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厲硯南將江明月壓在身下
2024-08-26 06:20:42
作者: 兔萌萌
江明月完全忘記了反應,直到衝進來顧熙寧尖叫了一聲,才讓她從震驚中清醒。
「硯南,你這是怎麼了!"
床上的躺著的厲硯南,雙手緊抱著雙臂,身體在發抖,臉也及其的蒼白。
「讓開!」
江明月想檢查厲硯南的情況,卻被顧熙寧推了一把。
「雲醫生,不該你管的你是別插手,滾!」
「離硯南越遠越好!」
江明月擰著眉梢,鳳眸藏著隱晦的怒意。
她剛準備動手將顧熙寧拖出去的時候,管家跑著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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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您就先讓開吧,老爺交代了,雲醫生做任何事情都別攔著。」
顧熙寧恨極了。
憑什麼厲爺爺要站在這女人這邊。
「管家,你也看到硯南現在的情況了,他必須送醫院!我已經覺打了救護車的電話,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管家皺眉,神色也嚴肅了幾分。
「顧小姐,您有什麼話就去跟老爺說吧,現在您需要把空間讓出來,讓雲醫生為少爺治療,您是要讓我現在下樓將老爺叫上來?」
顧熙寧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她不敢和老爺子作對,惹怒了老爺子對她也沒有好處。
「好,我可以讓雲醫生給硯南治療,但我不走,我要在這守著硯南。」
管家無奈嘆氣,他只好也站在旁邊守著。
江明月目光冷冽的掃過顧熙寧。
「歌……」
厲硯南小聲的囈語著,她們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江明月知道不能再耽誤下去了,也沒空去和顧熙寧計較。
趕緊將厲硯南放平,然後檢查他的瞳孔以及口腔的情況。
江明月神色逐漸嚴肅。
厲硯南怎麼會得這樣的病?
這病看起來並不像是第一次發作了,是受到了刺激後所引發的身體痙攣。
輕者頭疼,情緒暴躁或者失眠。
重者,則會因身體的疼痛而導致神經受到刺激,然後造成短暫的昏迷。
而厲硯南現在的反應,則是中度。
他還有一點自己的意識,但意識顯然不太清醒。
「厲硯南,厲硯南?」
她試著呼喊厲硯南的名字,對方沒有反應。
不能再耽誤了。
江明月趕緊拿出了針灸盒子,將盒子打開一一消毒。
然後準備扒開厲硯南的衣服。
「雲醫生,你這是做什麼!住手!」
顧熙寧看到江明月要扒衣服,氣得血氣上涌,也顧不上什麼就衝過去攔在了厲硯南的面前。
她死死地瞪著江明月,目光中滿是憤恨。
看到她這幅樣子,江明月嗤笑了一聲。
「我要做什麼,你是瞎了?」
江明月看向管家,聲音冷了下來。
「管家,麻煩你把人拖出去,不然耽誤了我的治療,後果我不負責。」
管家見厲硯南的情況這麼嚴重,再加上雲醫生也發話了,他也不敢耽擱。
強行拖著顧熙寧離開。
「你放開我,我不能讓她占硯南的便宜!」
顧熙寧的叫罵聲漸行漸遠。
隨著門咚的一聲關上,江明月覺得耳朵都清淨了不少。
她趕緊麻利的扒開了厲硯南的上衣。
扒開衣服的瞬間,男人的六塊腹肌映入她的眼底。
江明月不由臉發燙,猛然站好。
她彆扭的將目光偏向了一邊。
「該死,又不是沒和他上過床,還害羞什麼?」
江明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忽然聽到了厲硯南的聲音。
「江明月。」
江明月聽到自己的名字,身體猛然一僵,放在身側的雙手蜷縮著。
手心冒著汗。
她沒有聽錯吧,厲硯南在叫她的名字?
難道他認出了她?
不可能啊,她是整過容的,這張臉和以前的自己沒有半點相似。
江明月狐疑的回頭,再次看向厲硯南,發現他依舊是昏迷的。
提著的心,頓時放下了。
幸好,只是他在說夢話。
她彎腰,將銀針一顆顆的落下。
沒一會,厲硯南的腦袋上以及上半身,扎滿了銀針。
像一個刺蝟似的。
厲硯南蒼白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血色。
厲硯南呼吸逐漸趨於平緩,
江明月坐在旁邊,盯著男人的睡顏,神色複雜。
如果當年,她沒有嫁給他,那他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了吧。
江明月搖搖頭。
如果沒有嫁給厲硯南,她也不會有大寶、小寶還有心心三個可愛聽話的孩子。
說到底, 還是只能怪她。
是她心甘情願為厲硯南付出的。
不過那是以前了,今後她和厲硯南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三個孩子只能是她來撫養。
她拿出了手機,對厲硯南紮成刺蝟的樣子,拍了一張在手機上。
樓下厲老一定很擔心厲硯南的情況,她得趕緊結束後下去匯報,好讓厲老 安心。
等了幾分鐘之後,她將銀針全部取下。
然後彎腰,幫厲硯南將襯衣的扣子扣上。
就在她扣第二顆扣子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腰上覆上了一雙手,將她往身前一帶。
隨之便是天翻地覆,她和厲硯南調換了位置。
男人的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幽深的眸子冷冽的盯著她。
「雲醫生,你在做什麼?」
江明月好笑的揚起了唇角,調侃道:「你覺得呢?」
厲硯南擰眉。
他一睜眼就看到雲醫生在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她這是想趁火打劫。
「你怎麼進來的?」
他雖然不記得昏迷時候的事,但昏迷之前的事,他是記得很清楚的。
他聽著心心的歌聲,忽然發病。
他為了不在爺爺面前發病,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並將門反鎖了。
門是反鎖的,他記得很清楚!
江明月雙手放在男人的胸膛上,試著推了下。
厲硯南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鷹隼似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她。
「雲醫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進來的?」
江明月莞爾一笑,沒有絲毫的緊張。
「我當然是……踢門進來的,厲總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昏迷的時候,還一直叫著我的名字呢。」
厲硯南眸光閃爍了下,透著狐疑。
「你胡說!」
他怎麼會叫她的名字,他和她不過才認識多久。
「厲先生,你這是 心虛了? 我何必說謊騙你的呢,對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