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1章 當之無愧的王者
2024-08-29 14:17:27
作者: 鹿公子
小妖嘲弄的看向紀詩文,「走吧,也不知道非要出去幹什麼?」
有了可以出去的機會。
紀詩文也不計較這一巴掌值不值。
雖然小妖心不甘情不願,臉色也不好看,但還是跟在紀詩文的身旁,像防賊一樣的防著她。
紀詩文沿著步行街逛著。
側過臉來看了小妖一眼,「你是不是喜歡宋初年?」
「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喜歡他,也不會跟他上床,不是嗎?」紀詩文譏誚的勾起唇。
小妖微愣,繼而笑了,「你知道的還不少。」
「我就是搞不懂,你喜歡他什麼?他的臉,他的身材,還是他的技術?」
小妖笑了起來,「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在嫉妒。」
「我嫉妒?嫉妒什麼?」
「嫉妒,這麼久了,你們還沒有睡一次。」
紀詩文像聽了什麼笑話,笑的比小妖更大聲,「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想跟他睡?」
「不然呢。」在她的心裡,宋初年無論從哪方面講,都是優秀的。
紀詩文的唇角,鄙夷起來,「那是你認為的。」
「宋先生,很有魅力,無論從哪方面講,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王者。」
小妖說起來,特別的自豪。
像在表揚自己家的男人,眼裡儘是崇拜的光。
紀詩文除了有些想嘲笑她,還挺不解的,「王者?王者是這樣的嗎?你是不是被他洗腦了?」
「是你瞎了眼才是。」
呵呵。
好吧,算她瞎了眼。
紀詩文隨意的逛著,也不買什麼東西,就那麼干逛。
小妖看了幾次時間,提醒她,「你什麼也不買,別逛了,回去吧。」
「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想多逛一會兒。」
「那你倒是買啊。」
「你怎麼這麼多的意……」突然一瞥,紀詩文看到了林黑子,她慌忙收回眸光,「……你就是陪我出來逛的,我買不買的,有什麼關係。」
「好,好,你逛。」
小妖不再說什麼。
百無聊賴的跟在紀詩文的身旁。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突然林黑子旁若無人的走了過來,「呀,小妖,可有日子沒見了。」
小妖見到林黑子,微微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你這話問的,我怎麼就不能出來買點東西了?」他看了旁邊的紀詩文一眼,「你又幹這出力不討好的活啊?」
「我哪有你好命啊。」
「正好,遇到你了,我有點事想問你一下。」林黑子拉著小妖,往旁邊走了兩步,隨即回頭看了紀詩文一眼。
紀詩文會意,趁著小妖不注意,瘋狂的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見到路就跑。
小妖發現紀詩文不見了,哪裡還管林黑子問什麼,趕緊去找人。
「紀詩文,紀詩文……」
林黑子剛要上前搭話,她已經急慌慌的去找人了。
他趕緊給宇值發了條信息,說明了紀詩文逃跑的方向。
另外給自己的幾個小弟,發了位置,讓他們在紀詩文所有可能出現在路口,接應著。
而找不到紀詩文的小妖,已經慌了神。
四周全是人,可是紀詩文去了哪兒?
「宋先生,紀詩文她……不見了。」她給宋初年打去了電話。
那頭震愕,「不見了?」
「我一轉眼的工夫,她就不見了。」
「趕緊去找啊。」
「我正在找,宋先生,你能不能多派些人出來……」
「廢物。」
宋初年心口隱隱有些不安。
追風堂幾乎全員出動。
而跑的不知方向的紀詩文,腿下一軟,人就摔了出去。
她的膝蓋磕破,手掌也磨出了血。
可她不能停下腳步,就算見不到宇值,她也不能再讓宋初年抓回去。
「紀詩文,你別跑了。」
小妖發現了紀詩文。
她在巷頭,紀詩文在巷尾。
「你別過來。」
「紀詩文,你跑不掉的,我告訴你宋先生已經把追風堂的人全派出來了,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回去,否則……」
紀詩文搖著頭,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
不,她不能被抓回去。
她絕不。
扭頭,紀詩文繼續往前跑。
小妖比她體力好,比她跑的快,在快要追上她的時候,她被一扇門裡的一隻大手,攬了進去。
「噓。」男人把門鎖好,牽著女人的手,向里走去。
紀詩文緊緊的握著男人的手,雖然心裡還很害怕,但她已經心裡有了底。
這道門的身後,一條錯綜複雜的路。
小路的盡頭,有一輛汽車在接應。
宇值帶著紀詩文,坐進車裡,車子啟動,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條步行街。
紀詩文緊緊的靠在宇值的身旁,心口還在亂跳,「我好害怕,好怕逃不走,好怕再被抓回去。」
「別怕,有我在。」
他握緊了她的手,他不會再放開她。
永遠不會。
車子一路狂奔,直接開回了宇值的別墅。
林黑子也趕了過來,「宇哥,恭喜你,終於接到嫂子了。」
「謝謝你黑子。」
「謝什麼。」林黑子笑著,黝黑的臉上,是一排整齊的牙齒,「我得趕緊回去了,免得宋初年懷疑到我。」
「行,你趕緊走吧,別擔心我們。」
「那我走了宇哥,嫂子。」
林黑子離開後。
宇值緊緊的抱住了紀詩文。
在這樣安全的環境裡,他的心才算徹底踏實下來。
「你受苦了。」
「宇值哥,我想回江城。」她靠在他的心口,緊緊的抱著他,「我真的想回家了。」
「會回去的,一定會回去的。」
紀詩文想到了自己被宋初年害死的寶寶。
明明,他們可以三個人一起回江城的。
「宇值哥,對不起,我沒有保護住咱們的孩子,我不知道那湯里有藥,我不知道宋初年那麼狠,他想要你的命還不算,還要了寶寶的命,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的。」
紀詩文愧疚,難過,痛苦。
身子都是軟的。
他抱著她,放到沙發里上,「詩文,你沒有對不起誰,別難過了。」
「我怎麼不難過呢,寶寶都七個月了,他生下來都可以活了,就是宋初年那個禽獸,他給我喝了墮胎的藥,才會……」
紀詩文不能想這件事情。
一想,她的心口就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