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左右為難的徐婉凝

  牛立剛的房間裡。

  自從程林進來後，牛立剛就在睡覺，程林等了片刻，發現他好像沒察覺到有人進來一般，仍舊在睡覺。

  「楊凡！把他叫醒！」

  「是！」

  

  楊凡根本不知道客氣是什麼，走上去啪啪兩巴掌。

  抽的牛立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們幹嘛？憑什麼打我？」

  程林說道「怎麼？手臂不疼了是吧？還有心情睡覺，你給我裝什麼傻！」

  牛立剛委屈的說「我真的困了，現在都十點了，想睡覺也正常吧！」

  「用不用我給你提提神？」楊凡把玩著手中的槍問道。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

  牛立剛這才老實下來，

  他現在也明白了，自己對於程林還有用，他是絕不會殺自己的。

  「好！既然不困了那就來談談梁海龍的問題！」程林找了把椅子坐下來，身後架著一部手機，手機的攝像頭早已對準了二人。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錄像，這樣即使牛立剛出現意外，他也有證據。

  牛立剛可不這樣想，他覺得一旦錄像的話，程林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重視自己了，那梁海龍很有可能對他進行暗殺。

  所以面對程林的問題，他乾脆裝起了傻。

  「梁海龍？什麼梁海龍？我不認識啊！」

  程林還沒說話，楊凡就怒了。

  上前一步攥住牛立剛的胳膊用力一攥。

  楊凡攥的地方正是那個槍眼兒。

  即使現在麻藥勁兒還沒下去牛立剛也疼的冷汗直冒。

  口中抽著涼氣哀求道「停停停！我說，我說！」

  楊凡這才鬆開手。

  程林事先聲明「牛立剛，你最好說實話，且能保證這是在你自願的情況下說的！我們可沒對你刑訊逼供！」

  「對對對！這些都是我自願的，都是我自願要說的！」牛立剛也沒法了。

  這個楊凡下手太狠了，一言不合就動手，誰不害怕啊。

  沒辦法牛立剛只好將自己知道的內容都講述出來。

  「我吧！我就是替梁海龍辦事的！他讓我用巨款買處女的東西！至於怎麼弄全看我自己了，而且這件事必須隱秘，不能讓第三者知道！」

  「而且吧，那桶黑色的汁液也是他提供給我的，要我將這些汁液抹在女人身上，她們就會像發情了一樣，急於求歡，但是又不能滿足她們，因為非處女的東西是不能用的，而且會玷污已經收集好的東西！」

  「因此那些被廖老闆娶回家的女人才會那麼慘，那樣肯定會導致精神分裂啊！就跟男的似的天天有美女在你面前跳脫衣舞，又不讓你碰你能受得了麼！」

  程林問道「那你可知道黑色汁液到底是什麼東西，梁海龍從哪裡搞來的？」

  牛立剛「呦！這我可不知道！我只管按照他的意思辦事，否則他就要讓我在金飾行業混不下去，我恨他還來不及呢，哪裡關心那黑色汁液是什麼！」

  「哦？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梁海龍收集處女的那些東西做什麼嘍？」程林問。

  「不知道！」牛立剛搖著頭說道。

  「我再重申一遍，既然你這麼恨梁海龍，自然想讓他認罪伏法，那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你知道什麼就老實告訴我，只有你的證據足夠多，才能讓梁海龍入獄！聽到了嗎？」程林說道。

  「大哥！這個道理我明白！但是我是真不知道他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呀！而且梁海龍這種人也絕對不會告訴我的！」

  牛立剛的話很真誠，他也確實不知道那些東西有什麼用，也不想知道有什麼用，他只知道自己每年都要花很大的代價替梁海龍辦事。

  程林點點頭算是默認了他這個說法。

  忽然他猛地想起一個問題。

  「你替梁海龍辦這件事多長時間了？」

  牛立剛想了想說道「有七八年了吧！很久之前就開始了，每半年會換一個女人，到現在已經換了十五個了！」

  程林點點頭突然問道「在七八年前梁海龍就讓你用那種黑色汁液麼？」

  「對！一開始那就是他給我的！」牛立剛確認道。

  這可真怪了，那黑色汁液中是有靈異力量存在的，難不成梁海龍七八年以前就和靈異有過接觸了？

  這個信息讓程林警醒過來。

  怪不得梁海龍願意為特組免費提供黃金，那是因為他早就知道靈異的強大，所以才心甘情願的和特組接觸，就算為此花去大量錢財也要在組內某個職位。

  看來這老小子身上秘密不少啊！

  「好！我知道了！如果你又想起什麼重要信息記得告訴我們！」程林說道。

  說完關閉了手機錄像。

  「你休息吧！過幾天讓你做人證的時候記得自己的話，別改口就行！」程林叮囑道。

  「好！可是…」

  牛立剛欲言又止的樣子。

  程林讓他有什麼說什麼，別遮遮掩掩的。

  牛立剛終於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你說現在梁海龍是不是知道我已經被你們抓了，這樣的話他會不會殺我滅口啊！」

  程林說道「這點你放心，外邊有兩名武警持槍守衛，另外楊凡也一直守在這裡的！」

  聽到自己被保護的這麼嚴密，牛立剛也放下心來，安生的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程林將錄像發給了徐婉凝並表示這個人現在就在江東市醫院，她可以親自來審問。

  之後和楊凡出了病房。

  程林準備回去卻被楊凡攔了下來。

  「程先生，如果您的猜測是對的，那梁海龍很有可能派馭鬼者前來殺死牛立剛，我可以對付普通人，但是馭鬼者不行啊！」

  程林也覺得這是個問題。

  如果這時候牛立剛死了的話，那段視頻的作用就小了很多了，梁海龍完全可以自己進行狡辯，給他來個死無對證。

  「這樣好了，我現在打電話讓李大發過來配合你的工作！另外派一名武警在病房裡盯住牛立剛，千萬別出了閃失！」

  「好！」

  程林邊往家走邊給李大發打去了電話。

  李大發整天在家閒的快淡出個鳥來，這次任務正好讓他出來透透氣，求之不得呢，一口答應下來。

  ………

  徐婉凝接到程林的視頻之時已經入睡，被手機的提示音吵醒，打開一看竟然是程林發來的視頻。

  點開視頻之後徐婉凝瞬間精神了。

  什麼？梁海龍竟然做出這種事！！

  氣的徐婉凝火冒三丈，虧的自己那麼信任他，還替他向程林爭辯，真沒看出來啊，道貌岸然下竟然是這種醜惡的嘴臉。

  徐婉凝氣的覺也不睡了，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梁海龍。

  此時的梁海龍正和一個女人翻雲覆雨，那個女人並不是小楊，小楊已經被他玩膩了，這是他物色的新歡。

  接到徐婉凝的電話，他趕忙停下來，並把手指伸到最前讓女人別說話。

  隨後接通了電話。

  「喂！徐組！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梁海龍問道。

  「梁海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利用自己的勢力脅迫別人替你做不法勾當！你有幾條命啊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面獸心的東西！簡直在找死！」

  梁海龍心裡咯噔一聲，壞了，程林這麼快就把消息捅出去了！

  這事兒打死都不能承認。

  「冤枉啊徐組！我…我梁海龍可是個合法經營的好公民！怎麼可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搞錯了！」

  徐婉凝怒氣沖沖的說道「搞錯了？虧你還有臉說出來，人家程林都把視頻發給我了，說一個叫牛立剛的人已經把你的那些齷齪事都抖落出來了，你還有臉替自己狡辯！」

  聽到只是視頻，梁海龍出了一口大氣，還好只是視頻，如果是牛立剛本人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僅憑一段視頻怎麼能定罪？

  他完全可以說是程林脅迫牛立剛這樣說的，目的就是定他梁海龍的罪。

  反正這事他是打死不能承認。

  「徐組什麼牛立剛，什麼視頻，我完全不知道啊！不然這樣吧！咱們明天去一趟江東市和程林當面對質，我還不信了他能編造出什麼樣的理由來陷害我！」

  梁海龍說的理直氣壯，倒是把徐婉凝給唬住了。

  他說完這段話之後才想明白其中有一個巨大的漏洞，那就是他怎麼知道程林現在在江東市？

  現在也只能祈禱徐婉凝這個蠢女人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對面停了片刻，這段時間對於梁海龍簡直就是折磨，他不知道徐婉凝在想什麼，是不是發現了他話里的漏洞。

  等徐婉凝再次開口時讓他鬆了口氣。

  「行！明天去找程林說清楚！當面對質再詳細不過了！」

  徐婉凝這時候有點懵逼，兩個人到底誰對誰錯？難道這真是程林為了陷害梁海龍而做的局？

  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下來，或許梁海龍的提議是對的，等明天找程林和那位牛立剛當面對質，就算是程林編造的謊言其中的細節他也一定編不出來。

  於是，徐婉凝答應了梁海龍的要求。

  躺在床上很快睡了下去。

  直到徐婉凝掛斷電話，梁海龍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身下的美女摸著梁海龍的大肥肚撒嬌道「梁總，什麼事兒這麼著急，不能先快活完再辦麼？」

  梁海龍一巴掌打掉她的手。

  「去你媽的！給老子滾一邊去！」

  說完光著屁股跑出了房間。

  他著急知道少華到底在搞什麼，怎麼還沒得手，現在竟然讓程林獲得了錄像。

  還好只是錄像如果明天之前還沒辦法除掉牛立剛的話，那他梁海龍還是趁早跑路吧！

  少華接到電話的時候，王秀蓮仍舊在喋喋不休的教訓他。

  少華心中暗忖，怪不得沒人來看你這個老太婆，你這麼囉嗦誰受得了，巴不得躲得遠遠的。

  梁海龍的電話算是救了他一命。

  「哎！奶奶，您先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王秀蓮這才放行。

  少華躲到房間一角。

  剛接到電話就迎來梁海龍的質問。

  「少華！你怎麼回事？還沒得手麼，現在徐組已經掌握了牛立剛的口頭證據，如果再拖延下去，到了明天當面對質階段，咱倆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