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活閻王來了!來報血仇
2024-08-26 01:25:35
作者: 夫人困了
黎衍「恩」了一聲,問向他:「有寒月團的消息麼?」
寒月團總數三千人,分為五支隊,每支隊六百人。
人數不多,但每一個人都是能夠以一抵百的實力。
聽得面前男子提起「寒月團」,伏清似是想到了什麼,眸里閃爍著滔天恨意。
他眼裡噴涌著怒火,手捂著發疼的胸口,艱難把話說出了口:「一隊和四隊下落不明,二隊被狗皇帝的人帶走,無一生還。」
「三隊……據離北宮給出的消息,在薊州原太守府的地牢里。」
「五隊,總數六百人,目前還剩四百五十三人,其中一百三十五名弟兄,在通州分部養傷。」
伏清的每說出一個字,臉上痛苦就多一分。
「伏已哥和伏巫哥下落不明,伏爾哥同二隊一起,死在了狗皇帝的手裡,伏桑哥身受重傷,與五隊的人一起在通州分部養傷。」
黎衍臉色陰沉,眸中一片肅殺清寒。
他想過最壞的結果,唯獨沒想到會是這麼壞的結果。
二隊為何無一生還?無非就是不想歸順狗皇帝。
黎衍閉目,將一切情緒掩如其中。
他們至死,都不曾背叛自己啊!
再次睜眼,已然是了另一副樣子。
夜色中,他側顏冷峻料峭,那雙眸子幽幽如死水,殺意在此中涌動。
「走。」
伏清看他,聲音微顫:「去……哪?」
「薊州。」
……
薊州某處別院,燈火通明,歌鶯舞燕。
高位上的男人,一手摟著身穿薄衣的舞娘腰肢,一手向她那渾圓柔軟之處摸去。
「小甜心,幾日不見,你又長大了啊!」男人舔了舔嘴巴,眸里浮現著淫色的光芒。
舞娘面帶嬌羞,輕拍了一下男人的手,嗔了一聲:「討厭~」
她貼近了幾分,柔若無骨的雙臂像游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脖子上,她嬌嬌說道:「什麼幾日嘛,讀書人不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姐妹與太守,幾百年都沒見了。」
話說著,她低聲啜泣了起來。
伴隨著她的動作,胸前兩隻小白兔一震一震的,看得原方更加心猿意馬,某處更是一緊。
偏生,面前嬌娘誘人還不自知,捂著胸口,遮住那大片好風光,身子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立起來的某處。
她落淚低訴著,看著原方的目光很是幽怨。
但幽怨中,又夾著幾分風情,讓人心痒痒,硬邦邦。
「都怪太守許久不來看我們姐妹幾個,我們姐妹幾個沒有得到太守的滋潤,都老了許久多呢,嗚嗚,」她輕錘了一下原方的胸口,拿著原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著,聲音甜到發膩,「你瞧瞧,我們的皮膚都變差了呢,嗚嗚,你賠,你賠嘛~」
感受到懷裡美人的撒嬌,原方哈哈大笑了一聲,朝著正在唱小曲的粉衣美人招了下手,示意她過來。
「大人,您喚奴家,是想奴家了嗎?」粉衣美人柔柔說道。
不愧是唱曲兒的,這一副好嗓子,就跟那在枝頭的黃鸝似的,都不用唱歌,光是說句話,就能讓人的心都融化了。
「想啊,我可想我的小黃鸝了。」說著,原方抬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等今日這事成了,我就把你們兩個抬進我房中,跟我一起去京都享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
粉衣美人和薄衫美人對視了一樣,後者貼在他的懷裡,聲音嬌滴滴的跟能掐出水一樣:「什麼事啊?太守~」
粉衣美人則在一旁,為他剝著葡萄,靜靜看著他們說話。
原方吃著嘴巴里新鮮的葡萄,在薄衫美人的臀部處捏了一下。
感受到這綿軟的觸感,原方看向她胸前一大半的好風光,調情了一聲「這裡不夠軟,沒有那裡軟,我多捏捏」。
薄衫美人嬌嗔了一聲「討厭」,乖巧的沒有再問。
原方瞧著她的反應,面上划過了幾分滿意。
他悠悠開口:「知道殷罹嗎?」
懷裡女子的身子顫了一下,她驚呼出聲:「可是鎮北將軍?」
原方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正是殷罹那廝,不過他已經不是將軍了,他死了。」
「死了?!」薄衫美人驚叫了一聲,後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換上了一副諂媚討好的神色。
「他與太守作對,不就是自尋死路嘛~他怎麼可能斗得過太守呢~」
原方本有些不滿,是個男人都不想自己的女人在意別的男人,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件可以隨手丟棄的物品。
但後面聽到她誇讚自己,貶低殷罹,那不滿才算消失了一些。
他大笑了一聲,言語間頗有驕傲之意:「殷罹那賊子,自然是我的手下敗將,若非不如我,他手下的寒月團,怎麼會在我的手中呢?哈哈哈!」
「寒……寒月團?」粉衣美人瞪大著一雙杏目,充滿著驚訝。
她驚訝的不是寒月團在原方的手裡,而是殷罹真的死了!
他可是天寧的戰神啊!是百戰百勝的鎮北將軍啊!
他真的死了?!
可若沒死,寒月團怎會在原方手裡呢?
原方捏著她的下巴,半眯著眼睛:「你在想什麼?想殷罹這個賊子嗎?」
感受著下巴傳來的疼痛,粉衣美人的眼裡蘊滿著淚水,她搖頭,聲淚俱下:「沒有,奴家只是在想殷罹已死,太守手中既有寒月團,那整個天寧,放眼不都會是太守你的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原方陰沉看著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粉衣美人抬眼回看他,極力壓抑著心底的恐懼。
她揚唇笑著說道:「奴家自是知道,奴家在這先見過未來的帝王了。」
原方靜靜看她,幾秒後,他仰頭哈哈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子,雙臂打開,仿佛在迎接什麼似的。
他閉著眼睛,臉上布滿著愉悅。
「那就祝朕——」
「啪嗒」破門聲突然響起,原方的聲音戛然而止。
還未說出來的話,伴隨著門口男人的出現,盡數咽了回去。
他仿若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臉瞬間煞白了起來,血色全無。
他手指著某處,身子不可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殷、殷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