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在遇爺爺

  雖說錢祖在貧民窟發現了第四具無皮屍體，但是左顏目前還要面見內閣三老，所以暫時也顧不上去想那第四具無皮屍體。

  三人走進了內閣廳，發現這裡總體面積不大，也就普通人家的客廳那麼大，一點也不氣派，裡面裝修簡易，大廳只擺放著一張已經磨皮的木質櫃檯，再無擺放其他東西。

  「這裡看起來夠寒酸的，像是一處廢棄的遺址啊，感覺都比不上我的家裡。」林不凡左顧右盼的看著裡面的裝飾。

  「您好三位，是第五調查小組嗎？」這時，有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瘦高的光頭男子從一處拐角朝著三人走了過來，和藹可親的對三人道。

  「什麼第五調查小組，我們……」光頭大個這一個句話給高潔問懵了，剛想說些什麼，被一旁的左顏給打斷了。

  「沒錯，我們三個是受邀來調查注老刺殺案的第五調查小組。」

  「好的，那麼請三位跟我來。」光頭大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在前，三人跟在後。

  「左隊長，我們怎麼成了第五調查小組了?我們不是來調查注老刺殺案的嘛。」高潔對左顏問。

  左顏看了高潔一眼，「這好像並不衝突啊，注老是何等級的人物，他被刺殺簡直是天大的事，內閣多組織幾支調查隊也情有可原，這樣或許真相會快一點浮出水面。」

  高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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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後。

  三人跟著光頭大個來到了走廊盡頭，這裡已經沒有路了，林不凡有些不解，剛想問光頭大個帶他們來死胡同幹嘛，但還沒來得及脫口，被一旁左顏給了一個富含話語的眼神，給及時制止了，示意讓他安靜看著就好。

  這走廊盡頭的牆面上，掛著一幅一人多高的畫像，上面畫的東西也很另類，是一隻紅色的人體骨架，並且這骨架周圍布滿了數根紅色的絨毛。

  光頭大個，用手將畫像里的人體骨骼右手按了下去，神奇的一幕出現在了三人眼前，只見這幅一人多高的畫像，像捲簾門一樣緩緩上升，顯露出藏在畫像後面的一條新的通道。

  光頭大個帶著三人走了進去。

  在又走了幾十米後，拐了一個彎，推開一道門，幾人便來到了一間房屋裡。

  這裡布局也很簡單，一張不起眼的三米來長的會議桌，兩邊各擺放著五個真皮座椅，儘管這裡安裝了兩個看似豪華的吊燈，但這燈光過於幽暗，並未給這個寬闊的會議室帶來耀眼的光芒，反而'在這幽暗燈光加持下，這會議室看上去給人一種極度壓制，冷靜的感覺。

  光頭大個讓三人先坐，說是內閣三老一會就來，然後他便將門帶上離開了。

  「這裡看著好彆扭啊，這燈光就不能設置的亮一點嘛。」林不凡盯著屋頂的吊燈道。

  高潔也打趣道：「這內閣三老就是低調，就連會議室里的燈光，也安裝的這麼節能。」

  「好了，你們兩個快少說兩句吧，別一會被來的內閣三老聽見了。」左顏讓兩人注意點場合，不要不管不顧的什麼都說，安靜的等著就好。

  左顏話音未落，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隨即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進來，「我已經聽見了。」

  三人均向門口望去，只見有位身著黑色袍衣的，光頭白須，白眉的老者，拄著拐棍佝僂著腰緩慢走了進來，「你們三個來的挺早啊。」老者來到座椅前，用拐棍一支輕鬆坐了上去，隨即將拐棍拿在手裡轉了一圈，放在了會議桌上。上半身也隨之前傾靠在會議桌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一臉慈祥的看著三人。

  三人也是很有眼力價的站了起來，內閣三老三人雖沒見過，但在這種特殊的地方，又突然進來一位這麼有氣場的老者，語氣不驚不懼，性格不驕不躁，氣勢不張不揚，舉止不猥不瑣，靜得優雅，動得從容，行得灑脫，種種表明這老者百分之99.9就是內閣三老中的其中一個。

  「別站著，坐下。」老者擺手示意三人坐下，三人微笑點頭坐了下來，老者繼續道：

  「讓鄭玉米派人來調查我二弟的死因是真的難啊，都已經兩天了才派人過來。」

  見這位老者稱呼孫注為二弟，那他肯定就是大哥孫天了，又從他的話語中聽出對鄭玉米多多少少有點不滿，左顏便替鄭玉米說道：「我師父在注老不幸遇難的當天就通知我們了，是我們途中遇到些許狀況來遲了。」

  「也罷，我也不是叫你們興師問罪的。」孫天嚴肅對三人道：「既然你們來了，一會我讓人把你們帶到我二弟遇害的地方去，現場我一直派人保護，你們三人這麼優秀，定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特別是這個擁有異變能力的小伙。」說到這裡時，孫天用手刻意指向了林不凡。

  林不凡疑惑道，「您知道我?」

  孫天嘿嘿一笑，「你這麼出名，孫威都栽倒你手上了，我肯定認識你啊？當然扳倒孫威你也是功不可沒。」說完，孫天看向左顏。

  這番話，左顏聽不出來是誇讚的，還是諷刺的，也就沒有搭話，只是點頭笑了笑。

  林不凡倒是沒想那麼多，將孫天這番話聽成了誇讚的話語，在加上孫天那和藹可親的外表，讓他一度以為此人很好相處，並且再此人身上還找到了些許親切感，莫名的在心裡拿他當爺爺看待，說話也就毫無遮攔且不經過大腦思考，隨意說道：

  「這孫威作惡多端，這種人你不將他處理掉，遲早是要禍害更多人的。」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啊。」孫天輕捋白胡大笑，但面部表情十分堅硬，這一看就是假笑，左顏也發現了這一點，趕緊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林不凡一腳。

  林不凡吃痛，看向左顏。

  左顏不停的對他使眼色，林不凡知道左顏表達什麼意思，應該是在向他傳達，他的話有些多了，便心領神會的把嘴閉上了，心裡卻不理解，他又沒說錯什麼，為啥左顏示意他閉嘴。

  「你是叫林不凡對吧。」孫天看著林不凡道。

  林不凡點了點頭。

  孫天臉色一沉問，「是誰允許你們查孫威的?」

  「他犯了罪不該查嘛?」林不凡反問道。

  左顏深感此時氣氛不對，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生怕林不凡與孫天在繼續聊下去的話，會出現事故。

  「哈哈……」孫天突然又笑了起來，「該查，該查，不過你們也是挺厲害的，查孫威的時候，我竟然一點不知道，你們保密工作做的還算不錯。」

  林不凡笑著回道：「執行任務保密肯定要放在第一位嘛。」

  「行了。」孫天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平和的對幾人道：「你們三個可以離開了，前台那位光頭大個，會帶你們去我二弟刺殺現場的。」

  三人向孫天禮貌告辭後，離開了會議室。

  待三人走後，會議室一道暗門被推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老婦人，她雖也是滿頭白髮，皺紋鋪滿臉，但是體態依舊筆直，看上去端莊優雅，很有貴族氣質，此人便是孫天的大姐，孫桃。

  「殺死我兒子的就是這三個人。」孫桃來到孫天身旁，雙眼透露凶光，褶皺的臉上還帶有一絲狠勁。

  「大姐剛剛不是聽到了嘛，殺死孫威的就是這幾人，應該不會錯了。」孫天一臉嚴肅道。

  「我一定要讓他們償命。」

  「大姐你儘管放心，這三人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孫天拿起放在會議桌上的拐棍，用力支地從座椅上下來。

  「那好，我就回去坐等你的好消息去了，天弟你可別讓我失望啊。」說著，孫桃向暗門裡走去。

  孫天雙眼陰沉了下來，注視著孫桃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

  離開會議室的三人，被光頭大個帶到了孫注的住所，隨後光頭大個便離開了。

  孫注的住所是一棟二層小樓，看上去很一般，牆皮都有幾處脫落了，這住所與他的身份嚴重不符。

  三人走了進去。

  一層家具擺放整齊，沒有任何異常。

  左顏猜測，孫注很有可能是在二樓出的事。

  便招呼林不凡與高潔來到二層。

  三人剛一來到二層，就發現這裡雜亂無章，地板上，四面牆壁上有發乾的血跡，不知何物的碎片散落一地，還有不少碎片鑲嵌進了牆裡。

  三人在二層分開觀察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發現。

  林不凡與高潔在二層轉悠了起來。

  左顏則是彎下身子，在地上撿起了一枚碎片，拿在手裡端詳了起來，這碎片不是鐵片，但也硬硬的像是大樹的樹皮，這個碎片她怎麼看怎麼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經過片刻思索後，她忽然想起來了，這散落在地面上的碎片，不正是奔雷果爆炸後的殘片嘛。

  這奔雷果是應鄭玉米要求帶回來的，並且還都將帶回的奔雷果都給了鄭玉米，此刻在孫注的家裡卻發現了奔雷果的碎片，在結合之前鄭玉米在醫院與她說的那些語重心長的話，左顏似乎想到了什麼，難不成這孫注的死與鄭玉米有關 ，想到這的左顏，不禁臉上大驚失色。

  她深呼一口氣，緩解了一下情緒，或許這事'只是一個巧合，也許這奔雷果出自其他人之手也不一樣定，想要弄清楚這奔雷果是何如出現在孫注家裡的，還得偷摸的去調查一下，鄭玉米家中那四顆奔雷果數量有沒有少。

  另一邊在二層瞎轉悠的林不凡，本身也不是干'偵查的料，更別提讓他去查案了，二層總共兩間臥室，他都轉悠了個邊，啥也沒發現，直接在一間臥室里坐下，又研究起了右手上的倒三角圖案。

  「林不凡你在幹嘛呢?」這時左顏走了進來，「有什麼新發現嗎？」

  林不凡站立起身，回道：「沒有。」

  「我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高潔也走了進來，若有所思道：「你說，孫天為啥不跟我講講孫注遇害的細節呢？只是單純的讓人把我們帶到案發現場，然後一直和我扯關於孫威的話題。」

  「是啊。」林不凡聽後高潔的話，也覺得孫天有些奇怪，「鄭教授不是說這哥仨關係特別好嘛，但剛剛我可沒在孫天臉上看到悲傷啊。」說著林不凡看向左顏問：

  「你認為呢？」

  「我……」左顏含糊其辭道：「或許吧，是有點那麼怪，但也還好了，也許人家悲傷過了，咱們也不知道不是。」

  「也有這種可能。」高潔道。

  「是吧，你懂我的意思了。」左顏笑看著高潔，又看了看林不凡，「雖然似的是孫天的二弟，但人總不能一直悲傷啊，生活還得繼續過啊。」

  林不凡不認同左顏所說，但也沒出口反駁，他又圍繞著孫威分析起來，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根據鄭教授所說，孫桃是內閣三老的姐姐，孫威又是孫桃的兒子，那孫威豈不就是內閣三老的外甥了，既然孫威有'這麼大的關係，我們抓他的時候，為何他對內閣三老隻字未提，而且內閣三老也沒派人去就孫威，最離奇的是，孫威逃跑時為何不去找內閣三老。」

  「說明孫威與他的三個舅舅不和唄。」高潔隨口說道。

  「就算不和，孫威為啥不去投靠他的母親孫桃呢?內閣三老這麼看中這個姐姐，看在孫桃的面子上，也應該去救孫威吧，再說這內閣三老實力這麼厲害，救孫威不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嘛。」

  聽林不凡這麼一分析，高潔覺得句句在理，「唉，不凡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這內閣三老這麼看中孫桃這個姐姐，怎麼著都應該去救孫威才對，可他們為啥都沒有搭救呢難道說……」

  「孫桃與內閣的三老關係，也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好。」林不凡與高潔一同說出的這句話。

  聽著二人相互分析，左顏此時雙眼不停來回亂瞟，眼神之中略有擔憂之色。

  「好了！」她出言打斷二人，「你們就先別提孫威了，咱們當下最重要的是，查出刺殺孫注的兇手是誰，你們兩個又把孫威扯進來，只會讓現在的案子變得越來越亂。」

  「我覺得並不亂。」林不凡深思熟慮道：「你想啊，若真的如我和高潔所說，這哥三與姐姐關係並不好，內閣三老呢又清楚孫威的惡行，所以在我們抓孫威時內閣三老才沒有出手援助，那孫桃會不會記恨這內閣三老沒有救她的兒子，從而心裡產生怨恨。」

  沒等林不凡繼續說下去，高潔把他的話接了過來，「所以孫桃把憤恨牽扯到了內閣三老身上，或許孫注的死與孫桃脫不了干係。」

  「對！」林不凡見高潔與自己想到一塊去了，真不虧是貧民窟一起受難的兄弟，心有靈犀一點通，不禁給高潔豎起了大拇指。

  「什麼跟什麼啊?」左顏突然有些不高興了，「你們倆個不要胡亂猜疑，剛剛在會議室時，孫天不是和我們說了，我們再去抓孫威時，保密工作做的太好，孫天根本就不知道這事，他怎麼去救啊?」

  「但是，孫天還說了，鳥籠一切動向他都一清二楚，怎麼會不知道我們去抓孫威一事呢？左顏你不覺得孫天說的話前後矛盾嘛。」林不凡要不就不去思考，一旦動起腦子那想的東西還是比較細膩的。

  「這……這……或許是孫天再說大話呢，好了我們先不討論這件事了，我們已經在內閣廳與孫天碰過頭了，我們還是先將車裡的月月碰送往富商區的審判庭吧。 」

  左顏故意轉移話題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林不凡與高潔互對了一眼。

  林不凡率先問高潔，「你覺不覺的剛剛左顏有點奇怪。」

  高潔點了點頭，「我也發現了，她好像在對你問隱瞞著什麼。」

  說完，二人跟在左顏後面離開了孫注的家。

  三人向車子走去，距離車子還有不到十米距離時，卻發現車門此時是打開的。

  三人預感不好，跑到車子旁一看，果不其然月月碰不見了。

  就在三人急的團團轉，不知道去哪裡尋找時。

  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別急，我這不回來了嘛，剛剛尿急而已。」

  三人聞聲望去，發現月月碰正邊繫著褲腰帶邊朝著他們這頭走來。

  高潔趕緊衝上前去將他按住，「你可以啊，五花大綁竟然還能解開，車門上鎖了你也打開，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林不凡與左顏也被月月碰，這一神奇操作整懵了。

  「說，你是怎麼辦到的。」左顏來到月月碰面前問。

  「我也不知道，我輕輕一掙繩子就斷了，我輕輕一扣車門就開了。」月月碰笑的很是醜陋。

  見他不老實回答，左顏也沒耐心一直對他盤問，說句，「高潔可以把他壓上車了。」扭頭便上了駕駛位。

  …………

  「這人交給你們看守，你們要好好的看住他，此人會開鎖別讓他給跑了。」趕到富商區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審判定早就下班了，月月碰只能明天與審判庭進行交接，為了保險起見，左顏將月月碰交給了皇家護衛營看守，並還向護衛營的負責人朱川囑咐了一些事情。

  交完人後，三人住在了皇家護衛營的營房裡。

  林不凡與高潔住一間，左顏單住一間。

  二人間內。

  林不凡與高潔暢談了一個多小時後，二人都陷入到了沉睡當中。也正是此時，林不凡右手背上的倒三角圖案，突然逆時針轉動了起來，隨即有不少橘黃色的氣息散發而出。

  隨著這橘黃色的氣息越來越多，三角形圖案就此停止，只不過此時林不凡手上三角形的圖案不在是倒著的了，而是變成了正三角形。

  橘黃色的氣息先是全都飄到了高潔床上，匯聚成了一隻幾手，在高潔臉上扒拉了兩下，就在高潔揉著睡眼準備看看是誰扒拉他時，這隻橘黃色的巨手突然緊握成拳，照著高潔的臉狠狠的捶了一拳，將他打暈了過去。

  緊接著巨手又散成了橘黃色的氣息，慢慢的向房間空餘的地方聚集，形成了一扇大門，有一隻大手從門裡伸出將林不凡拖了進去。

  「不凡！」熟睡的林不凡隱隱約約的聽見有人在呼喚他，這聲音正是爺爺的聲音，林不凡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自己正處於一處漆黑且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裡啊？」

  「這是咱家的地下室啊！」啪嗒一聲，一位老者將燈打開，原本漆黑的空間一下子亮了起來。

  有一位老者正背對著他，站在一張桌子前不停的忙碌著，在一旁還擺放著一個不停流沙的沙漏。

  「你醒了?」老者回頭看去。

  借著燈光，林不不凡認出那位老者正是他的爺爺——林南覺。

  「爺爺，真的是你嗎？」林不凡飽抱了林南覺一下。

  林南覺一臉寵溺的看著林不凡，「當然是爺爺了。」

  林不凡自然不相信這是真的，他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臉，沒有一點痛覺，看來這又是一場夢境，這讓他的心情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怎麼了看見爺爺不高興啊?」林南覺慈祥發笑道。

  林不凡搖了搖頭，「當然不是，見到爺爺自然高興，可是等我醒來後，爺爺還是會消失不見的。」

  「傻孩子。」林南覺輕撫他的頭頂，「爺爺此刻這不就在你的面前嘛。」

  「可我想每天都有爺爺的陪伴啊。」林不凡濕潤了眼眶。

  林南覺為他擦去淚水，「爺爺老了，終究都有離開你的那天，不能一直陪伴著你的，今晚爺爺叫你前來也是有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呢？」林不凡問。

  林南覺一臉嚴肅道：「現在你的處境很是危險，你要時時刻刻提高警惕，平時多操作意識體去細胞房找拳王袋鼠學習，它會教你很多東西的，我現在就幫助你加強意識體的管控，讓你可以輕鬆控制意識體進入到細胞房裡，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等那個沙漏的沙子漏完，你我的見面時間也就結束了。」

  話音剛落，林南覺便開始教起了林不凡如何感應掌控意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