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落入法網
2024-05-04 00:29:51
作者: 秦門小番茄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宋美雲一下子想起害秦嘉石的事來了。
當面對辦案民警的審問的時候,宋美雲和張強是極力否認的。那個小偷自然也是否認的。只是,王董主動要求出來作證,證明了小偷過去說過整個殺害秦嘉石的過程。
辦案的民警循著蛛絲馬跡,查找證據,終於把宋美雲他們三人故意製造車禍,妄圖謀害秦嘉石的證據找出來了。
面對累累確鑿的證據,三人不能再抵賴,宋美雲哭嚎著被民警帶走。張強是兩行熱淚,悔不該聽宋美雲的話,一念之差,做下了千古大錯,毀了自己的一生。、
而小偷則是一臉麻木,對於他這個慣犯,他早就把監獄當家了。只是,這次他要面對的是無期徒刑罷了。
而那個包養宋美雲的暴發戶,則一臉懵逼地走過來,捂著胸口,帶著濃重的方言口音對宋采白感嘆道:」「哎呀,我嚇死了,我沒想到她是這麼歹毒的女人。」
「今後看人要注意啊,還有啊,不要包養女人啦。」宋采白打趣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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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發戶還沉浸在驚詫當中,宋采白便走了。
王董做完證,法警帶著他正準備走。他低著頭,不置一詞,配合地跟著法警走。
「等一下!」宋采白叫道。
法警停了下來,王董扭頭看見了宋采白,又低下頭,躲避著宋采白的目光。
「王董,謝謝您!」宋采白一臉真誠地對王董說。
王董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尷尬地笑著說:「應該的,夫人,是我對不起秦氏。」
「都過去了,王董,你在裡面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來。」宋采白說。
王董點點頭,含著熱淚走了。人生的起起伏伏總是如此,我們不知道我們的人生會走向哪一步,也不知道我們在不同的人生境遇中心理會產生怎樣的變化。
宋采白坐著錢琳的車回家了,整個過程中,秦嘉石都沒有露面,似乎這件事與他無關似的。
等到宋美雲他們的判決書下來的時候,宋美雲和張強以及那個小偷都被判了無期徒刑,宋采白把判決書放在秦嘉石面前。
「給你報仇了。」雖然成功地將壞人繩之以法,宋美雲的語氣卻高興不起來。即使是壞人落網,她也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和慶祝的事,她多麼希望,這個世界上沒有傷害,沒有仇恨。
秦嘉石拿起判決書看了看,還是那樣淡淡地笑著:「你做事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只有這樣一句話?還是表揚自己能力強的?
宋采白感覺有點不甘心,她真的希望秦嘉石能夠恢復記憶。
「嘉石,你現在還是一點記不起從前的事嗎?」宋采白帶著憂慮的神色問秦嘉石。
秦嘉石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睛像水晶一般純淨。
宋采白嘆息了一口氣,坐在秦嘉石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膝蓋上。秦嘉石伸手摟住了宋采白。
秦氏在宋采白的帶領下,一步步地穩步發展,宋采白從剛開始接手秦氏時的步步為營,膽戰心驚,到現在的能夠運籌帷幄,舉重若輕了。
秦氏上下和商界名流也都認定了宋采白的秦氏董事長的地位了。
柳哲和秦氏還有著密切的合作,但是已經不是幫助秦氏,而是互相合作共贏的關係了。
隨著秦氏的發展壯大,宋采白在商界的地位也越來越高,時不時有一些宴會邀請宋采白去,宋采白不情願獨自參加宴會,總是想讓秦嘉石一起去。
無奈秦嘉石自從出了車禍後,變得尤為喜靜,不情願參加這種宴會。宋采白無奈,為了結識和保持人脈,往往只好單身赴宴。
在這些宴會中,也有不少人對宋采白表現出曖昧的情緒,但是,宋采白一概不管不顧,她的心只在秦嘉石身上。
而外人總認為秦嘉石既然出了車禍,失去了記憶,必定是痴痴傻傻的樣子,因此,便有一些品行不好的人覬覦宋采白的美色和身家。
他們卻不知道,秦嘉石車禍醒來,失去了記憶後,哪一種單純的樣子更具有魅力了。、
柳哲如今是商界的一顆新星,明亮耀眼至極。他的才幹在管理柳氏的過程中十分發揮作用,把柳氏從一個普通的大企業,打造成一個熠熠生輝的明星企業。
柳哲坐擁如此身家,又是年輕英俊,自然有不少商界名流想要把女兒嫁給柳哲。也有一些名媛在宴會上遇見柳哲後便芳心暗許,只是,柳哲似乎對男女之情沒有興趣,對這些明示暗示一概予以含蓄地拒絕。
坊間便有柳哲是同性戀的傳聞,他多少也有點風聞,但只是一笑置之。
只有柳風骨和他的太太,知道柳哲是出於什麼原因才如此地。每每想起,總是憂慮嘆息,恐怕柳哲一生夢不醒,因此耽誤一生。
這天,宋采白又接到商界邀請參加宴會的消息。
錢琳敲門進來,說:「夫人,今天又有宴會,歐陽家的邀請您去參加。」
宋采白嘆了一口氣,說:「他又是為了什麼?」
錢琳說:「不是年關了嗎?各大公司現在也漸漸歇了準備過年,他們歐陽家今年的業績不錯,大概是想慶祝一下,藉此結交名流。」
宋采白揉了揉頭,說:「告訴歐陽董事長說我沒空,不去了。』
「哦,好的。「錢琳說著退出去了。夫人不止一次拒絕宴請了,這不是稀奇的事。
錢琳出去後剛想打電話給歐陽家的,卻猶豫了,又折回董事長辦公室,說:「夫人,這次宴會,很多社會名流都會參加,我感覺你還是去一下的好。雖然咱們秦氏現在是很不錯,但是商海沉浮,誰都有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多結識一些名流也好。」
宋采白看著錢琳一臉真摯的樣子,笑了:「我這個夫人在你這裡講話竟然都不中用了。」
錢琳也笑起來說:「我在秦氏這麼多年,早就把秦氏當成自己的一部分了,總是希望秦氏能夠越來越好的。」
宋采白說:「好吧,我去吧。」
錢琳這才心滿意足地出去了。自從秦嘉石醒來後,錢琳就強生生地壓抑住自己對宋采白沒憋住產生出來的情愫。他一向是很理智的人,把做人的情誼看的比愛情還大。
他感覺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確定的事,在那一瞬間產生出來的情愫很美好,或許那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