴皮子厲害,有口若懸河的本事,恐怕那日在朝堂上她早就被別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湛墨北點點頭,感慨道:「你與翎王的確不容易,成婚不過一年,便經歷了那麼多事。」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經歷的越多,感情便越深。所以,是福是禍,有時候要看自己怎麼去想。」

  湛星瀾歪頭看著湛墨北,挑著眉話鋒一轉道:

  「如今禧諳負傷,在衡鶴館修養半個月了,二哥去瞧過她幾回?」

  湛墨北身子一僵,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慌亂。

  「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我來給二哥療心病,自然要從病灶問起啊。」

  「她才不是我的心病呢。」

  「二哥,我發覺你就是只死鴨子。」

  湛墨北皺了皺眉,「為什麼?」

  「死鴨子嘴硬唄!」湛星瀾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不承認你心裡惦記著她也沒關係,反正我昨兒去看她的時候,樊狂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還說要帶她離開京城。你不惦記,自然有人惦記。我呀,也是白操心。」

  說罷,湛星瀾便佯裝起身。

  「等等!」湛墨北突然著急的一把拉住了她,「你說樊大哥要帶禧諳走?是真的嗎?」

  「你不是不惦記她嘛,還問這個做什麼?」

  「我……我只是作為她的好友,多問一句罷了。」

  「二哥啊,妹妹我奉勸你一句,喜歡一個人就要去努力爭取。禧諳呢,心思單純又認死理兒,她一旦喜歡上了你,就不會輕易再喜歡上別人。你要還是這樣沒有任何行動,禧諳遲早會被別人給搶走的。」

  「你是說,她還喜歡我?」湛墨北不太自信的搖搖頭,「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其實,前日我偷偷去過一次衡鶴館。當時我站在禧諳的房門外,親耳聽見她跟樊大哥說,她沒有心悅之人。」

  「她那是賭氣的話,你好幾日不曾去見她,她又不知道玄麟出了事,所以才會那麼說的。昨兒我去跟她說了來龍去脈,她親口跟我說她錯怪了你。你要是不信,就親自去問問她。」

  「可是……」

  「沒有可是,你總不想看著她傷好之後和樊狂一起離開京城吧。」

  湛星瀾站起了身,拍了拍湛墨北的肩膀。

  「二哥,你已經讓禧諳受過一次傷了,別再讓她為你難過了。」

  話畢,湛星瀾便離開了清風樓。

  微風吹拂,湛墨北身上的汗水漸漸干透。

  他握了握拳頭,把心一橫,起身抄起了一旁的劍鞘便朝著掛在樹上的上衣飛了過去。

  大長腿一邁,剛好伸手接住了落下來的上衣和劍鞘。

  湛墨北瀟灑的轉身離開了清風樓,直奔衡鶴館。

  而悄悄躲在清風樓外的湛星瀾探出了腦袋,狡詐的看著湛墨北離去的身影。

  「哎,果然是為情所困吶。」

  就在這時,竹歡走了過來。

  「王妃娘娘,您讓婢子好找啊。昨兒您不是說今日要去衡鶴館看看高娘子的嗎?婢子已經命人備好馬車了。」

  「已經有人去了,我們還去做什麼?」

  「嗯?誰去了?」

  「自然是禧諳最想見的人咯。」湛星瀾神秘一笑,「走吧,回望舒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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