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現場活色春宮圖,我來幫你~
2024-08-26 01:23:20
作者: 夫人困了
特別是主角還是蔣夢夢和薛平這對渣男賤女,就讓人更好奇是什麼戲了。
希望是能讓他開懷大笑,能記一輩子的好戲吧!
「我也不知道。」樓司霜如實道。
這次,她是真的猜不到。
但能夠肯定的,山賊的領頭人絕對和蔣夢夢及薛平沒有關係。
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不認識他們。
那麼……
是誰呢?
樓司霜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一個紅衣男子的身影。
從張氏開始,一切的走向就在朝著她意料之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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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破廟裡死去的山賊。
也像現如今,這突如其來的新山賊,還帶著蔣夢夢和薛平。
他,是在幫自己報仇!
那他為什麼會幫自己報仇呢?就因為原主和他認識?
砍一刀仰頭喝了口蜜桃汽水:【宿主,你就別想那麼多啦,萬一他就是看中你長得好看,才幫你報仇的呢。】
【再說了,肯定不是因為樓霜的原因的。那個男人和樓霜也是小時候的交情,樓霜六七歲時候就離開了皇宮,跟著樓司一路顛簸。現下已經過去了六七八年了吧,早忘記她的樣子了吧!】
說到這,砍一刀又補了一句:【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因為樓霜。反正你幫樓霜報仇,保護她的親人,那你蹭她的光,借刀殺人多好啊,都不用弄髒自己的手。】
樓司霜:「……」
話很對,但總覺得哪裡奇奇怪怪的。
「哦哦,沒事的,大家都不知道,」樓小虎貼心的安慰了一聲,「姐,等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樓司霜摸了摸樓小虎的腦袋,笑了笑:「好。」
眾人跟著安岸和安邊的腳步,齊聚在了祠堂里。
偌大的祠堂,現在窄小的嚇人,相較之前而言,呼吸都有些難了。
安岸看了眼密密麻麻的螞蟻們,擰了擰眉。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全是人頭,看不到什麼的。
萬一效果和那人所想的不一樣,豈不是白給?
安岸稍稍思慮了幾秒,有了新的主意。
他輕咳一聲,大刀在岸桌上拍了一下。
大刀和硬木的碰撞聲,像一聲尖銳又短暫的鳥叫,讓在場的人瞬間停下了動作。
也把要說出的話,制止在了嘴邊。
他向前走了幾步,走在了中心處。
他說道:「聽著,以我為中心,右邊一半人留下,左邊的那排退到外面去。」
安岸看向身邊的安邊,說道:「你和九兒負責外面那群人,等右邊的人看完他們的戲,就讓他們退出去,然後你們外面的人進來,繼續看。」
安邊擰了下眉,有些不明白安岸的意思。
「何須這麼麻煩,直接一出不就好了。」
就在眾人以為安邊要長篇大論頂回安岸的話的時候,讓他們易想不到的話出現了。
「天色晚了,咱們還要回家餵豬吃飯呢,就別分兩波了吧。」
眾人:「……」
怎麼辦!好想笑!但腦袋也想要!嗚嗚嗚!
樓小虎向來是個有話就說,想笑就笑的人。
村民們害怕所以憋笑,但他不害怕啊!
誰敢欺負他,他寶貝姐姐一鞭子過去,打得他們落荒而逃,落花流水的。
「哈哈哈!山賊哥哥,你們的青龍幫還養了豬啊,是不是還養著雞啊狗啊什麼的。」
安岸:「……」
安邊看了眼不作聲的安岸,再看了眼問問題的小胖子,認真回道:「是啊,不僅如此,我們還種地呢,有蔬菜有水果的,跟世外桃源一樣。」
「噗——」樓小虎再次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們這真的是山賊窩,而不是種田的農莊嗎?」
安岸聽著樓小虎的話,臉色更黑了。
偏生還有一個不知道看臉色的大直男,還在繼續叭叭。
晏歸哈哈笑了一聲,拍了一下安岸的肩膀:「原來你們會種地啊,我還以為你這支山賊隊伍,真的吃不起飯了呢。」
「不錯不錯,很有前途,好好干,一定比做山賊穩定且——」
晏歸的話戛然而止。
伴隨著的,是一聲哀嚎。
「你這娃娃,打我幹嘛啊?!我這是誇你呢。」
晏歸捂著發疼的胳膊,痛的眼眶都紅了。
當然,是裝的。
安岸見此,眸里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起愧疚,但很快地消失不見了。
恰恰好,晏歸就看見了。
於是,他裝得更賣力了。
安岸看晏歸的次數也更多了。
他心裡做著準備工作,正想開口道歉一下,眼睛卻瞥到了他捂著左手的肩膀。
安岸心裡冷笑了一聲,提著手中的大刀,又是一甩子揮了過去。
晏歸壓根就沒想過有這種可能,這突如其來的一拍,差點把他拍斷氣了。
好狠的小孩。
真是無情。
安岸不再看晏歸,他提高了音量,衝著人群喊道:「我數三秒,要是左邊的人還留在這裡,我就當是要跟薛平和蔣夢夢一起演一齣戲了。」
「那麼,三。」
沒有一點點的準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安岸的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
眾人聽言,心倏地一慌亂,手忙腳亂了起來,紛紛朝著外頭跑去。
雖然不知道「演一齣戲」是演什麼戲,但一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就對了。
左邊人群的撤退,沒有五秒,就撤得乾乾淨淨。
好似這裡就不曾有過人。
晏歸見此,一邊嗷嗷大叫一邊對安岸欣賞了起來。
不愧是他晏歸看上的人,真是聰明又機智。
要臉有臉的,要有腦子就有腦子的。
武功也不錯,為人又低調。
晏歸越想,越覺得不錯,已經到了他渾身上下都是寶的境界。
得想個辦法把他弄過來,給將軍添一門虎將。
晏歸在這裡胡思亂想著,殊不知有一處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等他反應回來有人看他的時候,那道視線已經挪了開來。
晏歸向著安岸的方向看去,見他面無表情的吩咐人把蔣夢夢和薛平抬起來,心裡有點狐疑。
剛剛是他看了自己吧?自己沒感覺錯吧?
看著中間處的二人,樓司霜的眸子動了動。
不會是……
砍一刀震驚了。
它甚至開始用小豬手捂著眼睛了。
【宿主你快告訴我那不是春藥啊!那不是啊!】
樓司霜攤手道:「很遺憾,你猜對了,那就是春藥。」
砍一刀臉:Σ(っ°Д°;)っ。
【真不是人的做法,好狠。】砍一刀罵道。
【當然,】砍一刀呲牙笑道,【我很喜歡。】
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蔣夢夢和薛平就像兩坨沒有骨頭的皮,攤在地上。
安岸派一名手下,往蔣夢夢的嘴巴里塞了幾顆白色小藥丸的東西,後重複先前的東西,往薛平的嘴巴里也塞了幾顆。
做好這一切後,安岸揮了揮手,示意可以下去了。
他命另一名手下搬來一張凳子,坐在上面翹起了二郎腿。
他看了眼旁邊的手下,向樓司霜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對著晏歸的方向看了眼。
手下接收到信息後,從安岸的身邊退了下去,另一名手下又頂了上來,代替剛剛那人的位置,幫安岸捶著背。
那人不知道從哪去搬來了三張椅子,在樓司霜等人身後處各放了一張。
至於為什麼是三張,而不是四張……
那就得問問晏歸什麼時候得罪安岸了。
晏歸樂呵樂呵的看著旁邊已經坐下去,舒舒服服翹著二郎腿的樓小虎,心裡覺得安岸體貼的同時,更增加了幾分把他拐過來的衝動。
可是他等啊等啊,等到蔣夢夢睜開眼睛,要從地上醒來,他也沒等到安岸給他的椅子。
他怒目看向剛剛那人,沒有說話。
但這卻比說話還管用。
用一句話來說: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人偷偷瞄了眼自家老大,見他神情冰冷,便自我失明的垂下了眸子,裝作沒看到。
晏歸見此,更氣人。
沒等他把話問出來,就聽得一片片倒吸一口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蔣夢夢迷茫的看了眼四周,眼前朦朧的很,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一般。
她看不清遠處的人,準確的來講,她都不知道遠處的點點,是人還是物。
她只覺得自己好熱,像待在蒸籠里一樣,全身燙乎乎的。
下一秒,她又覺得自己好渴,口乾舌燥的像幾天沒有喝過水的人一樣。
她又熱又口渴,四處摸尋著可以解決現在反應的東西。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摸到了一處冰涼。
她舒服的嚶嚀了一聲,離著那個冰涼又近了一些。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子,把領頭敞大了一些,好更有空間去觸碰那片冰涼。
但很快地,她就不滿足現狀了。
她想要更多的,更冰涼的。
於是她把自己的外衣脫了,只留下了胸前掛著的肚兜。
她像是一隻煮熟的小蝦,整個臉通紅通紅,連帶著白皙的肌膚,都浮上了淡淡的粉色,更引得人想要犯罪。
眾人再再次倒一口氣。
天吶!那可是蔣夢夢!是全村單身漢的夢中女神啊!
這……這……
竟然就那麼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心裡也跟著躁動了起來。
薛平的感受不比蔣夢夢好少。
但他剛醒著,腦子稍在清醒時期,很快地意識到了自己中了藥。
他啞著嗓子,咽了下口水,救助道:「來人,幫幫我,我中藥了……」
話才落下,體內又燥熱了不少。
直直引得人想要汲取水源,好讓自己的不舒服下降一點。
他半眯著眼睛,手在前面摸索著能讓自己舒服的東西。
突然,手上一處柔軟,讓他的動作頓在了那裡。
一聲驚呼響了起來。
似是被剛剛的舉動嚇到了一般,聲音像極了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對薛平而言,這聲驚呼並不是恐慌,而是一把撩人的勾火,把他的體內的燥熱點燃。
瘋狂燃燒著。
他情不自禁的往上劃了劃,摸到了比先前更加柔軟的東西。
但面前卻似有一層遮擋的東西,讓他摸得並不盡興。
他煩躁的蹙起來眉,好不容易才有能緩解自己難受的東西,他怎麼會讓它還有所保留,不讓已經擁有完整的人。
所以他的大手向上繼續滑動,在一根繩子處停了下來。
手心下,是嫩滑的東西。
手感很像人的皮膚。
他想也沒想,就將繩子往下一拉,整個人貼了上去。
在朦朧中,他好像看到了面前的白衣女子,對著自己做了個勾引的手勢。
他身下一緊,某處有了更大的反應。
那白衣女子,正是他心裡最討厭的樓霜。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他有欲望,但眼下自己的身體只想要她,那就只能順從自己的身體了。
他心裡還是愛夢夢。
他發誓,他對樓霜只是生理上的欲望,絕對不是因為喜歡。
這麼想著,他摸著柔軟的力度更深了些。
他的手指劃到一小塊點處,順帶著捏了一下。
他能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一顫,與之相同的滾燙,灼的他身下更是一動。
蔣夢夢的手如若無骨蛇纏繞在薛平的脖子上,與他肌膚相貼著。
熊前傳來的酥麻,瞬間讓她的全身發軟,整個人癱在了身前的人懷裡。
她嚶嚀了一聲,雙腳跨坐在他的腿上,全身慢慢擺動了起來。
原本礙事的東西,隨著這擺動的動作,像一小把羽毛一樣,騷得他頭皮發麻,跟通了一股電流一樣,酥麻極了。
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美妙。
但也同時為他體內的火,增添了幾分火力,讓之燒得更旺了起來。
薛平沒有多想,雙手撐在地面上,把蔣夢夢壓了下去。
他褪去自己的衣裳,同時也將那礙事的肚兜從她的脖子處拿了下來。
他將肚兜蓋在自己的臉上,用手把它離著自己的鼻間貼近。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
蔣夢夢仰著脖子,雙腿不自覺抬了起來,環上了他的腰。
她看著水霧中那模糊的俊容,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但她知道,此刻她是黎衍的。
而黎衍,也是她的。
她已經等不及的想自己褪去全部衣裳,更想幫黎衍一併褪去。
當然,她也這麼做了。
她緊貼著他,感受著他滾燙的氣溫,聞著那獨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薛的腰上。
她的聲音嬌嬌柔柔,能掐出水一般。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