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捉拿
2024-08-27 19:05:50
作者: 不可麋鹿
霖黎淡淡地上前,坐到了霖婉婉的旁邊,她神色淡定,眼中帶著幾分冷意。
「笑話?你為什麼會覺得朕會過來是看你笑話的呢?」
霖黎上下打量了一番霖婉婉如今狼狽,頭髮散亂的模樣,眼中划過幾分不屑,唇角微微勾起,「也是,你如今的模樣,可真像是一個笑話。」
請記住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霖婉婉瞠目欲裂,「霖黎,你是在諷刺我嗎?!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
霖黎瞥了她一眼焦急想要答案的模樣,笑意更濃。
「因為朕?還是因為你自作孽,你比朕清楚一點兒,朕不過是做了那個懲惡揚善之人罷了。」霖黎說得有理有據,讓霖婉婉不知道如何接話。
霖婉婉皺著眉頭看著霖黎,心中微微多了幾分不解。
霖黎頓了頓說道:「霖婉婉,先不論朕的父皇,朕的母后,那也便是因為你,你自私的又迫切的想要如今朕的位置才害死了她。」
霖婉婉嗤笑一聲,滿臉都是不屑。
「霖黎,明明是她自己送死的,她甚至都不需要我動手就自己了結了,可真是為我省事。」霖婉婉嘲諷道。
霖黎素手重重地拍在桌上,胸口控制不住地起伏著,她搶讓自己鎮定下來,那素手如今已經緊握成拳,眼中的怒火仿佛馬上就要爆發開來。
霖黎自嘲地笑了笑,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霖婉婉,你以為朕今天是如何做到坐在這裡和你心平氣和的說話的?」
霖婉婉雙手抱胸,滿不在乎,「你這人倒真是沒心沒肺,自己父皇不愛你,母后也隨之而去,哥哥不知所蹤,你卻還能心平氣和和我說話?」
霖黎起身,以最快地速度掐住了霖婉婉的脖子。
霖婉婉震驚地看著霖黎。
霖黎再次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眼神幾近冰冷,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把眼前的霖婉婉置於冰窖當中,乃至她變成一具冰雕或者是一堆枯骨,她都不會再放過她。
「心平氣和?你看朕如今心平氣和嗎?」霖黎挑了挑眉,冷聲問道。
霖婉婉因為失去呼吸,臉已經被憋紅了,她那雙算計人的雙眸緊緊地盯著霖黎未曾離開。
「呃……你……放開。」霖婉婉半天才蹦出來這麼幾個字。
她想要用自己的手掰開霖黎緊緊攥著她脖子的手,可自始至終都使不上力氣,只能像是一隻脫水的魚兒,在扼制命運的手中不斷地掙扎著。
霖黎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黑白分明或是一片清明。
「霖婉婉,你所做的一切,朕都會讓你償還的。」霖黎平靜地說道。
話語中不帶著一點兒的感情,甚至無限冰冷。
「朕說的不止這一件事情,包括你和卿瑛瀾的事情,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任性妄為?」霖黎眯起眼睛,「你是真當朕看不見嗎?」
她的娘親,她的母后,陪伴她也不過才十二載,僅僅十二載。
後來她知道自己的所有都付諸於的那個人卻突然背叛了自己,而且早在十五年前便有了那種事情。
所有的溫暖仿佛被一陣風吹散了,所有的故事仿佛在那一刻寫上了悲劇的結局。
而霖婉婉在做了這件事情之後,還沒有收斂,而是聯絡了卿瑛瀾,在她的面前不停地晃動,挑戰著她的底線。
霖黎毫不客氣地把霖婉婉甩在地上,冷聲說道:「霖婉婉,既然你那麼想出去……」
霖黎剜了她一眼,「那就一輩子都呆在這裡吧。」
霖黎甩了甩袖子,轉身離去,她的身形有些削薄,仿佛依舊是吹散溫暖的那股風,就能把她吹沒了。
霖婉婉終於能呼吸,倒在地上,艱難地呼吸著空氣,劇烈地咳嗽著,好久才緩過來。
當她再看向外面的時候,霖黎已經沒有了身影。
霖婉婉緊握成拳,咬牙切齒,眼中的怒火仿佛迸發而出。
02全程觀看了這場好戲,微微有些疑惑,它撓了撓自己圓溜溜的腦袋,「宿主,您怎麼不要了她的命呢?」
02摸摸下巴,「按結論說,這霖婉婉應該已經派不上什麼用處了。」
霖黎搖了搖頭,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微微勾起,「不,你錯了,她還有用。」
02心中更加疑惑,豆大的眼睛眯著,而那大黑豆似的眼睛變成了綠豆大小。
「以後你就能明白了。」
又是五年的時間,時光握不住就匆匆消逝而去,霖黎如今亭亭玉立,完全長開。
她那雙漂亮有神的桃花眸子靈動得仿佛能說話似的,那櫻桃小口,瓷白的皮膚,玲瓏的身形。
她坐在那格外襯著她皮膚白的龍椅上,慵懶地靠著椅背,眼中充滿了濃濃的不屑。
「朕聽說你們最近消極怠工,還私吞官銀了?如今朕的將士們在外征戰五年,現在甚至來糧餉都湊不出來了?」霖黎質問道。
已經換了一批新的官員,自從霖黎把那些忤逆自己的大臣們都處以極刑之後,沒有人再敢以下犯上,但霖婉婉這麼些年和卿瑛瀾並沒有絲毫的收斂。
雖然這些新的官員看似服從霖黎,其實背地裡還是向著霖婉婉的。
畢竟,誰會捧著一個隨時都可能要了自己性命的暴君呢?
霖黎這些還是明白的,但是她並沒有特意去管,畢竟自己要完成任務,還是靠著這些即將造反的官員們。
這些官員們在背地裡說霖婉婉和氣可親,說霖婉婉溫婉明事理,甚至還有人說霖婉婉將來會是一個仁君。
霖黎想要的就是這些,但是她並不著急能不能現在就得到結果。
霖黎和火鳳這些年,經常書信來往,而那攻略主角的進度也在持續上漲著,但漲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便沒有再漲了。
霖黎趁著如今的契機,正巧能把政務扔到一邊,讓霖婉婉再次擴大自己的實力,而自己可以閒散好多天。
霖黎俯視著下面互相為難地討論著這個問題,她眼中充滿了無盡的輕蔑,這些人倒是真會裝啊。
陪他們裝了五年,現在也是時候結束兩位。
其中一個大臣說道:「陛下,如今國庫空虛,這……也確實拿不出東西來啊。」
霖黎擺了擺手,「不如朕就抄了你們所有人的家吧,只要一吵架,別說是十萬兩了,幾百億兩黃金說不定還不少呢。」
大臣們的臉色十分難看了起來,他們承認這些年貪得有點兒多,但霖黎似乎並不管這件事情的,以前不管,現在也不可能管吧。
「臣等清清白白,還請陛下休要污衊臣等。」那個提出想法的大臣義正詞嚴地說道。
霖黎眼中的輕蔑更濃了幾分,「罷了,這件事就到這裡吧。」
霖婉婉經過半年的反思之後,就安生了,霖黎就解了她的禁足,但霖婉婉並不算是聽話,因為有當皇帝的野心,隨意出入皇宮,過幾天領進來一個小倌,再過幾天領進來一個琴師什麼的,雖然新鮮,但也終究都有保質期。
霖黎下了朝,這看見又送來一個清風玉骨,脫俗如謫仙的白衣男子,他抱著古琴隨著帶領自己的太監去了霖婉婉的宮裡。
霖黎皺了皺眉頭,不自覺地挽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這男子似乎有些熟悉,但這些男子哪兒比得上霍風祁重要呢?
之後的她乾脆稱病閉門不出,而蘭兒便是她的替身,之後她又安排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守在自己的寢殿左右。
霖黎連夜出了城,往邊境而去。
多久沒有像現在這般暢快了,霖黎的眼中閃過零星的光芒。
趕了兩三天,霖黎騎著快馬,從遠處看,看見了邊境的城門,心中微喜。
她與霍風祁傳信多久,不說那濃濃無法寫在紙上的情愫,就說那能夠奔赴於他那心臟不停跳動,發出砰砰的聲音,仿佛足以震耳欲聾。
她的迫不及待,她的快馬加鞭,不負所望,她離那城門越來越近了。
突然風吹草動,周圍跳出來好幾個穿著兵服的小兵,他們警惕地看著霖黎,並握緊了手中的大刀。
「不許動!」
霖黎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即是扼制住了馬,停在了距離城門不足十里的地方。
她看著不熟悉的服裝,已經認出來這不是她大庸的小兵,而是卿國。
但這個接近大庸城門的地方竟然會埋伏著卿國的兵,那究竟是想著擒住誰,她嗎?
那又是誰跟卿國的人泄露她出來的消息呢!
其中一個領頭兵無比狂妄,「大庸暴君!哈哈哈,沒想大庸的暴君真的會來這裡,弟兄們,這些我們沒白干!」
霖黎眯起眼睛,眼中一片冰冷,「究竟是誰告訴你們,朕會過來!」
霖黎沒有必要裝下去,沉聲問他們。
領頭兵哈哈大笑,「大庸暴君,你早就失了民心,你們大庸但凡一個知道你蹤跡的人,都想著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霖黎秀眉蹙起,抓緊了手中的韁繩。
「如此,又關你們卿國何事?是你們卿國人告發朕的?」霖黎眼中的諷刺不加絲毫的掩蓋,直接問道。
領頭兵臉上顯然有些不自在,把刀尖直接對準了霖黎的臉,不耐煩地說道:「回不回答,那是我的事情,我就是不想告訴你怎麼了?」
霖黎看見領頭兵臉上很明顯的表現,差不多已經猜到了答案,卿瑛瀾想要陷害自己。
還是說霖婉婉讓卿瑛瀾這麼做的,為了就是能夠坐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兩種都有可能,但霖婉婉可真是蠢,竟然還要卿國的幫助。
卿國野心勃勃,早就想要把大庸拿下了,霖婉婉被利用,可是卿國趁虛而入的最佳時機。
霖黎的唇角微微勾起,她本想著直接去找霍風祁的,但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霖黎被五花大綁帶到了卿國的軍營當中。
那個領頭兵在融入軍營之後,倒是會看別人的臉色了似的。
「給我快點走!」領頭兵凶道,直接把霖黎推搡到了一個大帳篷的前面。
之後領頭兵在自己身上搜羅了一番,找到了一塊令牌,之後笑嘻嘻地遞給了守在帳篷外的兵面前。
「大哥,這是殿下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