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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讓你欺負我的心尖寵

2024-08-26 19:48:41 作者: 好蘊連連

  陳年罪惡,公布,倒霉,簡單的幾個字組在一起,沈東輝怕了,

  心底被人拿捏的火氣,也漸漸冒了出來。

  已經活了四十多年,從來都是他拿捏別人的份,

  上一個想拿捏他的人,連骨頭都沒剩,沒想到今天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再打破底線,在往閻王殿裡送一人了。

  有了這個決定,沈東輝打算把人引出來,便緩和了一下語氣問:「說,你想要什麼?」

  「你是大老闆,我是身無分文的亡命徒,當然是要錢了。」

  「錢我可以給,多少都行,但是我只有一個條件,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呵呵!我答應,只要你給的錢夠我這輩子逍遙快活的,我一定不會再來找你,說到做到。」

  協議達成,沈東輝問:「錢怎麼給你?現金還是轉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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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金,地點我定,你等我通知就行了。」

  說完這句,對方就把電話掛了,就此錄音也就全部結束。

  方崇斌被仇恨沖昏了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錄音里根本沒有提他斷腿的事。

  但冷靜下來後的沈東輝注意到了,他立馬不死心的為自己辯駁:

  「你也上當了,那人口中的陳年罪惡,並不是指撞斷你雙腿的事。

  不瞞你說,我以前做過很多雙手沾血的事,我怕曾經的罪惡被公布才答應的他。

  但是他卻把錄音送到了你這裡,明顯就是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千萬不要上當呀!」

  方崇斌不理會他的辯解,他方崇斌也是出了名的狠人。

  收了他的錢,卻放假消息給他,他不信有人敢冒這個險。

  見他不承認,方崇斌給手下使眼色。

  手下會意,立馬拿出電擊棍,往捆綁沈東輝的戳。

  電流通過鎖鏈傳遍沈東輝的身體,令他瞬間抽搐的不能自己。

  這頓電刑結束,沈東輝仍然緊咬牙關的辯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方崇斌徹底失去耐心,直接撂狠話:

  「我在最後問你一遍,你為什麼要找人撞斷我的腿?

  再不說實話,我他媽立馬弄死你。」

  最後一個字說出,他拿上手下遞來的砍刀,驅動輪椅,緩緩來到了申東輝的身旁。

  砍刀放到他的脖頸出,給他一個你再不說實話,我就立刻砍死你的架勢。

  沈東輝感受到脖子上的涼意,恐懼襲滿胸膛,冷汗也是一層又一層的往下冒。

  「說。」

  方崇斌逼呵。

  沈東輝仍然死鴨子嘴硬辯。

  方崇斌不想再聽廢話,手中的大刀猛然舉起……

  「不要,我說,我說。」

  沈東輝終是沒抗住方崇斌的死亡的威脅,向他請求:

  「我說了實話,你能不能留我一條性命。」

  他還沒說夠,他還不想死。

  方崇斌猶豫,片刻後回答:「好,坦白說出原因,我留你一條狗命。」

  免死金牌拿到手,沈東輝穩了穩情緒,說:

  「因為方千儀,我喜歡她,可她的眼裡和心裡都只有程海川。

  那時候方家和程家的關係也很好,長輩們不僅不反對,還特別希望他們能快點結婚,

  並在他們沒有畢業時候辦了訂婚儀式。

  我嫉妒,就利用你的事嫁禍程海川,讓你們方程兩家徹底決裂。」

  方崇斌咬牙切齒,壓著火氣想手下吩咐:「動手。」

  動……動手?

  不是說不會弄死他嗎!怎麼現在又動手?

  沈東輝再次陷入萬分恐懼之中,不停的想方崇斌求饒。

  方崇斌驅動輪以後退,「別那麼害怕,已經答應了不會弄死你,就絕對不會弄死你。」

  他腿廢一生,他當然也要讓他體會體會一生都坐在輪椅上的滋味。

  一輛重型攪拌機緩緩駛過,沈東輝的雙腿成了二維,平攤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

  他因承受不住那份劇痛,當場昏死過去。

  在醒來時,人在醫院。

  最先得到消息的事方宗城。

  方宗城以為是程海川乾的,立馬把電話打向安插在程海川附近的保鏢要證據。

  電話接通,狗腿子卻支支吾吾的說:

  「沈東輝雙腿被廢的事,跟姑爺沒有關係,是少爺乾的,

  我發現以後想去阻止,但被他的手下打暈,扔進了垃圾箱。

  方董,我覺得我們被姑爺算計了,他的手中一定有少爺壓斷沈東輝雙腿的證據,您需要早做打算。」

  辦公室里,方宗城聽完狗腿子的匯報以後,面容不自覺的寒了下來。

  但卻沒有像年輕人那樣暴跳如雷,摔打手機,而是平靜的說聲知道了。

  放下手機,他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外面的戰火已經快燒到他的心臟,快要把燒死了,後院的兒子竟又這麼不省心。

  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能不及女兒十分之一也就罷了,竟還這麼的能惹是生非,真的要氣死他了!

  但是沒有辦法,除了用親生的這幾個字來安慰自己,他拿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氣過惱過,他強迫自己強起打精神,繼續去想怎麼解決公司危機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醫院中躺著的沈東輝終於醒了。

  睜眼對上程海川嘴角含笑的容顏,失去雙腿的悲傷未起,心底的恐懼又油然冒了出來。

  「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來幹什麼?」他問。

  「趁我坐牢,打我老婆,還意圖欺辱她,這叫沒仇?」

  話語的組合,沈東輝瞬間想起自己曾做過的事。

  剛剛被人碾斷雙腿,如今的他害怕極了,為了不再被傷害,他說:

  「那件事是我不對,但是方宗城已經懲罰過我了,也算付出過代價了,

  之後我也沒有再去找過她麻煩,應該扯平了。」

  程海川意外,也好奇,帶著疑問哦了一聲問:

  「他竟然會為了千儀懲罰你,說說,他是怎麼懲罰你的?」

  沈東輝猶豫,一副很不想提起的樣子。

  程海川沒逼。

  他今天來是為自己老婆報仇的,不管他姓沈的說不說,老婆被打的仇他是報定了。

  於是把手伸向後腰,從那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說:

  「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千儀是我心尖寵,

  我們從認識到相戀結婚,已經四十多年了,

  四十多年來,我連她的指甲都不捨得傷害,你竟然打她,還摸她的腿。」

  程海川一邊說一邊去拿沈東輝放在被單下的手,明顯是要廢手的架勢。

  沈東輝惶恐至極,一邊掙脫一邊說:

  「他已經把我打成了太監一般的廢人,這懲罰已經很重,求你們不要再來折磨我了行不行?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很懊悔,懊悔當初不該那麼狂。

  以為方千儀和方宗城已經反目,就算她接管了程氏也可以隨便欺負。

  但沒想到,他打了方千儀以後,方宗城卻說,只要他不死,方千儀永遠都是他女兒。

  他的女兒,打也好,罵也好,都只能他自己來,別人必須捧著疼著,否則……

  他成了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廢人,好在還有一個八歲的私生子。

  之後為了自己,也為了那個孩子,他徹底收起了鋒芒,不再與任何人為敵,

  沒想到陳年的恩怨,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門。

  程海川無他的請求,淡然一句:他是他,我是我,

  就把鋒利的匕首噗的一聲扎進了沈東輝的右手背中。

  劇烈的疼痛從手背處傳遍全身,讓醒來沒多久的沈東輝再次昏死過去。

  從醫院出來,程海川心情大好,駕車去了方千儀的公司。

  到樓下,他給她打電話:「在忙嗎?」

  「還行。有事找我?」

  「我的方總,今天可是情人節,把我一個人撂在一旁合適嗎?」

  方千儀輕輕一笑回:「都老夫老妻了,你還講究這個?」

  「當然,你得補償我這麼多年錯過的情人節。」

  愧疚之心被勾起,方千儀只好道:「好,補償你,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在樓下。」

  順著他的回答,她起身來到窗前,透過透明的玻璃,

  看到他找在車前的身影,笑容又加深了一層,說:「等我,這就下去。」

  程海川點頭嗯了一聲,就按照她的囑咐,耐心的等著她了。

  這是關係融洽後過得第一個情人節,不同於熱情似火的年輕人,

  吃過飯聊過天,也就是在暮晚的時候,十指相扣的到海邊散散步。

  方宗城送給葉惜的別墅中,似火的熱情在彼此身上迸發了兩次後,

  沈應天一邊穿衣,一邊問床上軟的像棉花一樣的女人:

  「餓不餓?」

  趴著葉惜不睜眼,用慵懶而又疲憊的聲音回:

  「餓,但是家裡的傭人都已經被你放假,你要親自做給我吃嗎?」

  出身優渥,沈應天幾乎沒有進過廚房,

  但聽了葉惜的話,突然之間他到想試試了,於是便回:「正有此意,你想吃什麼?」

  「不挑,好養活,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吃什麼都重要,重要的是趕緊讓她休息會兒。

  那事噬魂,但也累的要命。

  沈應天好似理解她,不再打擾,給她蓋了蓋被子,就關上房門,去了廚房。

  到底是一個沒怎麼做過飯的人,用現有的食材忙活了兩個多小時,結果只燒出來了一桌子黑暗料理。

  「你確定這是飯不是毒?」

  看著桌子上不是黑糊就是棕焦色的飯菜,身穿白色浴袍的葉惜,忍不住向沈應天挖苦。

  沈應天慚愧,卻又不死心的為自己辯解:

  「有些菜是可貌相的,沒準看著不行,吃著很行呢!來,你來試試。」

  隨著話語的說出,他把一雙乾淨的筷子遞到了她面前。

  葉惜看在他忙了兩個多小時的情分上,接過筷子,

  像下了很大決心一般,輕吐著氣息說:「行吧!給老公個薄面。」

  一口半糊不糊的煎蛋放進口中,眉頭不由得輕皺了起來。

  本還想違心的夸一句好吃,可是鹹的能齁掉嗓子的事實,讓她無法說出口。

  最後只得猛灌自己一口水說:「老公,你的才能不在此處,這飯菜你以後還是別做了,我想多活幾年。」

  沈應天聞言,一顆期待的心,瞬間碎成了渣。

  摟住葉惜,把頭靠在她的肩膀求安慰。

  自家男人,葉惜當然要滿足他合理的要求。

  於是抬手撫上他的臉頰說:「雖然你做飯不行,但其他方面很行啊!」

  「例如。」

  「做男寵,服侍我。」

  沈應天苦眉,他拿的不是霸總的人設嗎?

  怎麼轉眼之間成小男寵了?

  他支起腦袋,看了看她美麗的容顏,想說:女人,別太囂張,本霸總會隨時讓你求饒的。

  可是話到嘴邊,目光對上她那雙直達他心靈的眼睛,快要出口的話,突然就變成了:

  「能爬上您的床,做您的男寵,讓您舒服是我的榮幸,而且我還會繼續努力,讓您在未來的日子裡更加舒服。」

  葉惜滿意,扯著他胸前的衣領,把他拉近自己說:

  「識趣,吃過飯再賞你一次。」

  沈應天不甘示弱,鼻尖壓著她的鼻樑挑釁:「好,但到時候可別求饒。」

  「誰求誰是小狗。」

  戰書下完,葉惜叫了一桌外賣,胡吃海喝,把身體需要的養料補充完整後,去浴室洗澡。

  「老婆大人,需要本侍衛的作陪嗎?」

  入水沒多久,沈應天穿著一身棕色浴袍走了進來。

  葉惜抬眸,看到他眼中的不懷好意,沒說話,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個「准」的手勢。

  沈應天欣喜,便伸手把她滿是柔軟泡沫的手,伏在了自己平坦結實的胸肌上。

  葉惜不太滿足只是胸肌的撫摸,手臂向上,移到後頸,

  然後隨著沈應天的配合,就把他拉進了溫度適中的浴缸里……

  二月十四日過完,方宗城為了搖搖欲墜的公司,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並為這個決定做了一些準備。

  當一切準備完畢,他站到眾多股東和媒體記者的面前,拿著一份公證過的文件向到場的所有人說:

  「最近因為一部影片的映射,給我和公司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

  最讓人頭疼和無奈的,是這部影片還是我大女兒投資,二女兒拍的。」

  說到此處,一直都沒有怒焰的方宗城,又展顏微笑,露出了一個十分寵溺的微笑。

  記者好奇,便舉著麥克風問:「方先生,能解釋一下您這個小的含義嗎?

  是充滿慚愧,還是滿是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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