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純潔的兄弟情

2024-08-26 22:42:59 作者: 芋泥張張包

  「誒,你們倆什麼情況,怎麼每次約一個人另一個人就會出現,你們兩個被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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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銘肉眼可見的眼裡閃過一絲慌張。

  他們都捕捉到了,除了一個人。

  王嶼茉似是聽到了什麼令人震驚的大事,馬上跳開,「哇,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是純潔無瑕的兄弟情。」

  兄弟情...

  三個人的臉刷的一下,同時黑了。

  她詫異又無辜的眼神,仿佛在問,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行行行,兄弟情,我們就是純潔的兄弟情,好了吧,吃飯。」惡狠狠的聲音加上有些猙獰的表情。

  感覺他的牙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

  趙知棠很難不懷疑他們之間,絕對有問題,尤其是謝銘。

  他看嶼茉的表情,實在算不上清白。

  「誒誒,你那麼凶幹什麼啊,我又沒說錯,你走那麼快幹什麼,等等我啊,等等我。」

  「起來起來,別拽我,別拽我。」

  「怎麼了,兄弟都不能拽一下嗎?小氣鬼,誰惹你了啊。」

  ......

  兩個人的吵鬧聲漸行漸遠。

  趙知棠偷笑,心想,嶼茉的春天終於要來咯,真好啊。

  「顧行知,你這個好兄弟謝銘有沒有什麼前女友什麼的,談過幾個啊。」

  「謝銘?」

  他看到他和王嶼茉的相處,自然也知道她想問什麼,低笑搖頭,「他啊,情感史空白。」

  「真的假的?」她有些不相信。

  畢竟是家庭條件很好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沒有談過戀愛呢。

  顧行知肯定的點點頭,「真的。」

  「他好像對感情這件事一點都不敏感,也沒什麼需求,簡單來說就是缺根筋。」

  「哈哈哈哈哈。」

  聽到他這樣描述自己的朋友,趙知棠不由得為謝銘感到悲哀。

  「走吧走吧,我們也趕緊進去吧,我要餓死了。」

  整個席間,謝銘沒有和王嶼茉多說一句。

  黑著臉,幼稚的把自己的椅子搬得離她遠一點,她怎麼示好他也不理。

  「喂,我說,謝少爺,你至於嗎?我又沒有說錯什麼,你幹嘛一直給我擺個臭臉啊,我得罪你了?」

  把最後一塊排骨扔進他的碗裡,已經是她道歉和耐心的極限了。

  沒想到這個人直接把那塊肉扔了出去。

  把她氣了個半死。

  那可是肉啊,她最愛的肉啊。

  不喜歡吃還給自己不行嗎?非要糟蹋糧食嗎!

  「哼。」

  還是那個死樣子,王嶼茉也生氣了。

  愛誰誰吧,不哄了,自己又沒錯,憑什麼甩臉子給她看啊。

  「謝銘。」顧行知叫他,他才不情不願地應了一句。

  「嗯。」

  「言愷最近在幹什麼,好久沒有聽見他的消息了,是又回M國了嗎?」

  一說到白言愷,謝銘像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一個激靈,「沒有,他最近好像一直在找槿柔。」

  說著聲音還有些猶豫,「你說,他們倆個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顧行知把目光投向身邊的小女人,無奈的神情似乎在說,你看吧我就說讓他缺根筋。

  趙知棠點點頭,看出來了。

  確實缺根筋。

  「言愷在追槿柔。」

  一句話,平靜湖面炸驚雷。

  謝銘不淡定了,「你說什麼,白言愷那個傢伙在追槿柔,追你的親妹妹顧槿柔。」

  「那不然是你的?」

  淨說些沒用的廢話,他還認識幾個叫槿柔的。

  「那你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攔著,他都多大了還禍害我們槿柔,我不答應。

  你怎麼這麼淡定,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王嶼茉嘀咕了一句,這隻有傻子才不知道吧。

  這句話好死不死的,讓他聽見了。

  瞪大了眼睛,詫異又生氣,說話的音調都高了八度,「連你也知道?」

  她嘴裡塞滿了東西,鼓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謝銘整個人都不好,為什麼連她都知道,自己不知道。

  「你不是只見過槿柔一次,你為什麼也知道?」

  伸著頭,略帶艱難的把嘴裡那口東西咽下去,沒好氣地喊了回去,「我看見的唄,長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好不好。」

  該死,這個女人又拐彎抹角的罵自己。

  「你...」

  「好了,別鬧騰了,吃飯。」

  謝銘不死心,還在那裡邊吃邊嘀咕,「不行,我得叫他們出來問問,他怎麼能禍害我們顧小妹呢,不要臉的老牛。」

  趙知棠低頭,悄悄地說了句,「顧行知,他看起來好像比你這個親哥哥還要生氣啊。」

  他點點頭。

  可不是嘛。

  他們一起長大的人里本來女孩子就少,更何況顧小妹出生的時候,他們都懂事了,對這個軟萌軟萌的小妹妹,都喜歡的不得了。

  誰都是把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看。

  還想著不知道哪一天會被哪個混蛋連盆端走,結果,沒到那一天。

  養花的人自己把花抱走了。

  誰會願意。

  「不行,我給他們打電話,一會我們去魅色,我要好好審問一下他們,顧小妹也太過分了,這都瞞著我,虧我那麼疼她。」

  起身就去外面打電話去了。

  吃了飯,四個人一起去了魅色,那兩個人還沒來。

  謝銘想到剛才王嶼茉那個理直氣壯的死樣子就生氣,雖然知道她沒說錯什麼,但就是心裡莫名不舒服。

  拉著她就要和她喝酒。

  「喝,你不喝你就是看不起我,不喝就是不把我當...當朋友。」

  兄弟兩個字到嘴邊都說不出來。

  硬生生地塞了回去。

  「行行行,我喝我喝。」莫名其妙的大少爺。

  連喝三杯,他的臉上才重新掛滿了笑容,真聽話,真好,滿意。

  白言愷比顧槿柔先到,他到的時候謝銘已經喝的有些上頭了。

  站穩都有些費勁,指著他,一本正經的訓斥那個剛進門,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

  「你,就是你,你都多大了,你竟然敢對顧小妹下手,你是禽獸嗎?」

  嗯,我是。

  「顧小妹現在都不想見你,我叫她都得好說歹說她才來,你過不過分。」

  嗯,我過分。

  「我們顧小妹配你真的綽綽有餘,你就是老牛吃嫩草。」

  嗯,我吃。

  白言愷沒有回應他,但他說一句,他就在心裡應一句。

  很是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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