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西方的新局勢
2024-08-25 23:49:44
作者: 大188
陳秋水的承諾也許只是一句話,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輩子。
她們對愛的理解十分膚淺,認為肉體的接觸後就能得到陳秋水的愛,不過陳秋水卻拒絕了她們,也許在無形之中她們早已經體會到什麼是愛。她們只是在陳秋水的身邊就能感覺很幸福,幸福地願意永不分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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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陳秋水現在十分煩躁,只是因為一句承諾這兩個小姑娘就順其自然地每天待在他的身邊。說得難聽一點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的身上。
「好一個六部改造計劃書,政事堂的設立肯定能讓六部的執行更精準。」房玄齡看了陳秋水交給他的計劃書,一整堆,很難讓人想到是在幾天之內完成的。
「那不是,我的小秋秋可是天才,什麼東西都能做好。」此時李麗質挽著陳秋水的左臂,而貞英則挽住陳秋水的右臂,就像是左右護法一樣。不過這兩位可愛至極美麗到禍國殃民的左右護法誰不想擁有呢。
「這……公主殿下,貞英小姐,按照規定翰林院是不讓女子進入的。」房玄齡對於兩位姑娘不能嚴厲勸阻,一個是公主殿下,一個是李靖的千金。
「這翰林院是我父皇開的,就連這皇宮也是我父皇的,我哪兒不能去。我勸你這老頭最好給我的小秋秋安排些輕鬆點的事情,要不然我一定告你的狀。哼哼。」李麗質這次的無理取鬧陳秋水覺得很贊,終於有人為古代打工人發話了。
「就是,就是,要是把我們的相公累壞了,我們饒不了你。」貞英也在附和著,房玄齡身為二品大臣就這樣被兩位小姑娘說得啞口無言。
罵也不可以,說理她們也聽不進去。他看了看陳秋水,而陳秋水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咳咳,那既然這樣,老夫就將辦公之處讓給你們夫妻三人。不過老夫對陳秋水改善的刑法有些疑問之處,大多數刑法都減輕了,這樣是不是缺少了嚴厲性。連坐制度廢除怕是會有很大隱患。」房玄齡頓了頓又說:「從先秦開始,法創立以來,就講一個嚴厲性,只有這樣百姓才會懂法尊法,作奸犯科者也會不敢挑戰其底線。」
「陳秋水,本公主命令你馬上回答他。」李麗質看熱鬧不嫌事多,兩個小姑娘都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陳秋水當然也能夠說出是為何:「想要百姓尊法守法,最關鍵的不是殺雞儆猴,而是教育。殺一百隻雞或許才能讓一隻猴子害怕,但不能讓猴子知道為何這樣做。但如果一開始便教育猴子法是何物,法的嚴苛這樣才能真正地讓猴子知道觸碰底線的嚴重性。」陳秋水的話讓房玄齡若有所思,不過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從先秦開始,刑法一代比一代更加嚴苛,唐代也延襲往代的法,嚴苛程度甚至更甚。但作奸犯科者仍然是層出不窮,每年都在增加。
陳秋水見房玄齡思考的模樣:「所以我便在戶部之制增添了一些東西。那就是發展學校教育,學校教育不再局限於大部分都為了科考取進之事,而是增加了對人們思想的教育。」
「你的這些事情,我會和其他人探討改進,然後再上報給皇上。」房玄齡大概看了看陳秋水的方案也找不出什麼能夠提出質疑的地方。
「太麻煩了,不如我直接拿給父皇看不就是了嗎。」李麗質將陳秋水的一堆方案抱起來,她又看了看陳秋水和貞英兩人,不滿地說道:「你們在一旁看著,不知道幫我搬一搬呀。」
陳秋水現在才知道,他得到了李麗質就相當於得到了超越王族的權力。
……
此時,唐皇正在與一眾臣子商議東瀛島之事。長孫無忌也在此,他的兒子已經被當做叛軍殺掉,而他也自稱不知曉長孫演之事,於是唐皇便沒有怪罪他。
但怪罪不怪罪是一件事情,而對於長孫無忌的信任又是另一件事情。唐皇李世民肯定不會再用以往的眼光看長孫家了。
「如今東瀛一站,挫敗了我登州眾將士的士氣,更甚的是,我大唐的名望在這一站跌落千丈,那些臣子國們還能信任我們嗎!」李世民很生氣,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又瞪了瞪長孫無忌:「幸得是那與高麗百濟一站我們可是大勝而歸,如今營州李將軍要一舉拿下高麗國。」
「陛下,我是真的不知我那逆子的事,若是有半點謊言我願車裂而死。」長孫無忌立馬跪倒在地上,他極力地想挽回皇帝對他的信任,畢竟一個兒子死了不會如何,但是現在這關乎到的是他延續百年家族的命運。
「陛下,請讓老臣親自帶兵討伐東瀛賊寇。」長孫無忌誠懇的樣子裝得倒是很像,但他知道李世民不肯定派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去打仗。
「我心中早已有人選,長孫愛卿朝內之事,你暫時不要管了罷。」李世民想到的人選不是別人,正是陳秋水,不過還要等待一段時間,陳秋水現在擔任翰林院助理幫助房玄齡修改朝廷制度之事。
那東瀛島已經被占了去,也不是能一朝一夕攻打回來的事情。
「皇上,老臣猜測,您想到的人一定是陳秋水。」長孫無忌又要有什麼陰謀不得而知。
「長孫大人,難道皇上想到的不是陳秋水這般英雄人物而是你那些無能的兒子嗎?身為遠征軍的元帥竟然帶領幾萬士兵投降高麗,這件事情您不會不知道吧。」在場的李靖又提起這件事情,兩人的眼神在一時間接觸到一起,仿佛能夠冒出火光來。
「李靖大人,這件事情皇上自己會有定奪,而您也無需再提一句。」
「子不教,父之過。能教出叛國的兒子,那老子能是好貨色。」李靖絲毫不讓,他在心裡都感覺長孫無忌不爽了,按照大唐的律法,叛國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就因為長孫家出了一個皇后,這株連九族的罪也能寬恕。
「行了,畢竟那一站已經是大捷而歸,再提起這件事情也無法挽回什麼。至於東瀛島之事,李靖大人,這次又要靠你了。」李世民想要將李靖監管登州的戰事。「朕命你前往登州,監督登州刺史修築海防之事。同時時刻關注東瀛島上的賊伙會有何動靜。」
「臣接旨。」李靖剛剛抱拳鞠躬。
「父皇!」只聽見一聲大大咧咧的呼喊聲,雖然這不是在上朝,但也是唐皇的辦公之處,何人敢大聲喧譁。
也只有李世民寵愛的李麗質敢這樣了。
眾大臣都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位可愛的小姑娘,抱著一塌帛書,身後跟著兩個跟班。
「簡直是無法無天!」李世民見李麗質又在眾臣面前胡鬧,鬍子都氣得翹得老高。
眾臣也不知所措,他們表現得大為震驚。
「父皇,我看你應該把這些混吃等死的飯桶大臣們都辭退,他們還不如陳秋水的一根毛厲害。你看,這全都是陳秋水想的主意,而且是在幾天之內完成的喲。」李麗質的話讓眾臣們又是一驚,他們議論紛紛,先說幾天之內到底能不能弄出什麼搞東西來,就算是謄抄也不可能抄得如此之多。
「這便是你協助房玄齡修改朝政之制度所寫的方案?如此之多,你怕不是將我大唐的所有東西都改了。」李世民也不敢相信,這傢伙在他面前看起來是人的模樣,不過現在怎麼越來越不像人了。
「是我寫的,不過你同不同意就是另外一回事。你叫他們一起看吧,要是同意執行的話就執行,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我也無所謂。」陳秋水不以為然的樣子,不由得讓他們好奇,越是這樣他們就覺得陳秋水越神秘。
陳秋水說完放下手上的一堆就走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走了李麗質和貞英也跟了出去。在長孫無忌眼裡看來是囂張無比的,但是在李世民看來就是恃才傲物。
「我倒要看看都寫了什麼,你們,吧這一堆堆的東西都看一遍,找出其中的好的,指出其中的壞的。」
就這樣這些官員們都開始忙活著這一件事情了。
「我是想讓你出風頭,讓他們看見你到底有多厲害,你應該感謝我才對吧,現在愁眉苦臉的倒是像我欠了你錢一樣唉。」
陳秋水不喜歡裝,他只想低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指不定那些個比他厲害的穿越者們突然跳出來了呢。
「什麼風頭,以後可不能那麼胡來了,還有比我更加厲害的人都有呢。」陳秋水說道。
「比你更加厲害的人?是誰啊。」
「嗯,她可能是一位女子,在遙遠的西方。」陳秋水想到了沐芸,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法蘭西的軍隊將領帶領了一眾士兵投降的事情震驚了兩個國家,一個是新高盧聯合王朝另一個是接受法蘭西士兵投降的東羅馬拜占庭帝國。
瑪莉婭不明白,萊茵城的大部分兵力竟然不做抵抗地就投降與他們。
這是在萊茵城與君士坦丁堡的過度的一條河流,那天君士坦丁堡將領帶領著不到一千騎兵前往萊茵城附近打探敵情。
而這一對偵查小隊在河的對岸發現了數萬人的隊伍,他們的部隊之中,萊茵城的旗幟高高地隨風飄舞著,看起來士氣高漲。
這一千騎兵當然不會傻到和對方去打,可是正準備撤退,將偵查到的情況匯報給統領的時候。那萊茵城的數萬士兵竟然追了過來,這些騎兵只能準備頑強抵抗。
可是當兩軍相接的時候,萊茵城部隊中一個小白臉似的降臨竟然騎著馬出來。
「我選擇投降,我要為東羅馬而戰,而不是一個不知名的新建立的野雞國家。」卡特在君士坦丁堡是很有名的,這些騎兵又怎麼能不知道卡特是誰。
他們見對方竟然是自己國家叛逃的王族,便接受了他的投降。
就這樣,不到一千的部隊竟然俘虜了數萬士兵的事跡傳了開來。
「什麼!萊茵城叛逃了?那現在豈不是只剩下一支隊伍來抵抗那些東羅馬人?」穿越者巴黎王聽到這個消息表示很驚訝,他沒有想到是穿越者在其中作梗。
「尊敬的巴黎王,那些貴族們自從失去權力之後,他們都表現得很反抗,這樣看來,萊茵城的部隊叛逃也是不無道理的。」其中一個手下分析道,不過穿越者巴黎王又怎麼不知道。他想不到的是,為何這個貴族統領能夠說服那麼多士兵投降,他也調查過,就算是萊茵城的城主也不可能有如此聲望。
「那另外一支隊伍如何,我是說那叫沐芸的指揮官帶領的隊伍,我將兩萬勇士借給了她,她應該不會背叛我吧。」巴黎王猜錯了,這一切都是沐芸搞得鬼。
「王,我建議將大部隊全部調往萊茵城去,畢竟那裡是前線而且也是那些東羅馬人唯一能往東方前進的通道。」手下的建議讓穿越者已經有了答案。
「好,將巴黎的士兵都調往萊茵城,我要將那些叛逃的雜碎抓住!」
此時巴黎王還不知道陳沐芸趁這個機會,已經到了君士坦丁堡。
距離她從君士坦丁堡到萊茵城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次突然回來,女帝並沒有起疑心,只是以為是她是被拐去的。
「所以說,那數萬法蘭克的騎士都是你說服投降的?」瑪莉亞知道這件事情之中有什麼蹊蹺,不過沒想到是沐芸在其中做了一些事情。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東邊的法蘭克蠢蠢欲動,而我們曾經所失去的土地上還有許多被那些野蠻人蹂躪的羅馬人。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受苦受難。」沐芸表現得很無辜,將那麼多敵人的士兵拐來,是太離譜的。不過瑪莉亞不認為這是她的一面之詞,紅顏禍水自古便有,如今她算是真正地體會到了這一詞。
畢竟她的魅力,足以一城所傾倒。也許那法蘭克的巴黎王是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貨色呢。
「那巴黎的皇帝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你說過你接觸過他才取得了他的信任?」
「他是一個奇怪的人,十分奇怪。」沐芸故作疑惑,她是時候將那穿越者的事情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