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回家
2024-05-03 23:24:30
作者: 雙世閻摩
對方再次點了點頭表示就他一人。
許墨北接著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第二問,你小子到底有沒有碰我的女人?」
這一次對方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許墨北恐其是為了避免挨打來哄騙自己,於是一腳踩在那人的右腿膝蓋上,大聲喝道:「你這混蛋!竟然還敢騙我!」
說著便直接高高地抬腳向下跺去。
「老大老大我不敢騙你啊!對方說那女人身上有邪降,我見你們兩人都是那般狀態,知道肯定有『邪』,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敢碰啊!」情急之下那人說出了這番話來,而許墨北高高抬起的腳最終也是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
許墨北知道此人所說應該不假,但他帶著劉曼這般美女在這周邊的城市晃了這麼一個大圈,雖然不敢真的做什麼邪淫之事,但難免大飽眼福,甚至動手動腳。
而一想到這裡,許墨北胸中的火氣便增高三丈,但他還是強忍著怒火緩緩說道:「第三個問題,是你受誰指使的!」
聽到這裡,那人猶猶豫豫地不想說出背後的主謀,估計是知道自己出賣了對方的話,一樣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許墨北本就有火,見到這般「回答」便直接用手扣住那人的腳踝,一發力便把給腳拽脫臼了。
房間內瞬間響起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許墨北緊接著便扣上了另一隻腳踝。
「我說我說!是董善平!周易協會的董善平董大師!」
其實從方才許墨北便懷疑試著董善平所為,因為自己怎麼算都只有他這麼一個仇家!
許墨北緩緩地掏出手機,然後關閉錄音,對著躺在地上疼哭了的傢伙說道:「你應該知道綁架兩個人15天是個什麼罪名!但這既然是道上的恩怨,我自然不會把你往牢里送,畢竟你也是受人指使,但如果你反過來想咬我一口的話,這裡面的錄音或許便會讓你在裡面蹲上個十年八年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人聽了趕忙點頭稱自己明白,許墨北轉身對著床上的女人說道:「還有你,知道該怎麼辦麼?」
女人已經被嚇得直接尿了床,她用顫抖地聲音回答道:「我……我……我知道……大……大哥!」
董善平啊董善平,你我本無深仇大恨,但你既然這般整我,也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許墨北北不再理會這房中的兩人,轉身離去。
跟眾人匯合後,許墨北便把這幕後主使乃是董善平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蘇林婉聽了一個勁兒的後悔,並像許墨北跟劉曼道歉說都是她不好,當日就不該為了逞能在那論壇上把那董善平給弄得如此難堪,如果不是那件事情,想必這董善平也不會用這般手段報復。
但許墨北則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甚至一絲怪蘇林婉的意思,畢竟當天她也是為了給許墨北出一口惡氣。
不過蘇林婉回想著當日所見的董善平,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能力下降之人,許默聽了冷哼一聲道:「那董善平不過就是個混子罷了,下降的另有其人,應該是被董善平雇來對付我的。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日我已經跟那下降之人打過照面了。」
於是許墨北便將那老乞丐跟黑貓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而且,許墨北表示這向董善平報復的事情得從長計議,畢竟那個下降的高人躲在暗處,同時他也提防蘇林婉一定小心,這董善平說不定也會指使那人對她直接動手。
而蘇林婉當著眾人的面沒有明說自己眼睛的事情,而是衝著許墨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表示她的眼睛能看到一切乾淨或者不乾淨的東西,所以儘管放心,不過她表示自己會更加小心提防的。
許墨北突然想到了那姓冷的女子,像她這般高人想要找出那下降之人肯定易如反掌,可許墨北也知道對方似乎不那麼喜歡自己,而自己也對對方沒有好感,便打消了向她求助的念頭。
不過許墨北還是問道這劉曼是怎麼被她救的。
劉曼從剛才便一直出於失神的狀態,此時竟是沒有聽清楚許墨北問了自己什麼。
蘇林婉接過劉曼的話說道:「其實我這一路,也是跟隨著冷小姐的靈氣尋來的,剛開始我還以為是你故意留下的靈氣痕跡,知道剛剛在地下儲藏室看到她本人我才明白原來所有的標記都是她留下的。」
說到這裡,許墨北便問她跟那姓冷的出去後都談了些什麼,蘇林婉一眨眼,然後說道:「用你們相師常說的一句話,『天機不可泄露』。」
「切,不願意說就不說,我懶得去聽!」許墨北一撇嘴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來。
但蘇林婉還是透漏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冷小姐有一句話倒是讓我捎給你的,那便是……莫用功法。」
聽到「功法」兩字,除了許墨北以外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畢竟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出現在武俠小說中的,於是一個勁兒地追問許墨北到底練了什麼功法。
許墨北覺得這無名功法能觀生死簿的事情本來就是玄之又玄,所以便直接解釋成是跟相術有關的失傳氣功。
而程波聽了表示深信不疑,因為畢竟他已經見識過許墨北練功之後的超常身手。
四人搭車回到本市以後,已是傍晚,匆匆吃過一頓之後大家也便各自回家休息。
而這一整天,劉曼都處於異常低迷的狀態之中,許墨北認為或許是自己這半個月從她的體內攝取了太多的「陰靈之氣」所導致她這般不適。
但一回到家之後,剛剛關上院門,劉曼便直接撲到了許墨北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許墨北什麼都沒有過問,而是輕輕地拍著劉曼的後背以示安慰,對於此時的劉曼來說,確實需要好好釋放一下。
劉曼一邊哭著一邊說道:「許墨北……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跟著我受著般罪……而我又是那般沒用……真是個只會壞事的蠢女人!」
許墨北笑著安慰她道:「傻瓜,咱們兩個沒日沒夜地做那種事情……我怎麼會是受罪呢,應該說是帝王般的享受啊!好了好了,別胡思亂想了!」
而聽到許墨北的這般「解釋」,劉曼也是於哭中突然笑了出來,然後直罵許墨北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調戲她。