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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謝謝你,久等了!

2024-08-19 07:30:34 作者: 別叫我吃魚

  南宮焱的回答的有些自大,讓盛星楚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她道:「大哥,你自己傷成什麼樣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剛剛對付幾個小嘍囉都要了你半條命,還對付地階?虧我還以為你葫蘆里真賣了什麼好藥呢!」

  盛星楚語氣有些嫌棄,「算了算了,我看要不還是趁著現在沒人趕緊帶你跑路吧,免得待會兒被人殺上門來,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南宮焱見她急匆匆就要收拾東西逃跑,輕笑一聲把她拉回來說:

  「阿楚你平時那麼聰明,現在怎麼犯糊塗了?既然區區一個縣的官差都敢對本王動手,那我們這般暴露行蹤往鶴城逃,豈非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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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情況是,走絕對會死,留,尚且有一條活路!」

  「本王對付幾個小嘍囉就要了半條命的事,除了你並沒有外人知道,再加上本王隨手便殺了那衙役作為震懾,又有你這個神醫在跟前療傷,他們不清楚本王的傷勢,是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的。」

  聽南宮焱這般說,盛星楚也慢慢將思緒理順了。

  她皺了皺眉,難怪南宮焱不肯休息,原來是怕被人發現破綻。

  南宮焱見盛星楚面色凝重,拉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只要本王還活著,便不會讓人動你一根頭髮的!」

  「我不是擔心這個。」

  盛星楚看了眼南宮焱身上的傷,就他現在這個樣子,說句話都費勁,要是那縣令再跑來試探,他如何撐的住?

  可怕什麼就來什麼,盛星楚剛想到這一茬,便聽到有人敲門道:

  「王爺,卑職是祁縣縣令裘源,聽說您墜江受了些傷,特地前來看望!」

  南宮焱瞥了眼門口,對盛星楚道:「躲不掉的,扶本王起來吧。」

  裘源在門口等了半天,卻沒見裡面傳出什麼動靜,他於是又敲了敲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說:

  「王爺您還好嗎?您再不回答,卑職便推門進來了!」

  裘源說完剛要抬頭,房門卻突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他尷尬的看了一眼盛星楚,忙行禮道:

  「您就是凌王妃吧,卑職只是擔心王爺的傷勢,實在是失禮了!王爺現在可好?」

  盛星楚冷淡的道:「王爺剛睡著便被你吵醒,現在脾氣很差,你確定要進去嗎?」

  裘源往屋裡瞥了眼,見南宮焱正襟危坐在桌前,隨手斟茶了杯喝了一口,但似乎覺得不好喝,抬手便將杯子朝門口扔了出來,撞碎在門外的廊柱上。

  裘源忍不住側頭看了眼廊柱,甚至能看到柱子上被杯子砸出的裂痕。

  「……」

  裘源縮了縮脖子,強笑著說:「不,不必了,王爺既然想休息便讓他好生歇著吧,卑職便不進去打擾他了,卑職告退!」

  盛星楚道:「王爺說這醫館睡著不舒服,若是不能在明日回到鶴城,他便直接帶兵過來拆了你的衙門,聽清楚了嗎?」

  「是、是,卑職明白了,卑職這就去辦!」

  裘源說完三步邁做兩步的往外跑,盛星楚見他跑遠,這才趕緊將房門給關上。

  她跑向南宮焱,扶住他懸懸欲墜的身子,「沒事吧?我扶你回去休息!」

  盛星楚抬起南宮焱一隻手,架著他躺回床上,見南宮焱好不容易緩和的唇色又開始發白,不由氣道:

  「不是讓你摔杯子就行了嗎,誰讓你動用元力的!」

  南宮焱咳嗽了一聲道:「只摔杯子如何能讓他相信本王傷勢無礙,本王沒事,你別擔心!」

  「誰擔……」

  「咳咳咳!」

  南宮焱突然劇烈的咳嗽打斷了盛星楚的話,盛星楚見此只能暫且閉嘴輕撫著他的胸口。

  「好了好了,你別激動,我不說你了!」

  之前在山洞中南宮焱咯血時她就已經發現,他咳出的血中帶著粗糙的沙礫,不難推測這些應當是他在瀧江中溺水時,隨著渾濁的江水進入肺里的泥沙。

  只要一咳嗽便會對肺部造成劇烈的摩擦,導致劇痛出血。

  她一直被南宮焱護著,每逢浪頭南宮焱都會將她拖出水面呼吸,再加上身體一直被生命之力滋養,所以並沒有像南宮焱這般將泥沙吸入肺部。

  所以見南宮焱咳嗽,她心中總忍不住湧起一些愧疚感。

  好不容易才讓他緩下來,盛星楚給他擦去嘴角的血跡,「先休息會兒吧,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

  南宮焱還算搖搖頭,「陪本王說話,疼。」

  「……知道了。」

  盛星楚陪南宮焱一直聊到深夜,快到子時時,房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

  南宮塵羽見盛星楚坐在床邊,於是快步朝兩人走來,他見南宮焱坐躺在床上,虛弱至極的樣子讓他頓時忍不住紅了眼睛。

  他朝南宮焱跪下道:「皇叔,侄兒來遲了!」

  南宮焱看他一眼,嗯了一聲,問他:「本王墜江之事,朝廷可都知曉了?」

  南宮塵羽低下頭:「侄兒無能,未能攔下此事等皇叔回來。」

  南宮焱聞言沉了沉眸子,「宋世擬的摺子?」

  「皇叔怎知?」南宮塵羽驚訝道。

  「沒什麼。」

  南宮焱閉上眼說:「送本王回鶴城,本王有些累了,其他的等本王睡醒再說。」

  「是……」

  南宮塵羽的聲音被盛星楚豎起食指的一聲噓聲給止住,他起身看了眼南宮焱,發現他似乎已經睡著了。

  盛星楚給南宮焱蓋好被子,然後跟南宮塵羽去外面說明了這幾日發生的事。

  南宮塵羽冷下眸光說:「叔母是說,有人想趁著皇叔墜江的契機,對他趕盡殺絕?」

  南宮塵羽捏了捏拳頭,朝盛星楚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皇叔傷的這麼重,還是先將他帶回鶴城再說吧。」

  「好。」

  南宮塵羽叫上黑鐵騎將南宮焱抬上了馬車,在裘源震驚的目光下將兩人帶離了祁縣。

  南宮焱一連睡了三天才醒,不過這三日都有盛星楚在不斷吸收生命之力給他修復身體,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了。

  南宮焱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微微側頭,便見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趴在他的床邊睡的正香。

  那張臉依舊精緻清冷,但眼底泛起的青黑卻暴露了她的疲憊。

  南宮焱抬手想摸摸她,可沒想剛一動便把人給驚醒了。

  盛星楚見南宮焱醒來,還在迷濛中的她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純甜的笑,揉了揉眼道:

  「南宮焱,你終於醒了,你要再……」

  被南宮焱一把拉住,失去重心跌進他懷裡的盛星楚瞬間清醒。

  「謝謝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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