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反對無效
2024-05-04 00:24:49
作者: 秦門小番茄
「跟我回去!」秦嘉石一粒一粒地扣著襯衫的扣子,命令著說。
本來還沉浸在剛剛巨大的歡愉的感受中的宋采白忽然覺得一陣屈辱湧上心頭,她嘴硬地說:「我不回去!」
「就因為我把你雪藏了嗎?這是為你好!」秦嘉石繼續在扣扣子,臉上是冷冷的平靜,仿佛結了冰一樣。
「秦嘉石,你憑什麼阻斷我的事業?我辛辛苦苦,苦心經營的事業?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這樣無視別人的尊嚴和夢想嗎?」
「夢想?」秦嘉石仿佛聽到一個極大的笑話似的,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說:「你的職責是在家裡給我管理家務,生孩子。」
「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宋采白大聲抗議著。
「這由不得你!」秦嘉石還是冷冷的,不動聲色的,儘管宋采白開始流淚哭泣,情緒激動地大聲反抗著,秦嘉石就像一個機器人似的,始終是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
這個惡魔,秦嘉石一定是個惡魔!宋采白心裡絕望地想著。
因為她知道,每當秦嘉石這個樣子的時候,就意味著他不會做任何的妥協。而秦嘉石所要做的事,沒有一次不成功的。
宋采白也開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她不想在秦嘉石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還是赤身露體,這簡直是一種羞恥。
她為她自己剛剛沉迷於秦嘉石的肉體覺得羞恥,感覺自己太不應該了。
而且因為對這肉體的沉迷,自己心裡還對秦嘉石產生了些許的好感甚至一點點的愛意。
而事實證明,秦嘉石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惡魔。
秦嘉石已經穿好衣服了,西裝革履。他穿上衣服有一種文質彬彬的氣質,簡直是英俊極了。而脫下衣服,那結識健壯的肌肉,又可以令多少女人興奮和尖叫。
只是,這樣的人,卻是一個惡魔。
宋采白加緊了穿衣的速度,秦嘉石把她的外套遞到她面前。剛剛狂歡的時候,這外套被翻騰的兩人裹挾著滾出好遠。
宋采白苦著臉接過來,穿在身上,此時,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秦嘉石似乎忍住笑似的,但是他的眼中全是笑意:「我帶你去吃飯。」
「我不吃!」宋采白決定一定要堅強,一定要抵抗,不能中了他的糖衣炮彈。
可是就在此時,肚子又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宋采白尷尬得臉都紅了。
不知不覺的,宋采白就跟著秦嘉石離開了公司,上了他的保時捷。秦嘉石就是有這樣的一種魔力,讓人即使心裡對他是抗拒的,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牽著鼻子走。
車裡的音樂緩緩地流淌著,秦嘉石的品味很好,他放的音樂總是能讓人的心情得到舒緩,或者靈魂得到震動。
秦嘉石在一家看起來很有情調的小餐館停下了,這是一家鮮花餐館,餐館外布滿了各式的鮮花,及至到了裡面,也是處處都是鮮花。
秦嘉石挑一桌放著一朵紅玫瑰的餐桌坐下,宋采白跟著他,木木地坐下。
服務生遞上菜單,秦嘉石也不徵求宋采白的意見,自顧自地點了幾樣菜,就讓服務生把菜單拿走了。
隔壁桌飯菜的香氣,惹得宋采白的肚子叫的越發的響了,宋采白抬眼見秦嘉石似乎帶著隱隱的笑,心裡一陣尷尬,臉紅到脖子根。
還好他們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宋采白再也沒憋住,狼吞虎咽地大口吃起來了,她吃得很香,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秦嘉石坐著一點東西也沒吃,只是看著自己吃。
她覺得一陣尷尬,又氣憤,又是屈辱,自己就像被秦嘉石掌控的一個電動娃娃似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控制之下。
明明是不想出來吃飯的,可是,不知不覺地卻上了他的車,最後來到這裡,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狼吞虎咽的樣子,多麼丟人。
宋采白放下筷子:「你怎麼不吃?」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點賭氣的情緒,嘟著個嘴,格外的可愛。
「我在家裡吃過了。」秦嘉石忍著笑,看著宋采白賭氣嬌嗔的樣子。
「哦…..」宋采白只吃了個半飽,想拿起筷子繼續吃,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秦嘉石說:「飯菜還合胃口吧,都是點的你喜歡的。不要浪費了。」他似乎看出了宋采白的心思。
是啊,不要浪費了,宋采白得到這樣一個理由,又大吃大喝起來。直到盤底光光為止。這才想起,老師常常和她們講要節制飲食。今天真是餓昏了頭,竟然全然忘記了。
「哎呀,今天這樣一吃,非要長好幾斤肉不可。」宋采白醒悟過來似的,摸著肚子說。都怪這個秦嘉石,點的都是自己愛吃的,她感覺秦嘉石這樣做是有陰謀的。
秦嘉石並不理會她的驚嘆,買了單,就起身走了。宋采白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走了,秦嘉石一伸手,把宋采白往前一拉,宋采白一個踉蹌,跌倒在他身上,秦嘉石順手一攬,摟著宋采白走出了餐廳。
身後是服務員一片艷羨的眼光,這樣帥氣又體貼的男人,並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
坐在副駕上,宋采白毫無選擇地跟著秦嘉石回到了秦家。
夜已經深了,但是鄧婉清還在客廳等待秦嘉石的回來。今天宋采白沒有回家,她看在心裡暗暗高興,認為因為自己的計謀,宋采白終於被趕跑了,自己的機會來了。
可是,當她看到秦嘉石和宋采白同時從保時捷里走出來的時候,她的心仿佛掉進了冰窟窿里。
她不甘地咬了咬塗得鮮紅的嘴唇,為了秦嘉石,她就算在深夜裡也不忘化著妝。
可是秦嘉石經過客廳,對她仿佛視而不見似的,拉著宋采白的手,走進了房間。
鄧婉清輕輕地喊了一聲「嘉石」,但是秦嘉石沒有聽見,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個被他拉著的,顯得不情不願的女人身上。
直到他們走進了房間,鄧婉清才渾身冰涼,低落地坐在了沙發上。她想不明白,自己當年是名校的校花,怎麼就輸給了一個出身貧寒,毫不起眼的孤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