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你們敢開槍嗎?
2024-08-27 07:29:14
作者: 聞弦知雅音
「你!」
饒是以林青雲的心智,此刻也被氣得不輕,一旁的秦子孝更是狀若癲狂。
「賤女人,敢打我,來人給我把她扒了,老子要把她先奸再殺!」
啪!
鳳傾城臉上寒意更甚,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秦子孝的另一邊臉上,一左一右兩個手印,有種說不出的對稱美!
「就憑你,下降東西也敢折辱我?」
秦子孝此時已經失去理智,竟然想要直接動手,可他那裡是鳳傾城的對手。
然後。
也不見鳳傾城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輕側開身子,秦子孝撲空的身子忽然在半空中凝滯一下,而後胸前破開一道大洞。
緊接著,肩膀、大腿、頭顱被某種巨力撕碎成碎肉。
前後不過一秒,秦子孝轉眼就已經成為一句屍體,唯一留存下來的只剩餘溫。
折損了人命,現場頓時有些騷亂起來,林青雲更是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你竟然襲殺政府官員,鳳傾城,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
「什麼?林將軍的話我不太聽得懂!」
鳳傾城邪魅一笑,手中不知什麼時候點起了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而後空氣中才傳來一陣如同暴雷般的響聲。
許輝猛地抬頭,這才注意到空中不知什麼時候盤旋起了好幾架直升機,而剛才的聲響就是從那幾個直升機的所在傳來。
原來是槍械?
許輝瞳孔微縮,他第一次見到殺傷力如此駭人的槍械,甚至以他的境界,一開始竟然都沒察覺到秦子孝竟然是死於槍擊。
鳳傾城悠哉悠哉的吸著香菸,不緊不慢的說道。
「林將軍可得給小女子做主啊,我可是什麼都沒幹,這人分明是被另一伙人開槍擊斃的,你可不能隨便亂破髒水!」
「那你之前打他的事,又該怎麼算?襲擊軍隊官員也是……」
林青雲的聲音戛然而止,原因是他看見了秦子孝的死狀,別說臉上的傷,就連整個頭都已經被撕成了碎末。
「好,你狠!」
林青雲扭過頭去,只拋下了這麼一句,但鳳傾城卻沒想就這麼結束。
「再說了!」
只見鳳傾城吐出口中霧氣,看向許輝,臉上擠出一抹能迷死人的笑意。
「那狗東西竟然敢罵我的侄兒是雜種,這種人這麼簡單就死了,那是他的運氣好,要不是他是在這裡的話,我保證會好好慰問一下他的全家!」
洶湧的殺機猶如實質般瞬間鋪滿整座空中餐廳,林青雲怒目相視,卻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許輝也是稍稍啞然,這位鳳姨剛才說的話,怎麼總是透著一股關懷的味道?
雖說自己喊她鳳姨不錯,可按照自己知道的真相,這位鳳姨的姐姐是自己老爹的老相好,而現在自家老爹和自家老媽生下了他。
怎麼想,鳳傾城都不該對自己有這種長輩的關懷才對!
雖然,這種被富婆保護的感覺,確實挺爽的!
「哼,鳳傾城,你以為你吃定我了?我告訴你秦子孝的事我先不和你追究,今天遇見你算我倒霉,你現在離開,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不然我就不信你個大宗師境界的修煉者能擋得住虎炮幾槍!」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趙建國極為凝重地從胸前掏出了一塊板磚狀的事物。
鳳傾城與許輝同時皺眉,但不同的是,鳳傾城知道那東西的威力,而許輝只是從那板磚上察覺到一種真氣混合靈力的怪異波動。
「真是捨得下本啊,林青雲,沒想到竟然連虎炮都帶上了!」
「說吧,又拜入哪家的門下當走狗了!否則就憑你,能接觸到虎炮這種大殺器?」
鳳傾城神情戲謔,許輝也從中得知了不少信息,結合自家探查,許輝隱約明白了「虎炮」這東西的作用。
這是對於修煉者的威懾武器!
雖然還不知道威力如何,但見識過剛才狙殺秦子孝畫面的許輝,已經不敢有絲毫大意。
藥王此時則是一臉懵逼,「虎炮」是什麼他完全不知道,就連「暗盟」這種東西他也只是曾經有所耳聞。
眼前鳳傾城站在旁邊,他卻怎麼也想不通, 暗盟,京都第一地下勢力的盟主,竟然是個女人?
而且還是個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的女人?
這世界一定是瘋了!
重重刺激之下,藥王竟是暈了過去。
恰在這時,趙建國手中的板磚受到某種刺激,發生了變化,而許輝卻沒有理會那邊情況,臉上露出無奈,將藥王的身體扶到椅子上。
等到做完這些之後,趙建國手中的板磚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充滿玉質光芒的機關獸,看起來倒是與虎獅這種凶獸有些相像。
充足的能量波動在那機關獸的體力肆意流淌,在許輝感知下,那機關獸此時竟然也能對他造成一絲威脅。
「鳳傾城,滾開,要不是留著你們暗盟還有點用,你以為你們真的能存活到今天?」
「現在滾出我的視線,不然我就連你一塊殺了!」
林青雲的語氣極度暴虐,口中喘著粗氣,眼睛中滿是血絲,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如同野獸附身一樣。
鳳傾城並無動作,只是冷冷抬頭與其對視一眼,其中意味一目了然。
「這是你逼我的!聽我命令,子彈上膛!」
林青雲一聲令下,周圍的人們迅速拉動槍栓,黑洞洞的槍口將許輝一行完全淹沒。
「行了!」
許輝搖頭冷笑,完全無視了那些人手中的槍械,甚至就連趙建國即將激發的「虎炮」也一併無視。
「你們到底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是許離火讓你們來的?又或是冷傲雪?秦海?」
「你們敢開槍嗎?」
「不敢吧,不管你們背後那人是誰,他都不敢讓我死在京都對吧!」
許輝輕輕說著,像是說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
「你們的主子都不敢讓我死,你們怎麼敢的呀?想憑藉武力讓我屈服?想在合同上動手腳?想讓我傾家蕩產卻又不敢讓我死!」
「何必要弄得這麼累呢?是怕了吧,害怕我重新回到京都,重演當年的慘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