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抹茶大帝

  哈西那瑪會長的秘書，達娜.哈特？

  對了，是那個被委以重任的女士，薩菲羅斯剛剛還和瑪達達討論來著。只是，她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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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菲羅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還是說道：「進來。」

  「是。」

  索菲亞輕手打開房門，走了進來，欠了欠身算是行禮。

  她仍舊一副女僕的打扮，只是腳下穿上了褲襪，看來薩菲羅斯的關心還是有用的，至少這位女士年邁以後不用為自己的老寒腿傷感。

  「你去招待下她，儘量拖延一會兒時間。但規格上，嗯……就按首相的來吧。」

  「陛下，我不知道什麼樣的招待匹配得上首相。」索菲亞露出了抱歉的神情，「請您明示。」

  她又彎腰低頭行了一禮，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禮儀。

  「這個……」薩菲羅斯看向了瑪達達，「爸爸，您有經驗嗎？」

  「咳咳……」瑪達達假咳了幾下，端肅而坐，「索菲亞，你就按自己所知的規格來吧。或者你實在拿捏不准，就找女僕長問問，她或許知道一些。」

  「是……」索菲亞欠身一禮，「那麼，我先下去了。」

  「去吧。」

  待她走後，瑪達達看著薩菲羅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終於像個國王了。」

  薩菲羅斯也露出了笑容：「重要的角色，總是要慢點出場，這可是您教我的。」

  「那繼續吧，」薩菲羅斯看著瑪達達，露出了好奇的神色，「瑪達達的四階之旅。」

  「哈哈……這名字不錯，」瑪達達變得高興了一些，畢竟是要講述他以前的奮鬥史，他定了定神，接著說道，「所謂四階……呃，對了，我們剛剛講到哪裡了？」

  「您說到了魔力會增加身體素質，以及封塵魔石的稀少。」

  瑪達達點點頭，說道：「不錯，到了三階之後，普通的魔石所提供的魔力，已經無法作為提高身體素質的養料，而封塵魔石，則是這一階段所需要的物資。只是這東西太過稀有了，而且還被異界所管制……」

  說到這裡，瑪達達感慨起了當年的艱辛。表情也跟著變得凝重、悲傷、嚴肅起來。他描述了當年為了得到這個封塵魔石，所經歷的苦難。以及那個時候唐吉訶德叛出家族離家出走帶著他走南闖北的故事。

  「我還記得當年跟著哈西那瑪一起到冥宮偷封塵魔石的事，想想真是大膽啊！明明只有三階初的實力，卻敢去冥宮……要知道，在異界的壓制下，我們所能夠發揮的實力只有不到一半啊。」

  「所以……成功了？」

  「哈哈……當然成功了，抹茶大帝和冥姬不和，冥姬離家出走，抹茶大帝後腳就跟了上去，他們兩個當時鬧得很不愉快。」

  「呃……感覺抹茶大帝和冥姬有些不合時宜的感情。」

  「……別這麼說，死者為大。」

  「當然，」薩菲羅斯點點頭，「後來呢？」

  「後面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了，偷到魔石後，我們就走了。」

  薩菲羅斯嘆道：「或許以後我們不會缺了。」

  「當然，你現在是加王。」

  「你還沒說呢，為什麼晉升失敗？」

  「唉……」瑪達達輕聲嘆息，「封塵魔石既是神藥，也是毒品！記住！孩子，在你的精神強度沒有達到極限之前，千萬不要去嘗試吸收！」

  「為什麼？」薩菲羅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跟著說道，「那種魔石難道會侵蝕我們的精神？」

  「差不多吧……」瑪達達爪子輕撫著心口，似乎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封塵魔石這種東西，越是吸收，越是會不斷侵蝕你的精神。不，不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淨化！淨化你的精神！」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準確的說，不止是精神，還有身體也是一樣。它的作用與其說是增強，不如說是淨化。把身體上無用且累贅的東西去掉！精神上也是一樣。對它而言，我們的想法都是多餘且無用的！它恨不得讓我們成為白紙！」

  薩菲羅斯想到自己的思想成為一張白紙，也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只聽瑪達達接著說道：「所以，得節制！但這種東西居然有成癮性！越是吸收，實力變強的同時，也變得越離不開它。就像……就像網遊一樣，不斷打怪升級，實力越強，打得越快，癮也越大……」

  「呃，我好像明白了。」

  「是吧……」瑪達達接著說道，「最重要的是，封塵魔石和前面的魔石都不一樣，它不是消耗品！在你吞噬它進入體內後，你可以無限吸收它，直到你承受不住為止！而且三階到四階，也和前面的階級一樣，都是把身體和精神的素質提到極限，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四階。但四階初是一個危險的階段，一個不好，就會掉下來。」

  「所以……你是到了四階，然後又掉了下來？」

  「不錯，」瑪達達陷入了回憶，半晌，他接著說道，「封塵魔石的負作用是永久的……它會一直淨化你的身體和靈魂。直到……砰！變成一張白紙。所以在吸收之前，你的精神意志必須足夠的牢固，最好擁有自己的精神錨點。」

  瑪達達突然嘆了口氣，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可惜，我當時急於求成，在沒有足夠的基礎情況下，勉強修到了四階初。但也僅此而已，再往前走已是不能，而且還處於一個極度危險的境地。」

  「因為淨化？」

  「不錯，」瑪達達點點頭，接著說道，「剛剛我也說了，淨化不僅會強化身體素質，但也會讓你失去自我。」

  「所以你……自廢武功？」

  「武功？」瑪達達露出了困惑的神情，「這個用詞倒也貼切。因為到了四階後，能夠自我控制身體裡的細胞組織。所以我把帶有封塵魔石元素的細胞全部驅逐……然後我成了一隻貓。」

  「呃……」薩菲羅斯嚇了一跳，「你是說，你以前是個人？」

  「哈哈……」瑪達達露出了揶揄的表情，他愉快地說道，「當然不是，準確地說，我先是從貓變成人，然後再從人變成貓。」

  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開心點，我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活躍一下氣氛。」

  瑪達達捧起杯子，喝了口有些苦的茶水，接著說道：「你看看我的眼睛，這就是曾經進入四階的時候，覺醒的神通。這可是少數四階初才有的待遇！」

  薩菲羅斯其實早就覺得這眼睛有古怪了，沒想到是四階的能力。

  「所以，你的神通還能用嗎？」

  「當然不能……否則我會怕那個小小的冥姬丫頭？」

  「她可能已經幾千歲了，年齡是你的上百倍也說不定。」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個藍色頭髮的女子站在那裡，面色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