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誰說要趕出去
2024-08-26 08:46:37
作者: 霜序
唐杳聽到這話,以及旁邊陸汀州和薄晨不懷好意的笑,心裡漸漸不安。
顯然,薄暮時因為之前的事很生氣,現在打算報復她。
沒一會兒,門口進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穿著酒紅色吊帶衣服,漂亮冷艷,像神話故事裡的狐狸精。
女人名叫雪姐,衝著陸汀州點了下頭,然後看向唐杳。
「老闆,要教的就是這丫頭?」
陸汀州邪笑:「對,阿雪,你可要拿出你壓箱底的本事,讓這位小姐好好學學。」
學姐媚笑:「沒問題,小丫頭,跟我來吧。」
唐杳看著薄暮時,薄暮時回視著她,一雙黑眸涼薄深邃。
看不穿,猜不透。
對視幾秒,薄暮時下令:「還不去?」
作為做虧心事的一方,唐杳理虧,轉身跟在學姐身後。
說實話,她也好奇薄暮時想要怎麼報復她。
害怕?
不可能的。
大不了全都揍一頓。
何況寒光寒影在暗處保護,她根本沒有任何危險。
看著人離開,陸汀州小心觀察薄暮時,見他面色冷淡,將懷裡的女人推過去。
「來都來了,不如玩玩?」
那女人撞在他胸膛上,下一秒就被推到地上,慘叫一聲。
驚懼地看著這個強勢凌厲的男人。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沒趣。」陸汀州揮手,讓那女人趕緊出去。
「你終於想通,要把唐杳趕出薄家了嗎?」陸汀州一臉八卦,「說實話,早就該這麼做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全南城都在看你笑話,打賭你會多久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薄暮時剛甦醒那會兒,賭 場都開盤了。
有賭一天、兩天、三天的,賠率都還不小。
唯獨沒有賭一個月的,可是現在一個半月過去了,唐杳還好好的在薄家少奶奶的位置上。
不僅如此,這位在公共場合還非常給唐杳面子,多次維護她。
為了她甚至將母親都趕回老宅了。
眾說紛紜,漸漸的,大家都懷疑薄暮時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誰說要趕出去?」
陸汀州一愣:「不是嗎?」
「不是。」
「那你帶到我這調 教她不是為了賺取利益?」
「什麼利益?」薄暮時黑眸泛冷,凌厲而危險。
陸汀州著實搞不懂他的想法了,不是為了教好後帶去生意場上和某些擁有特殊癖好的人換取利益嗎?
那是為了什麼?
忽然,他想到什麼,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不是給別人,難道是自己用?
擦,老十玩得這麼猛?
他腦子裡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響,雖然唐杳身份不怎麼樣,但是臉蛋漂亮啊,自己這好兄弟又不近女色,現在多了個漂亮老婆難免只看臉了。
雖然是個花瓶,但好兄弟這不是送來調 教了嘛,作為好兄弟,可得好好幫襯一把。
他給雪姐發消息,讓她特殊訓練。
一直坐到十一點,薄暮時有些疲倦,想回去了。
滿腔怒火過來坐了兩個小時,也冷靜下來,沒那麼生氣了。
他打算帶唐杳回去。
陸汀州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想,讓人送來一個箱子:「兄弟送你的禮物,你用得上。」
「是什麼?」
陸汀州神秘一笑:「好東西,保證你喜歡。」
見薄暮時要查看,他連忙阻止:「回去看吧,時間也不早了。」
薄暮時點頭,提著箱子去找唐杳。
雪姐看到他,笑了下,轉身離開房間。
薄暮時走進去,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甜香,有些膩。
他往前走了一步,看到躺在暗紅色大床上的唐杳,瞳孔微縮。
少女肌膚雪白,面頰緋紅,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床上,像散開的扇子,柔 軟纏人。
那雙向來靈動的眸子,染著水霧,迷濛地看著他。
呼吸不勻,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某種渴望。
這極具衝擊力的一幕,薄暮時不自在地別過臉,聞著甜香覺得空氣莫名燥熱起來。
唐杳扭了扭腿:「滿意了?」
嗓音帶著嬌媚,難以言喻的勾人。
整個房間布置了氣球、絲帶、還有遍地的玫瑰花瓣,他雖然沒來過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牆上還掛著大屏幕的電視,定格的畫面特別不雅觀。
他走過去直接將插座拔了。
「讓你長長記性,以後不該做的別做。」
唐杳心裡燃起一股火,不知是怒火還是之前殘留的,她舔了下唇,眸子裡帶著幾分邪氣和霸道。
「什麼叫不該做的?你是我老公,碰不得了?」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
唐杳一把將他撲倒,力道、速度、角度之精確和迅速,薄暮時壓根沒反應過來。
他驚愕地看著她。
這身手……
唐杳到底什麼身份?
就算是杏林聖手的徒弟,身份不凡,可這身手沒有幾年根本練不出來。
何況,能撲倒他,說明唐杳的身手非常好。
他還沉浸在驚訝中,唐杳已經趴在他身上,媚眼如絲。
空氣中的香味越來越濃,像酒喝多了一樣,腦子有些飄。
蔥白的小手在他臉上遊走,到脖子、鎖骨……
薄暮時扣住她手:「做什麼?放手。」
唐杳輕笑:「 你把我帶到這裡來,不就是想教訓我一頓,讓我知難而退?」
薄暮時很快 感覺不對勁。
在視覺、聽覺和觸覺的多重刺激下,他自制力在逐漸瓦解。
不可能。
他經歷過的誘惑不知凡幾,僅憑唐杳這點道行,還不足以動搖他的心智。
除非……
他看向旁邊燃著的香爐。
「現在才發現?那香……」唐杳臉龐湊在他脖子處,像小貓咪依戀主人一樣蹭了蹭,「有問題。」
頭髮掃在脖子上痒痒的,還有她的呼吸。
唐杳語調有些委屈:「還有,那個雪姐給我餵了藥,薄暮時,你混蛋。」
「卑鄙無恥,居然以這種方式報復我,一點也不好玩。」
薄暮時帶著她起身,拿出手機給陸汀州打電話。
他聲音冰冷,渾身煞氣:「誰讓你下藥的?」
「助興嘛,兄弟,別謝我,好好享受。」
陸汀州十分得意,開心地掛了電話。
薄暮時氣得不輕,要帶唐杳去醫院。
唐杳:「腿軟,走不了。」
薄暮時將香爐丟進水裡,開窗通風驅散香味,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沒用的,這種藥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