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跋扈
2024-08-27 16:46:11
作者: 慫慫的大白菜
而在宮裡,秦德君聽到四公主重傷的消息,立即愣在那裡。
他和高淑君本來在幫太女側君帶孩子。
太女也在自己側君房內。
太女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一皺,「這四皇妹剛死了正君,怎麼連公主也受了傷?抓到刺客了嗎?」
「回太女的話,沒有……讓那賊人跑了。」
高淑君聽後皺眉,心想怎麼沒有立即服毒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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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太女一拍桌子。
「荒謬!帝都府衙的兵衛是幹什麼吃的!」
秦德君卻是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的貼身男奴玉章,大叫道:「主兒!我的主兒!」
秦德君幾乎是一瞬間不省人事。
御醫來了,連給秦德君扎了兩次針,秦德君都沒完全清醒過來。
最後是被人抬回金華宮的。
皇太女下令,讓府衙在帝都搜查,不得怠慢。
高淑君抿了下嘴,道:「為何只在帝都搜查?萬一那賊人已經跑出帝都,那這種搜查豈不是做無用功?」
皇太女看向高淑君。
她單手撐在小桌上,托著下巴,翹起一條腿,雖然坐姿鬆散愜意,但給人的感覺則很有壓迫感。
「高淑君,什麼時候男人可以參政了?」
高淑君立即跪倒在地,說自己可沒有那種想法。
說那句話,完完全全就是為了大蒼皇室。
「現在宮裡人丁不興,這四公主要是再出點什麼事,豈不是……」
「豈不是什麼?你盼著懷靈出事嗎?」
「不不不不!」
「退下吧。」
高淑君便只能抿著嘴,給皇太女行禮後離去。
他低著頭,出了皇太女的寢宮,咬著下唇。
心想快了,懷靈那傢伙沒了之後,就是皇太女。
到時候自己女兒再不行,整個大蒼,也只剩下懷陽一個公主了。
不是她繼位,還能有誰?
哈!自己到時候就是太帝君!
而太女的寢宮裡,子言側君抱著孩子咳嗽兩聲,皇太女立即來到他身邊,給他輕輕順著脊背,揉捏肩膀。
她感覺自己的側君……又瘦了。
錦棠給的小蟲子,一共換了三次,他們依舊期待著,子言還能換第四次。
但太女每每摟上子言的腰,這般瘦弱的身體,她也清楚,很難再撐過第四次。
太女每一天都在祈禱,那日子一定要慢一點,再慢一點到來。
「殿下……」
子言將小寶寶放在床上。
伸出一隻手撫摸太女的手。
「我沒事了,還有,未來的皇上怎麼能隨意給我捏肩呢?這是在寢宮,有那麼多奴才看著……」
皇太女讓子言別擔心。
「我給誰捏肩,還用得著別人在意?他們也配!」
隨後皇太女說,懷靈家的女兒已經起好了名字,叫福玉。
底下這一輩都是「福」字開頭,她想給孩子取名叫福延。
寓意延續,延長,延綿。
子言一聽,就心裡不舒服。
「殿下,您給孩子取這個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您……可不能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皇太女安撫側君。
「我能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是你多心了。『延』這個字很好,她是我們兩個的延續啊。還有,也與你名字同音,她要記得自己的爹爹是多麼辛苦,在等待著她的到來。」
說完這個,子言側君嘆了口氣。
「那你為什麼害錦棠正君?」
他雖然知道以錦棠正君的身手,不太可能有事,但錦棠正君有孩子啊!
他那天還自己帶著孩子!
皇太女立即說:「我沒有害他。」
太女側君抿了下嘴巴,人在宮中,隔牆有耳。
他小聲地湊近太女耳邊道:「你就算沒有害他,也一定看出了高淑君來者不善。」
「可是想在宮裡生活,這些麻煩是必須的,她和她的夫婿,必須要面對。」
子言又看向皇太女,眼裡帶著懷疑的目光。
太女趕緊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登基後,勢必需要自己的勢力,懷靈有沒有能力與我一起,那要先能生存下去,不是嗎?你放心,我沒想別的想法。」
子言側君嘆了口氣。
「反正……你若是真做了傻事,死後黃泉路上,我不跟你一起走,我會生氣的。」
「放心吧。」
而另一邊,高淑君出到御花園,他生氣地用小鞭子抽著那些枝幹。
「都欺負我,都欺負我!該死的,在這宮裡,誰活到最後,誰才是勝利的人!我熬死了那麼多,皇太女也別想比過我!」
一旁在御花園值夜的小奴才走來。
忙道:「奴見過高淑君,請問是不是這枝子傷了高淑君的手?奴才這就剪了去,但還請您別這樣亂打一氣。」
眾所周知,御花園有很多規矩。
別說是高淑君。
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隨便傷其中的一種花,那就是鳳尾花。
這種象徵鳳凰寓意的,都要好好照看。
鳳,就是女子的代表。
更代表皇上以及大蒼的基業。
所以也才有固定照看的奴才。
高淑君此刻正是怒火中燒。
他指著小奴才道:「好啊,你一個奴才也敢管我?」
「不是的,奴不敢,奴只是提醒您,別傷了鳳尾花,雖然現在是冬季,鳳尾花不開,可這枝幹也是要小心呵護的,真若毀壞,您定會被……」
高淑君不等他說完,就單手叉腰道:「被怎麼樣?被皇上治罪?你不過來,不就不知道本宮幹了什麼嗎?」
「還有現在,哪有皇上?太女是監國不假,但是太女她是皇上嗎?她只關心那病秧子側君,哪有心思當皇上啊。這男人啊,就得身體好,弄個病秧子有什麼用?就算扶正了,他在後宮能活下去嗎?」
小奴才大驚,這個話是他能聽的嗎!
他轉身要跑,高淑君笑了一聲。
「我要找人把你舌頭拔下來,讓你不能亂說。」
小男奴一聽,慌得很。
忙下跪求饒。
「高淑君饒命……高淑君饒命!」
高淑君笑著說:「我沒要你的命啊,我只是要你的舌頭而已,哈哈,哈哈哈!」
小男奴就這麼被拉下去。
後來他突然改了主意。
他道:「給我把他扒了,送到一個宮女的面前,讓他們倆苟合。」
男奴更是驚恐。
「高淑君,求您饒了我,男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